“罪证确凿,你还想狡辩!”李大人抓起惊堂木用力一拍。
“砰!”这声音夹杂了威慑之力,特制的惊堂木算得上一样法器了,有针对性的使用,直接能让人心神崩溃。
可楚若初却丝毫不受影响,只淡淡的回问。
“有什么证据,你说来听听。”
“楚小昱手持凶器浑身是血这就是证据。”李大人说道。
楚若初噗嗤一笑。“李大人要这么说的话,那大夫岂不都是害人杀人的凶手了?”
“休要胡言乱语!”
“胡言乱语?你想想有人受伤大夫总得清理伤口然后包扎,可这过程手上身上都会沾染鲜血,这时候恰巧有人进来看到了,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这个大夫在企图杀死这个人。”
“这什么谬论!”李大人嗤之以鼻。
楚若初继续说道:“李大人,何意说这是谬论呢?”
“大夫是在救人,并不是杀人。”
“可他身上有血。”
“有血并不能证明是在杀人。”李大人不耐烦的说道。
楚若初大喝一声。“那你现在有凭什么认为小昱是杀人凶手。”
李大人怔住,这才发觉自己被绕进去了,脸色涨红。
“有人看到他拿着刀,有人证。”
“可否传唤人证进来。”楚若初说道。
李大夫并不想这么麻烦,来时他已经收到了上头的指令,他的任务是让楚若初认罪,带下去拷打一番画押就行了。
“照他说的做,我倒要看看她要如何狡辩。”屏风后国舅爷冷声说道。
国舅爷都这么说,他只能照着做。
“宣证人上来。”
侍卫将教书先生带了上来。
“将你所看到的,说出来。”
教书先生心虚的低下头。“我,我看到楚小昱拿着刀子,在,在杀人。”
教书先生的头低的很低,低到不敢看楚若初。
“楚若初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证人已经被买通,多说无益。楚若初深吸一口气。“我可否看看凶器。”
“楚若初,罪证确凿,你要凶器是想杀人吗!”
“来人,将楚若初拿下!”李大人不想再拖延下去。
侍卫上前将楚若初擒住,“仗责八十,若不认罪就继续!”
“这么急不可耐就想屈打成招?你在心虚什么?”
楚若初眯着眼眼睛,恍若已经洞察了一切。
“行刑!”李大人将令牌丢下堂去。
行刑的侍卫举起木棍,高高的抬了起来。
楚若初攥紧拳头,人已经被买通李大人显然不会让自己有脱罪的机会。
可她现在不能承认,更加不能逃走,否则就真的坐实了他们给她按下的罪名。
硬抗,只能硬抗。
她用内力薄薄的覆盖在身上形成护甲,至少能减轻一些痛苦。
木棍重重的落下,楚若初闭上眼睛。
棍子落下,鼻息间一声闷哼。
一下两下,三下……二十下……嘴角溢出鲜血,楚若初的身体无力的趴在地上。
“住手。”
一股劲风袭来侍卫手里的棍子折断,行刑的侍卫被这股风撞飞出去数米。
玄色衣袍翻飞,男人走入刑部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