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这次的交……交换生活动，我……我们去吗？”沈慢问江柔。
江柔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去吧。”
“好……那……我们去。”沈慢满意的笑了笑。
一中在十二月份学期快要结束的时候，和十七中一起举行了一个交换生的活动。
目的就是促进两所学校之间的交流和学习，十七中的学生会到一中学习半个月，一中的学生也会到十七中学习半个月。
两所学校各选十二个学生，每个年级四个。
高一那一届选了江柔，沈慢，叶飞和张如，学生可以选择不去，不去就换人就好了。
上一世的江柔和沈慢并没有参加那次的活动，因为上一世的沈慢就是想要留下来学习。
那时候的江柔想沈慢一定是因为喜欢韩烁才不去这次的交换生活动的，她为了成全沈慢和韩烁干脆也不去了，留下来陪着沈慢，顺便吃吃瓜。
这一次她不这么想了，她不会留下来，她不要沈慢和韩烁在一起，更不想给他们任何感情升温的机会。
可是江柔怎么也没想到去十七中的那天，她在车上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两个人——韩烁和顾盛。
“怎么会是他们？”江柔轻声问坐在身边的沈慢。
沈慢摇了摇头没说话，侧过脸看向窗外，并没有回头看，她好像对这些事情也并不关心。
还没等江柔思考过来到底怎么回事儿，前门就又有人上了车。
江柔整个人都愣住了，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表情肉眼可见的变化，只是盯着上车的人出神。
“谢先生，您来了，请后排落座吧。”司机客气的跟谢温年打招呼。
谢温年点了点头就往后走，路过江柔的时候，谢温年眸光不自觉地往她哪儿看了一眼，但也只是一瞬间，很快就收回了视线。
他眼睛扫了一圈，隔着走道的江柔的右侧以及右后方都没人，一共四个座位，他想也没想，径直坐在了江柔斜后方的那一排。
他的身边还带着陈锋，剩下的人坐另一辆车先赶过去了。
从谢温年上车的那一刻开始，江柔的手便紧紧攥着衣角再没松开过。
“柔柔……你看，又……又是那个人。”沈慢悄悄地跟江柔说。
江柔呆呆地盯着前座的靠背，愣是没听见。
沈慢戳了戳江柔，江柔也不动，沈慢便加大力气戳了戳她，江柔这才反映了过来。
“嗯，怎么了，慢慢？”江柔笑容僵硬的问。
她笑的确实很僵硬，眼睛睁的大大的，笑容很规范，漏出八颗牙，标准的微笑，可惜是属于皮笑肉不笑，典型的假笑，因为她的眼神还在放空。
沈慢叹了口气：“柔柔……你开始……越……越来越不正常了。”
江柔已经保持着那有些渗人的笑容：“有吗？慢慢？”
沈慢点了点头：“很……很有，你……你表现得……太……太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