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正好我也该赚点儿钱了,不能老是坐吃山空啊!”
白凤青到了京城之中才发觉自己身上积攒的银子真的不算什么,要是想要在这样繁华的地方过上好日子,只有万两白银存款还是不够看,在京城这个地界,随随便便一顿饭就已经要三五十两银子。
走到屋里,青衣慢悠悠的坐下,好奇的看着白凤青。
“你为什么突然离开白方镇,也不同白云谏在一处,这段时间瞧着你一直吃喝玩乐,到了京城也没有打听过白云谏,你是不是真的对白云谏死心了?”
这个问题已经压在青衣的心里好久,正好趁着今天问一问白凤青,若是白凤青说白云谏如今已经不重要,那自己更要让白凤青留在自己的身边,要她给自己做唯一的妻子。
“关你什么事!”
白凤青皱着眉头,眼中含着怒气,带着失望,看着青衣的目光似是要吃人一样。
青衣看着白凤青这样子更加好奇这当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就随口一问,你干嘛这么激动啊!”
青衣时刻注意白凤青的脸色,恨不得从白凤青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来。
“没什么,他考上功名了?”
白凤青早已经知道白云谏考上功名,被青衣突然之间提起,白凤青心里头还是没有忍住的一颤,回想起之前在江南地界匆匆一见,他好像瘦了些。
白凤青不可抑制的去想白云谏那张被雨水打湿的脸,坚毅的目光,分明的棱角,他好像又变得不同了。
“考上了,他可是这么多年第一个三元及第的,风光一时呢!这京城里面好多姑娘都爱慕他,光是他那张脸就足够让很多姑娘投怀送抱了。”
青衣故意说的这么轻挑,白凤青并不像之前那般激动,只是平淡的点了点头。
“陆家的事情你尽快处理干净,不然我可不会管你那个二伯到底知道些什么。”
白凤青起身就走,青衣看着白凤青离开的背影,自嘲一笑,满眼无奈。
“心里头还是没我啊!我陆青衣到底比白云谏差在哪里?”
转天,白凤青正在吃早饭,陆青衣自己扶着墙壁走到白凤青的面前,手里拿着一沓契书。
“这些是我的铺子,你瞧上那一间,就直接将这契书拿去,至于如何经营就看你自己的。”
青衣说着,艰难的在白凤青的对面坐下,顺手抓了白凤青桌子上的一个包子塞进嘴巴里。
“我就要那家珠宝铺子吧!那里我去过,打理的还不错。”
白凤青随口一说,对于珠宝,其实她一点都不懂,只不过自己空间里头的东西若是有一个正规的渠道卖出去,肯定会血赚的。
青衣从手里翻找了一下,将白凤青曾经去过的珠宝铺子的文契拿出来交给白凤青。
“文契在这里,吃过饭之后叫福伯陪你走一趟。”
青衣表上毫不在意,心里却高兴的不得了,白凤青接受了自己的店铺,就算是为了打理店铺,她也是要留在京城的。
“好,这个给你。”
白凤青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来,陆青衣见着白凤青的动作觉得有些奇怪,怎么什么东西白凤青都是从怀里掏出来,那怀里能有那么大地方吗!
青衣结果纸包打开来,里面是一包药片,青衣仔细看了看手里头的药片,疑惑看向白凤青问:“这是什么?”
“一天一次,一次一片,怕死就别吃。”
白凤青翻了一个白眼,这种药自己明明给过他,假装什么不知道啊!
“不怕死。”
陆青衣说着拿出一片来吞咽下去,立马又苦着一张脸拿了一个包子塞在嘴里,整整一个包子吃饭,陆青衣的脸色才好了许多。
在福伯的帮助下,珠宝铺子已经成为白凤青的,官府文书什么的也都齐全铺子里头的人也全都留给白凤青使唤,下人的身契也都给了白凤青。
一切都办齐了,福伯陪着白凤青再去珠宝铺子的时候,掌柜的一瞧见福伯和白凤青两个人一同前来,吓得当场就跪下,浑身都在颤抖。
“姑娘,管家,求您绕我一家老小一命吧!我后半辈子做牛做马,只求您能放我全家老小一条性命,就算要我的命去抵都成,放过我全家吧!”
这个主要铺子的掌柜的都要哭了,当初白凤青持着令牌来这里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危险了,如今就连管家都来了,自己肯定是活不成了,自己死之前求得自己家人活命也是好的。
白凤青特别的无奈,福伯却拧着眉头。
“这家店铺现在是我的了,包括你的身契也是我的,我不想让你死,没人能动你,一家老小我不能保证,但是我会试着把你一家老小的身契全都握在我手里,站起来,我白凤青的手里只要堂堂正正的人,不要卑躬屈膝的狗。”
白凤青丝毫都没有客气,这一番话说的福伯一愣,再次被白凤青震惊,人人都巴不得自己身边的人全都是卑躬屈膝的狗,可白凤青却要堂堂正正的人。
珠宝铺子掌柜的都傻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的爬起来,站在白凤青的面前,看着白凤青的目光充满了感激和敬佩。
“白姑娘好心肠,好心胸,他一家老小的身契老奴我去使一把力气,说不定不用姑娘你出手,这身契就能落在姑娘的手里。”
福伯开口,这掌柜的满脸感激的看着白凤青,想知道白凤青到底是陆家的什么人,竟然连这样的事情白凤青都能一句话保住自己,眼下若是想要保住命,保住自己一家,还是要紧紧的保住白凤青的大腿才对。
“如此便多谢福伯,如若不成,我就再自己想想办法,福伯不必为此为难。”
白凤青说的轻松简单,笑呵呵的,根本就没有将陆文豪放在眼里,眼下陆家权佩和家主佩全都在陆青衣的手中,只要青衣不同自己计较,那自己想要将陆文豪如何如何还不是全凭自己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