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这么容易就暴露了自己。
“我......”阿白支支吾吾，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看，“我真的是夏孤兰。”
顾闻昭掐住她的脸，强迫她看向自己，“你看着我说。”
阿白紧闭双眼，不肯睁眼去看他。
她心想，不行，再这样下去就暴露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表情早就顾闻昭读懂。
顾闻昭贴着她耳边低语道，“你再不睁开，我就亲你了。”
“咦。”阿白一惊，猛地睁开了眼，一掌就要往他脸上扇去，“你离我太近了。”
顾闻昭抓住她的手，微微俯下身厉声道，“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究竟是什么人。回答不出，你就没饭吃了。”
“我是夏......”
“你没饭吃了。”
阿白立刻回答道，“我叫阿白。”
果然吃饭胜过一切。
顾闻昭愣了愣，皱起眉头，疑惑道，“阿白？”
谁给她取的名字。
“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
想想她来府上闯出这么多祸来，难道就为了把他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
“我只是照着她们说的做了。”
“她们让你做什么了？”
阿白想起夏夫人说的话，“就让我好好呆在这里，等你腻了我就悄悄逃走。”
顾闻昭脸拉了下来，“逃走？”
她还想逃走。
“这里有饭又有肉吃，你还想走吗？”
“本来是想的......”阿白瞄了眼他的脸色，摇摇头改口道，“现在又不想了。”
“真的？”
她点头如捣蒜，表情肯定的说道，“真的，真的。”
其实还是有点想走。
顾闻昭让暗卫去查了她的身份，却怎么都查不到，只从那对老人身上了解到这女孩是他们在丛林里捡来的。
阿白低着头，幽幽道，“可我不是夏孤兰，你不会把我赶走吗？”
那不如自己先溜了。
顾闻昭思量片刻，随口道，“你就先留在府上罢。”
她在宴会上被所有人都看到了，还留下这么深刻的印象，最重要的是皇后还对她如此上心。
要是她突然消失了，事情反倒会变得麻烦。
真正的夏孤兰不知去了哪里，只能让她先替着。
“太好了。”
阿白心想，她又可以接着吃肉了。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顾闻昭冷冷的继续道，“你那支舞是哪里看到的。”
阿白闻言楞道，“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我在梦里看到一个女人在跳舞，我就跟着她一起跳了。”
梦里？
虽然听着啼笑皆非，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顾闻昭激动地摁住她的肩膀，口中急道，“那个女人长什么样？”
“我想想。”阿白努力回忆起梦中女人的模样，大腿一拍囔道，“我想起来了，她有一头红发。”
顾闻昭压低嗓音说道，“没错。”
他的母亲有一头光彩夺目的红发，当年因这头红发，使得周围百姓都认为母亲是不祥之物，并认为所有的天灾都是他母亲带来的，纷纷请求圣上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