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啸尘这才开口解释:“不用怀疑,你猜的是对的,那几栋房子的确是钉子户。只不过这些钉子户有点特别,都是些老弱病残。”
“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最是慈悲为怀,当然不愿意伤害老弱病残,所以才一直允许他们住在那里。”
司空墐:“………”
慈悲为怀,你穆啸尘要是慈悲为怀那这天底下就TMD没坏人了好吗?
司空墐背着穆啸尘肆无忌惮的翻了个白眼。
转过头时,笑得纯良无害像个小白羊。
刚才要被穆啸尘弄死的恐慌还没有彻底散去,她可不敢再激怒他。
“对,穆先生最是慈悲为怀。”她笑容乖巧可爱,“那夜景也看了,这风也渐渐大了,咱们该回去了吧?”
“你想得美。”穆啸尘一副看穿她小伎俩的表情,“你以为我带你来这里是为了看夜景?醒醒吧小姑娘,我是让你来干活的。”
果然,该来的还是逃不掉。
司空墐依旧笑眯着眼睛,一脸天真无邪的看着穆啸尘,希望他能看到她眼里的弱小无助。
穆啸尘扫她一眼,立刻嫌弃的瞥开目光。
“有你这样的人才不用实在是太浪费了。”穆啸尘说道,“所以,我打算把那几个钉子户交给你处理。”
司空墐目瞪口呆。
“一个月之内处理好。”穆啸尘施恩一样的给出了个期限。
司空墐脱口而出:“凭什么?”
“就凭你心狠手辣不要脸。我是有原则的,不能对老弱病残动手。”
司空墐气结。
她真想扑上去抓花穆啸尘的脸。
可是她要活命。
司空墐想了想,决定把事情掰向稍微朝她有利的局面,于是她问道:“处理好了有什么好处吗?”
“你想要什么?”
穆啸尘看着她的眼睛,他的眸光里有晦明的神色,好像是在警告她最好想好了说,又像是在隐隐期待她能说出点什么他喜欢的来。
“离婚。”司空墐没看懂他眼睛里的话,脱口而出,“你还我自由,并且以后不能再找我的麻烦。”
“你做梦!”穆啸尘猛的一把将司空墐带进怀里,眸子里含着滔天怒火,“我穆啸尘从未签过这样割地赔款的不平等条约!”
他一双手恶狠狠的将司空墐箍在怀里,她要矮他一大截,只能仰着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线条流畅的下巴。
“这根本就不是不平等条约,我们的婚姻本来就是你临时用来做幌子的,准确的说我还是被你利用。现在我什么都不要跟你离婚,还帮你搞定钉子户,怎么说都是你赚了呀,这怎么能算不平等条约呢?”
司空墐小声说着,试图跟穆啸尘讲道理。
可是她忘了穆啸尘这个人最擅长的就是不讲道理。
穆啸尘将她紧紧箍在怀里,两人几乎都要喘不过气来。看着她脸上带着卑微的乞求,沉着冷静的跟他分析利弊,穆啸尘顿时就觉得怒从心起。
她的心里对他一点点、哪怕一点点在意都没有,他能感觉到她对他强烈的抗议,她是真真切切的想要离开他。
这个该死的女人,当初明明是她先招惹他的,现在她倒好,云淡风轻的跟他说要离婚!
简直是岂有此理!
穆啸尘怒不可遏,一只手抓着她的两只爪,一只手将她的脑袋牢牢的固定住,恶狠狠的吻到她唇上。
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
穆啸尘肺都要气炸了,他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这个女人已经成功的让他气得失控了。
他不是在吻她,而是在咬她的唇。
她的唇瓣很柔软,也很嫩,在他的一番肆掠下几乎要浸出血来。
穆啸尘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反正从司空墐说出“离婚”两个字的时候,他就感觉肺里一股火在乱窜,他恨不得把她嚼碎了吃到肚子里去。
司空墐痛得泪花在眼里打转,她呜呜的叫着,用脚踹他。
穆啸尘呼吸越来越急促,越吻越用力,那火热的感觉像烈焰要将她焚烬一样。
司空墐浑身紧绷,已隐隐感觉要发生什么。
穆啸尘发起疯来是要吃人的,她根本经不住他折磨。
“穆啸尘……”趁着他短暂放开她的间隙,司空墐带着哭腔唤了一声,“穆啸尘你别这样,我害怕。”
“你害怕?”男人冷笑一声,声音阴恻恻的响在耳边,“你说离婚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害怕?”
他堵住她的嘴,将她所有声音尽数吞进去。
与此同时,他将司空墐打横抱起往黑色宝马走去。
司空墐在他手里不停的挣扎,像离开水的鱼。
可是再怎么挣扎,终究是逃不过被吃的命运。
有冰凉的液体顺着她的眼角滑出来,她真的是恨死这个男人了,可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穆啸尘把她丢到车的后椅上。
宝马7系的车子空间都挺大挺宽敞,司空墐被穆啸尘这么一丢就像丢在一张床上一样。
她挣扎着坐起来,下一秒男人的气息就凑近了。
穆啸尘很顺利的就抓住她的手压在她的头顶,她那双很有灵气的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他,里面含着一汪水,真是我见犹怜。
穆啸尘的气还没有消下去,他怜不起来。
他俯身去咬司空墐的唇。
身下的女人没有回应他,她的身体绷直,眉头紧紧的蹙着,好像在她唇上辗转的是什么很恶心的东西。
穆啸尘更加怒不可遏。
太可恶了,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太可恶了!
她不配合他,讨厌他,甚至还想离开他!
穆啸尘简直难以置信。
他泄愤似的咬她,咬得她脖子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他喘着粗气捧着她的脸,却见她的眼泪断线珠子一样哗啦啦的掉。
“你再哭!”穆啸尘脸上的寒气能冻死人,“老子最恨你这个鬼样子!你再哭老子就把你强了丢在这荒郊野岭让你被狼吃!”
司空墐眼睛一亮,哭声戛然而止。
穆啸尘总算满意一点了。
然后,他的手缓缓移到她的脖子上,像抚摸婴孩一样轻轻抚摸她脖子上的皮肤。
司空墐以为他要放了她,双眸炯炯的。
突然,她看到穆啸尘薄唇勾起一丝笑,就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他猛的封住她的嘴唇,同时手顺着衣领里滑了进去。
黑夜里,几声呜咽断断续续:“穆啸尘,你无耻,你骗人!”
很快,这点呜咽就被尽数吞没。
凹凸不平的观景台小路上,只有黑色宝马的车身在不规律的颤动。
夜色浓稠,车与夜色融为一体,无人知道这暗处发生的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