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小姐,您怎么了?”阿景触到了司徒玥身上的皮肤,她身上的温度烫得下人,脸颊也变得通红。
“我……好难受,好热。”司徒玥娇软的身体靠近他的怀里,忍不住往他怀里钻,只有靠近他才会觉得好受一点。
观察到司徒玥异常红润的脸颊,还有急促的呼吸,阿景就算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也知道她这是怎么了。
再怎么样,他也是一个正常男人……
看到怀里的女人变成这副模样,要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阿景……”
这时,司徒玥一双手已经缠上了他的脖子,开始变得不受控制起来。
阿景赶紧将她抱到了床上,顺手扯下床边的帘子,撕成长条将她的双手绑起来,缠绕几圈打了个结。
司徒玥难受的哼着,阿景赶紧别开了视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间房没有窗户,他也觉得越发热了。
……
与此同时,另一边。
女医回到医馆,发现架子上的药盒不见了,赶紧将医馆伙计叫上楼来。“架子上的药盒呢?”
伙计抬手挠了挠脑袋,略微有些心虚的回答道:“今日……司徒姑娘来过了,按照您的吩咐,小的将您留下的两盒药交给了司徒姑娘。”
女医打开药盒,递到伙计面前。“这才是司徒姑娘的药!”
“什么?”伙计面上一惊,更加心虚了。
“那……司徒姑娘拿走的药是……”
“那是春香丸。”
“糟了!”伙计抬手拍了拍脑门,春香丸可是最厉害的药,一般都是男人用的。
男人用力能强身健体,延长那方面的时间。反之,若是被女人服了……
那就是比春Y还要猛烈的东西!
“司徒姑娘已经将药拿走了,现在……现在可怎么办啊?”伙计不敢想。
春香丸是没有解药的,那药若是被司徒姑娘服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去找。”
“是,小的这就去……”伙计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赶紧离开了医馆,直奔靖王府的方向跑去。
之前,司徒玥收买了医馆伙计给她送信,留了靖王府的地址,伙计知道司徒玥住在靖王府。可是,当他赶到靖王府的时候,却得知司徒玥今日离开靖王府就没有回来……
天色已经暗了,司徒小姐没有回到靖王府。
司徒小姐会不会已经服下春香丸了?
伙计不敢往下想……
……
“阿景,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求求你,帮帮我……”司徒玥被阿景绑在床上,浑身像是被火烧一般,又如同被蚂蚁啃噬一般。
难受得要命!
她拼命挣扎着,可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只能不断扭动着身子。
一声一声的求救,不禁让人心疼。
“阿景……”司徒玥用力咬着嘴唇强忍着,嘴唇都已经被她咬破了,口腔里蔓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
“阿景,帮帮我!”
“我好难受……”
瞧着司徒玥这副模样,阿景终究还是于心不忍,将她松开。
阿景脱下身上的外衣,将她的身子严严实实包裹起来,抱着她脚尖一点离开了客栈。几个起落,远离了最繁华的街道,找到一处安静的小河边。
这段河流,不算太深。
阿景一双手扶住司徒玥的身子,小心翼翼的将她放进了冰冷刺骨的河水里,试图用这种方法让她清醒。
身子缓缓没入冰冷刺骨的河水中,司徒玥不禁打了个哆嗦,一双手下意识抱紧了阿景的手臂。
起初,冰冷的河水的确是起了一点作用……
司徒玥稍微恢复了一点点理智,她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到阿景在自己身边这才放下心来。身子越来越难受,司徒玥大概也明白自己是中了药,这种感觉真的很折磨。
除了身体上的难受,心里也像是被小猫抓一般,她忍不住想要朝阿景身上靠拢。只有这样,才能让她觉得好受一点,他身上好凉好舒服。
很快,冰冷的河水也不起作用了,根本就压制不住她体内的热感。
“阿景……”
司徒玥紧紧抱着阿景的手臂,抬起头来,目光迷离的看着他。“你喜欢我吗?”
闻言,阿景浑身一僵。
整个人像一块木头似的,杵在原地。
“阿景,帮帮我。”此时,司徒玥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河水湿透了,布料紧紧贴在皮肤上,衬出凹凸有致的身材。
明明误服了春香丸的人是她,阿景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变得热起来,一种异样的感觉冲向小腹。
司徒玥打湿的头上贴在脖颈上,将她原本白皙的肌肤,衬得更加嫩了。不可否认,她长得很美……
五官精致小巧,根本就不需要粉黛装饰,就这样看着都让人赏心悦目。她给人的感觉,是一种小家碧玉干净清澈的美,偏偏性子又带着几分倔强泼辣。
面对司徒玥的问题,阿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只是,他答应过司徒阁主,要拿命去保护她。
阿景将司徒玥从冰冷的河水里捞出来,拉拢她身上的外衣,将她紧紧抱进怀里。“司徒小姐再忍一忍,属下带您去找大夫。”
现在已经很晚了,街上的医馆都已经关门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处小医馆,年迈的大夫给司徒玥把了脉,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服的是春香丸,这种药是男人吃的。若是女人吃了,那就是……唉,这种药没有解药的。”
大夫说完,抬起头看向了阿景。“年轻人,只有你能帮她。”
“若是不及时解决,可能会对她的身体造成损害。”离开前,大夫好心提醒了一句。
没办法,阿景只能将她先带回之前的客栈。这时,司徒玥浑身都已经烫红了,意识变得模糊……
“阿景……”司徒玥一双手臂紧紧抱着他,难受得流下了眼泪。
滚烫的眼泪落在阿景手臂上,让他再次一愣。
“司徒小姐,得罪了。”阿景犹豫了许久,才将司徒玥放到床上,轻轻脱下了她身上被河水湿透了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