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云,看到了吗?”具樱兰把手机递给安云,让她看上面的东西。
安云拿过来一看,脸就黑了,夕阳西下,少年背着少女,多美的一副图。
“这还是我朋友发给我的,她说她还以为背的是你,还说你们俩真浪漫!没想到啊,这个安桑桑居然这么贱!”具樱兰看着安云,一脸气愤填膺。
安云盯着手机没说话,手指却紧紧的抓着手机,指骨凸起泛白。
具樱兰还在旁边添油加醋:“你对她这么好,她居然还这样对你,难道她不知道你和顾泽琛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吗?长她那样怎么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具樱兰为安云说话,顺便把场景带入了自己,越想越生气,说话便也口无遮拦。
安云将手机还给她,眸底冷意十足:“别说了!我知道了!”她怎么不知道安桑桑长什么样子,但是照片上的她和之前完全不一样,胖还是胖,但是脸和眼神都变了,也难怪别人认不出来那时安桑桑。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安桑桑的皮肤看起来好了不少,倒是自己最近因为忙着接下来的事,经常熬夜作息不规律,下巴和额头冒了几颗暗痘,脸也浮肿了不少,一想到这她就更生气了,怒意毫不客气往外射。
她起身走到厕所,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中午老地方和我见一面!”
过完生日,孙喜雅和安桑桑的关系更为亲近,有时候也会答应和安桑桑他们一起去吃饭。
中午食堂。
孟鹤其给安桑桑碗里放进去一个鸡腿:“桑桑,你不能老吃素,多吃点肉,鸡腿钱我还是有的!”前半句看着安桑桑说,后半句看着季百川说。
安桑桑抬头看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又和季百川闹矛盾了,也是季百川能忍,要她绝对开打了。
她把鸡腿夹给孙喜雅,把默默吃饭的孙喜雅吓了一跳,抬起头不知所措。
安桑桑轻描淡写:“吃点肉长身体。”
孟鹤其又不高兴了,压了压自己膨胀的卷毛:“安桑桑,我分好了的,一人一个,你这么做是不是以为我把孙喜雅忘了啊!既然你不想吃,你不领情,那好。”他站起身,又夹起一个鸡腿放进孙喜雅碗里,“喜雅,你吃两个,把她饿死!”
季百川和安桑桑相视无言,还是季百川一把把孟鹤其按坐下,推了推眼镜,声音低沉:“坐下,丢人!”
孟鹤其本来想反驳,又发现周围的人在瞅他,默默的坐下,歪着脑袋微微嘟嘴抱怨。
本来吃完饭安桑桑不打算回去,但是孙喜雅要回去,所以安桑桑还是决定和她一起回去,好久中午没在床上睡觉,偶尔还是要改变一下。
走到巷口,两人分开。
安桑桑慢悠悠的上前走着,目光散漫,最前方那辆粉嫩的自行车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她侧着头往旁边看了一眼,那个一脸高傲在旁边站着的那不是就是安云吗?
安桑桑躲在墙后慢慢观察,等了一会才看到那边悠哉悠哉过来了一个人,那个人摇曳身姿的步伐,除了季余容就没有别人了。
两人一见面,就开始激烈对话。
“好想知道她们在说什么啊!”
“主播,我们想听。”
“快点开窃听啊主播,晚了啥都没了。”
安桑桑撇撇嘴:“系统,开窃听。”
系统:“窃听已安装,积分扣10分,宿主慢用。”
这次的窃听是安桑桑昨晚在系统的诱惑下解锁的新一排道具,新道具除了窃听以外还有蓝瓶、红瓶外加美颜滤镜,所兑换的积分也各不相同,红蓝瓶2积分,滤镜5积分,窃听最贵10积分。
窃听刚装好,那边就传来很大很尖锐的声音。
“别给你脸不要脸,我都是按你吩咐来做的。”
这声音一出,安桑桑立刻调整好音量继续。
“你做没做我不清楚,但是你也要看清她的变化,确实没效果了!”安云冷静的声音传来。
“哼,难不成我还骗你?你多大我多大,拿谁的钱谁就是老板,你是老板我可是帮你办实事的!”季余容不满道。
“既然如此,你就把药量加大点,我不希望两周后她还是这样!要不然我的计划全乱了!”
季余容低低一笑:“怎么?心虚了?怕被发现?不过说实话,安桑桑确实也小美人坯子一个,本来我还想靠她钓个富二代养活我呢!你这一出,我计划也乱了。”
安桑桑看到安云伸出手想给她一巴掌,被季余容拦住:“怎么?还想打我?哎哟大小姐啊!你可是很清楚你的身份的啊,东西在我这呢,你呀对我稍微耐心点。”
安云气的半天不说话,好不容易缓了情绪,却依旧咬着牙:“明天我再给你送点药过来,这次加重点,算了,我还是分成药包和药片,你把药片当成维生素让她每天吃,药粉早中晚都加记住了吗?”
季余容不耐烦的点点头:“说完了,那我走了,那边三缺一呢!”
“等下!”安云唤住她,“你确定她现在中午不回来了?”
季余容啧了一声:“反正这段时间不回来!”
看了她两眼,眸子发冷:“你对安桑桑好点,别像个后妈!”
说完跨上车走了。
季余容朝着她离去的方向斜斜一笑:“和我装什么老大,毛都没张齐,还要玩点计谋,哪有那么多闲工夫照顾你!”说完扭着腰走了。
安桑桑喊出系统:“卸掉,用了多少分钟?”
系统:“窃听停止,总用时9分53秒,剩余时间10分47秒。”
安桑桑淡然道:“行,给我存着。”
都要下猛料了,既然如此,她安桑桑也来重点。
安桑桑在小巷口转身朝学校走去,看样子今天是不能回去了。
“季余容到底拿捏着安云什么东西?”
“我也好奇,按理说拿钱办事不是她那个态度!”
“就喜欢俩恶人谈话,谁都不让着谁,这样看来季余容更胜一筹!”
“季余容说她毛都没长齐,我在床上快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