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本就不是真的,宗政璟怎么还认真起来了?
宗政璟看着风卿澜拍了拍肚子的模样,又赶紧伸手拉住了风卿澜的手,心中担忧。
“澜儿,刚吃饱,别拍。”
见他关心的模样,风卿澜抿唇勾起笑容,享受他给自己的关心体贴,点了点头。
“好,不拍了。”
说完,宗政璟拉着风卿澜的手,将她拉近自己一些,四目相对。
“干嘛?”
风卿澜问了一句,干嘛突然靠这么近?难免心跳扑通扑通的,眨了眨眼撇开头去。
宗政璟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伸手将风卿澜的头转过来看着自己,磁性的声线,一字一句道。
“澜儿,要不,我们把这身孕变成真的?那这般,澜儿肚子里的孩子,便唤我爹。”
“轰”
风卿澜被他这句话炸开,不禁伸手覆上自己的肚子,宗政璟这说的是什么混账话?撇开视线去。
“想得美!”
说完,风卿澜抽回手,拍开宗政璟在自己脸旁的手。
“你瞎想什么,我一开始就只是吃撑了而已,怎么现在你还真说什么身孕的事情了。”
风卿澜撇开头去,想到宗政璟说身孕的事情。
风卿澜便红了脸,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要有身孕先做什么?
宗政璟看她微红,顿时笑了一声,“澜儿,逗你呢。”
闻言,风卿澜回头瞪了一眼宗政璟,感觉被调戏了,起身来。
“不想看见你,回去吧!”
说完,风卿澜气呼呼起身来,不再多看宗政璟一眼,抬脚直径离开,走回寝殿那边去。
“澜儿……”
宗政璟唤了一声,心中暗道不好,遭了,这次是真的惹澜儿不开心了,抬脚快步追上去。
风卿澜踏进门槛,转身毫不犹豫将门关上了。
“砰!”一声巨响。
宗政璟停下脚步,差点就被这门打脸了,吃了闭门羹,站在门口,着急道。
“澜儿,你别生气,我以后都不说了。”
一旁,李文公公一脸见了鬼的模样看着宗政璟。
这还真的是九千岁?这是吃了闭门羹还要给长恩郡主解释求原谅?
良久,寝殿内,风卿澜怒气一句。
“以后不说那是以后的事,你回去,别让我看见你!”
这一句,李文公公小心脏都咯噔了一下。
长恩郡主这是不要命了,居然说这样的话?小心翼翼的转头看九千岁的脸色。
更让李文公公怀疑人生的是,九千岁竟然没有生气,而是伤心!
宗政璟叹息一声,对里面说了一句。
“澜儿,你好好歇息,明日我早点来陪你用膳。”
一片寂静,里面的风卿澜并没有回应他。
宗政璟犹豫片刻,看来澜儿是真的生气了,转身离开长恩殿。
李文公公跟在身后,总感觉自己没把魂魄带上一同离开。
殿内,风卿澜坐在床榻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给自己吃撑了不只是一点点,抿唇。
“下次得吃少一点,撑着一点都不舒服,还要被宗政璟调戏!简直可恶至极!”
风卿澜冷哼一声,想到宗政璟的话,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
孩子?呵,她肚子里的孩子吗?
这一刻,风卿澜的确是有些动心了,她经历了三个人生,却都没有试过有自己的孩子,这会儿想着,风卿澜抚摸着肚子。
“可是,现在还不可以!”
抿唇,她还要更重要的事情要完成,倒是期待以后自己的孩子会是什么模样。
想着想着,风卿澜愕然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想让自己清醒一点,这是疯了吧?
竟然想到孩子去了!感觉还不够,风卿澜再拍了拍脸。
外头,玉絮走进来看到风卿澜拍自己的脸,惊吓一跳,赶紧走上去。
“小姐,你怎么了?怎么打自己呢?”
风卿澜看向玉絮,摇了摇头,收回手。
“没事,吃撑了,让自己清醒清醒而已,玉絮,晚些再准备沐浴的水吧,我撑着了不舒服。”
说完,摸了摸肚子,玉絮看去一眼,抿唇偷笑。
“小姐,你这样,很像那些有了身孕的人。”
那一举一动都像极了,可是小姐也才十四岁,虽说在十四岁之前的多了去了,可不知道怎么看着小姐,就是感觉太早了。
风卿澜见玉絮认真的眼神,在玉絮面前挥了挥手。
“别乱想,玉絮,你先下去吧。”
“是,小姐。”
玉絮回神便退下了,殿内恢复安静,风卿澜起身来,感觉也缓过来了许多,起身走到桌子那边,倒了一杯茶水喝下。
“一个个,整得真的有身孕了一样!”
双手抬起与肩高,风卿澜活动活动了一下筋骨,深呼吸一口气,这会儿终于是舒服多了。
动了动脖子,转头看向窗外,入夜了,外头的月色依旧很美,本来打算今晚去见长姐,这会儿摸了摸肚子。
“明晚再去吧。”
说罢,风卿澜抬脚走到了窗边,手肘放在窗口上撑着下巴,看着那一抹弯月,杏眸微皱。
不知道,松吹怎么样。
她心口的伤那么重,就这么厉害了,看那封信,松吹也是下定了心思,便也没有让玉絮追去。
“也许,是我不应该把事情说得那么严重。”
风卿澜呢喃一句,松吹那么做也全都是因为担心自己,只是做法直接了。
一人从窗口边走过来靠近风卿澜的位置,问了一句。
“何事严重了?”
闻声,风卿澜抬头看向走到面前来的温逢君,走开一步。
“没事,就算是真有事,也没必要告诉你。”
说着,风卿澜便走回桌子那边坐下了,温逢君也从那窗口进来,瞄了风卿澜一眼,并没有说话,她先开口问。
“你今晚来又要做什么?”
风卿澜撇头去看一眼,温逢君丝毫不客气,直接坐在了风卿澜的对面,嫌弃的语气。
“是喜欢你的那个温逢君留下书信,非让我来告诉你一件事情,若不是他以我的自由威胁,我也许不会来找你。”
他说的是也许,其实,他也有事想跟风卿澜说,真好那个白天的他留了书信。
“什么事?”
风卿澜眉头蹙起,看着面前这个完全把自己和白天的自己区分得一干二净的温逢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