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素律回头看了一眼,心中越发害怕,看着还没人出现,着急得手拍了拍墙。
“云大人,我错了,我不该乱说话的,你快带我出去!”
转头看了一眼周围,她若是这时候无论是从大门还是后门离开都已经来不及了,该死的,燕侯府的人都被夏清瑶给惊醒了。
着急中,那墙外的云筹才进来了,落在风素律的身旁,并没有说什么,再次将风素律扛了起来就翻墙离开了。
这会儿,风素律松了一口气,才感觉心中的大石头放下了,瞪了一眼云筹,下一秒,依旧是被扔在了地上。
“啊!”
风素律咬牙痛哼一声,抬头满是恨意看着翻身上马的云筹,没有起身来。
云筹坐在马上,冷眸看了她一眼,“再不起来,你便自己走路回宫里去。”
“你……”
风素律气呼呼起身来,瞪了一眼云筹,走过去,单凭她自己根本上不去,云筹伸手拉了一把,风素律方才坐在了他的身后。
“驾!”
云筹骑马离开,风素律惊吓抱住了云筹,那面具下,云筹眉头紧蹙着,心中万分的厌恶,强忍着。
燕侯府
燕侯大人和夫人都被惊醒,温逢君根本就没有睡下,这会儿听到动静便往那边去了。
走近院子,温逢君将那柴房打开的门,夏清瑶还在挣扎嘶吼中,眉头微皱,有人来过!
温逢君抬脚走进去,出现在下清瑶的眼中,视线渐渐清晰一些,夏清瑶看清楚面前的温逢君,若是又冷静了许多,
“夫君,是夫君吗?清瑶怕,云襄来杀清瑶了。”
夏清瑶泛起泪水看着温逢君,双手颤抖着向温逢君伸着。
听到云襄二字,温逢君便不镇定了,回头看着外面,空无一人,再看看柴房周围,依然是空无一人。
“云襄?你是说云襄来了?”
温逢君抬脚走进一步,双手捏着夏清瑶的肩膀,心中激动,难道襄儿来过?来这的是襄儿?
“嗯哼”肩膀没捏得生痛,夏清瑶皱紧着眉头,痛得脸快要皱成一团。
“夫君,清瑶好疼。”
可怜兮兮的一句,并没有讨到怜惜,温逢君眸中厌恶,将她往一旁甩开,起身来,眸中冰冷看着夏清瑶。
“啊!”
夏清瑶摔在一旁,被铁链拉扯了一下,整个人都痛苦不已。
“夫君,是清瑶呀,夫君怎么了?”
被一声声的喊着夫君,温逢君眉头紧蹙,抽出腰间的佩刀架在了夏清瑶的脖子上,冷声一句。
“我不是你的夫君,白日那废材才是!夏清瑶,你说襄儿来过,她现在人也?”
感觉脖子的冰凉,夏清瑶愕然清醒了许多,看着温逢君着急这个事情,夏清瑶笑了。
“夫君,我不知道。”
泪水滑落,看着温逢君如此关心云襄的事情,这一刻,她是清醒的,看着他眼中的冰冷,就好像当初那个温逢君,当初那个只喜欢眼里只有云襄的温逢君。
夏清瑶双手握紧拳头,她绝对不会告诉他的。
傻笑着,像足了一个疯子。
温逢君心有不甘,好不容易听到关于云襄的事情,如今竟然又是痴傻的模样,手上的力气加重。
夏清瑶的脖子出现了一条血痕,他眸中尽是冷漠。
“夏清瑶,你若是不说,我便杀了你!”
“呵呵,夫君,夫君,嘿嘿。”
夏清瑶傻兮兮的模样,嘴里呢喃着一句句夫君,模样确实傻得极致。
温逢君撇开视线,无心看她痴傻的模样,低头看到她跟前的碳头,眉头蹙起,收起手中的佩刀。
蹲下将碳头拿起来,转头看向那边角落的一对,怎么会跑来这边,低头看手中的碳头,是用过的。
难道真的是襄儿来了?
抬头看了一眼依旧傻乎乎的夏清瑶,不再打算在她身上能听到什么线索,起身离开。
若真的是襄儿来了,那么现在一定还未走远。
转身直径离开,看着他离开的夏清瑶,突然收起了那些傻笑,泪水模糊了双眼。
院子大门,过来的燕侯夫人看到温逢君离开,心中差点认为夏清瑶突然发疯是因为温逢君的原因。
看了一眼那边开了门的柴房,没有走过去,而是吩咐一旁的丫鬟。
“你们几个过去,把东西灌下去,然后便熄了烛光把门关好了。”
说完,燕侯夫人便转身直径离开,没有丝毫心软,也不会看在当初的情分上,现在对夏清瑶好些。
燕侯府附近,温逢君当初寻找着,翻遍了整个皇城。
东宫
风素律走进,正要见大皇子,寝殿内是女子娇羞的声音,不用打开,已经能知道里面发生着什么事情。
风素律还是敲了敲门,不知道自己心中在期待什么。
“大皇子,子碧已经完成任务回来了。”
话落,里面传来不耐烦的声音。
“滚下去,什么事明天再说。”
风素律整个人哆嗦了一下,看着面前这扇紧闭的门,咬牙切齿,里面的人前一秒还在不耐烦,后一秒有和那里面的女子有说有笑。
退开一步,风素律冷哼一声,扭头离开。
翌日
长恩殿
风卿澜彻夜未眠,松吹才保住了性命,本要守在一旁,玉絮一直不让,非是让风卿澜去桌子那边趴着也休息一下。
快到天亮才歇下的,松吹晕过去了,玉絮看着外头太阳快要升起来了,看了一眼风卿澜,心疼得要死。
“松吹,你说你,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小姐的事情。”
玉絮对着床榻上的松吹呢喃一句,只是她晕过去了,根本不会回答,抿唇再小声开口。
“你明明比玉絮还要关心小姐,你怎么会做对不起小姐的事?你要是做了,我也不想认你这个姐姐了。”
说着,玉絮眸中泛起泪水,吸了吸鼻子,伸手将泪水擦拭干净。
深呼一口气,玉絮起身来。
“小姐醒了一定会饿的,我先去给小姐拿些糕点,到时候小姐吃一点就可以补觉了。”
玉絮心中盘算着,打定主意便转身离开了,
在她转身离开的同时,床榻上,松吹的泪水终于没有忍住,泪水从眼角滑落,缓缓睁开眼眸。
入目,这是小姐的床榻,松吹侧头看向桌子那边。
“小姐,松吹对不起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