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是不爱了就不会因为这种事情生气。
夏清瑶看不到风卿澜难受,撕心裂肺的嘶吼。
“云襄!”
这一声,风卿澜推门的手顿住了,夏清瑶的这一声大,退下到门外的几人也都听见了。
只是顿住一秒,风卿澜打开门踏出去。
门外,四人人看着风卿澜出来,宗政璟眸色收紧,他不知道,为何方才听到夏清瑶喊的那一声,是云襄。
燕侯大人赶紧走上来,“长恩郡主,那疯……清瑶可有伤到长恩郡主?”
问着,他差点就像平日里直呼夏清瑶疯子了,燕侯大人无心理会那一句云襄,对他来说,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
风卿澜瞄了眼燕侯,抬手摁了摁手腕。
“燕侯大人,没想到,清瑶现在疯成这样,方才差点就上了本郡主,日后,你们还是这样捆住吧,以免伤了别人。”
“是,长恩郡主说得对,老夫日后就让人捆着。”
燕侯大人垂首赶紧开口回答,本来还想着长恩郡主说了是好友,以后要小心一点了。
怕是不能捆住,这会儿长恩郡主自己说要捆住,他就不客气了,毕竟以后有人说什么,他就说是长恩郡主说的就好。
风卿澜并不知道燕侯大人打的主意,只是不想让夏清瑶好过一些罢了。
温逢君走到身旁,“卿澜,对不住,让你看到这些。”
风卿澜转头看他,四目相对,风卿澜摇了摇头只是一笑。
“这根本就不关温大人的事,有什么对不住的。”
说完,抬脚走到宗政璟的身旁,感觉宗政璟看着自己的眼神乖乖的,风卿澜眉头微皱,小声问了一句。
“怎么这么看着我?”
宗政璟回神,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一片安静,燕侯大人走上来。
“长恩郡主,九千岁,老夫让人安排了好菜美酒,长恩郡主和九千岁请移步。”
燕侯大人说完,站在一旁准备带路,风卿澜和宗政璟点头,便被带那边去了,
前厅前,燕侯府三人还有风卿澜和宗政璟两人,一起五人同坐一张桌子,上面都放好了美酒好菜,燕侯大人招呼着。
“长恩郡主,九千岁,请尝尝。”
说完,风卿澜和宗政璟便起筷了,他们还没起筷,燕侯大人他们也没敢动。
风卿澜吃着,停下了动作,转头看向燕侯夫人,当初就是她一纸退婚书丢在自己面前……
燕侯夫人当初见死不救。
停下筷子,风卿澜看着燕侯夫人,不紧不慢疑惑一句。
“对了,燕侯夫人,方才本郡主听清瑶叫了一个人的名字,燕侯夫人府上有叫云襄的人吗?”
话落,燕侯夫人手中的动作哆嗦了一下,夹起来的一块儿掉在了桌子上,转头看着风卿澜,眸色惊恐。
她不知道,长恩郡主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事,这个人,心虚撇下头去,那一日大雨滂沱的画面浮现。
“我……我……”
燕侯夫人成了结巴,舌头都不顺了,许久没说出来什么,一旁的温逢君却开口了。
“卿澜,云襄是我以前的未过门的妻子,从小就定了亲,但是没想到,就快要成亲的时候,云家出了事情,一家人都死了,清瑶以前也去过云家,也许什么时候见过吧。”
温逢君说着,不知道为何,说云襄这两个字的时候,心头在痛。
以前的事情都想不起来了,他只知道自己对那个云襄没什么感情,不然怎么会偏生忘了的她。
风卿澜杏眸微收。
“哦?一家人都死了。那岂不是很惨?既然是温大人未婚们的妻子,那就是个燕侯府的关系很好了,但是你们燕侯府,怎么不救救他们?”
说到关系和救与不救的话,燕侯大人脸色立马就变了,燕侯夫人也一时间哑口无言,不知道如何回答。
能定亲下婚约的,自然关系不错,可即便是夫妻,大难临头也是各自飞。
温逢君也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以前的事情忘了,其中发生了什么,又为了什么,他一点都不知道了。
一时间,周围都寂静无声了。
风卿澜看着燕侯大人,冷眸收紧。
宗政璟知道风卿澜以前说过,因为救命之恩要报云家,澜儿现在也是在为云家说话而已。
想到方才听到夏清瑶喊的那一声云襄,宗政璟疑惑少了一些。
良久,燕侯大人脸色太不好。
“长恩郡主是不知,当初云家是犯下了大罪,人赃并获,而且还是犯了皇上,我们如何救呢。”
他想了许久,最后也只能想到这个。
当初云家咎由自取,若是如此搭进去一脚,燕侯府也会被连累,所以他那会儿,连一个求情都没有。
风卿澜在桌下的手紧握拳头,说得还真是轻巧,扯出一抹笑容。
“原来如此,本郡主只是随口一问,用膳吧。”
说完,抬手继续用膳,没有再提一个字,如今她不说话了,燕侯府的人也不敢先说,就怕说话错了。
膳后,风卿澜便说回宫去了,燕侯府的人莫过于最激动的就是现在。
走出燕侯府大门,风卿澜笑了笑,对燕侯大人说。
“日后等本郡主得空了,再来拜访燕侯大人。”
说完,燕侯大人脸色大变,像吃了屎一样,日后得空还来?心中自然是排斥的,扯出一抹笑容客气一句。
“好,长恩郡主想来随时都可以。”
风卿澜停下脚步,抓着那句随时都可以,笑着说。
“真的随时都可以?那本郡主日后便随时来了。”
燕侯大人立刻只剩下后悔,默默地点了点头,恨不得扇自己两嘴巴。
怎么就说出随时这种话了?这不是给自己找阎王收拾吗?
一旁,宗政璟抿唇轻笑,走到风卿澜的身旁。
“长恩郡主,上马车吧。”
“嗯。”风卿澜点了点头,这才转身上了马车。
“恭送长恩郡主,恭送九千岁。”
燕侯府的人跪下行礼恭送,微微抬头看到马车走远了才松了心。
燕侯夫人这会儿才直起了腰。
“还好长恩郡主离开了,奇怪,这夏清瑶疯疯癫癫的,怎么会和长恩郡主说起云襄那个晦气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