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风卿澜皱起的眉头,宗政璟愣了愣,“澜儿,怎么了?不好吃吗?”
“嗯……”
风卿澜抬头看着宗政璟摇了摇头,见他立刻失望的脸色,
风卿澜顿了顿,将那兔子拿开一些,摇摇头。
“不是,我是说不是不好吃。”说完,风卿澜再咬了一口,“虽然没有我的好吃,但也好吃,而且,这可是九千岁亲手烤的,别人想吃还吃不到呢。”
说完,风卿澜来了大大的一口。
宗政璟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揉了揉风卿澜的脑袋,小小咬了一口风卿澜给自己的兔子,确实是澜儿的更好吃。
心中还是有些失望,可是看到风卿澜吃得开心的模样,又好像没什么了,呢喃开口。
“上一次没有吃到,现在想想还是可惜。”
提到上次,风卿澜愣了愣,微微低下头去,还不是因为他乱来才没吃到,耳根子又有些红了。
温逢君看着两声的互动,心中难受,吃了一口,撇开视线去,感觉心口那种感觉又来了。
温逢君抬头看了一眼这个渐渐落幕的黑夜,眉头紧蹙,心口那种疼痛越发的剧烈,快要撑不住。
“嗯哼!”
忍不住痛哼一声,手上的兔子掉落。
惊吓了身旁的几人,风卿澜和宗政璟也看过去了,对上风卿澜的目光,温逢君心中一阵,慌张赶紧起身。
温逢君捂住心口的位置换成了捂住肚子,看着风卿澜。
“我肚子有些不舒服,你们先吃,我怕一会儿影响到你们,我去远一点。”
说完,温逢君赶紧起身,踉踉跄跄的跑向了林子那边。
玉絮和大叔的担心立刻成了嫌弃,肚子不舒服,怕影响他们就去远点,这是闹肚子了?
出来了画面感,玉絮和大叔低下头去。
风卿澜和宗政璟对视一眼,并不认为如此。
风卿澜抬头看了一眼渐渐黑下来的天,之前的猜测都是这么的,只是……
温逢君只要天黑下来就会发作吗?这也太奇怪了吧。
“澜儿,你吃吧,我去看他。”
宗政璟说完起身来,风卿澜好奇转头看着宗政璟离开,他什么时候开始关心温逢君了?
就算知道温逢君不是真的拉肚子,在她的认为范围之内,宗政璟也不会去关心才对。
玉絮也是对这件事奇怪,回头看了一眼,只是没有多在意,手中的烤兔子难道不香吗?
的确不香了,风卿澜看了一眼手中还没吃完的烤兔子,一点儿味道都没有了,看了一眼小虎。
“小虎,这些都奖励给你吃吧!”
风卿澜说完,将手中的烤兔子都放在了小虎的身旁,小虎眸子立刻就亮起来了,看着风卿澜点了点头。
风卿澜抿唇轻笑,看了一眼宗政璟和温逢君离开的方向,心中好奇,不过现在倒是最的时机来了,起身。
“玉絮,我去看看他们两个,你在这里保护大叔和小虎就好。”
说完,风卿澜也往那边去了。
玉絮还吃着,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想着九千岁和温大人武功这么好,加上小姐可是第一杀手就一丁点都不担心了。
走进林子浅一些,风卿澜转身往一旁走去了,并没有往宗政璟和温逢君的方向走去,等他们发现,想必自己也已经发现桃幽山卿图的秘密是什么了。
林子里,温逢心口痛,脑袋也痛,双手捂住了脑子,可还剧烈的疼痛,好像要炸开一样。
“啊!”
温逢君仰天呐喊,他不想要这种感觉?
每一夜这种感觉后,他就会在第二天醒来,然后忘夜里发生的事情……
暗处,宗政璟冷眸看着温逢君的变化,直到温逢君无力反抗倒在了地上,再次睁开眼睛,他已经不是他!
温逢君从地上起来,伸手拍了拍衣裳上的灰尘,转头看了一眼周围,他并不像白天的温逢君,夜晚里的他知道白天发生的事情。
只是白天的他在心里并不是现在的自己。
“早就该把身体给我了,你这个窝囊废,只会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笑还无动于衷,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我还真是替你还活着感觉惭愧。”
温逢君自言自语,转身视线落在躲在那处看着自己的九千岁,四目相对,他眉头紧蹙在一起。
“九千岁为何要躲躲藏藏?既然都知道了,出来吧!”
宗政璟抬脚走出,一步步走到温逢君的面前,眸中尽是冷漠。
“温大人,还真是厉害。”
宗政璟夸赞了一句,如今面前的温逢君给人的感觉不一样,白日里的他还是犹如以前那般温文尔雅,夜里的他却变得嗜血了许多。
“九千岁这话什么意思?”温逢君问了一句,“是夸那窝囊废,还是夸我?”
如今白天的自己在口中如此不堪,夜里的他根本不会承认那人是自己。
宗政璟轻笑一声,站在温逢君的对面,他知道,如今温逢君,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
“温大人觉得本督是在夸谁,那本督便是夸谁,本督没理解错,现在的温大人,心中是知道多年前内阁首辅发生的事情的那个温大人吧。”
提起当年的事情,温逢君眸色收紧,看着九千岁,温逢君见过他,在他成为九千岁之前。
“九千岁想要说什么?”
宗政璟眸中戾气,温逢君对上一眼便撇开了视线,竟然不敢对上,他启唇一字一句道。
“既然你知道,那本督今夜就杀了你!若当初你出去见了襄儿,襄儿就不会死了。”
话落,宗政璟执掌攻击温逢君,动作之快。
温逢君不是他的对手,艰难避开,以前不是,现在也还不是他的对手。
避开他的攻击,温逢君冷笑一声,“九千岁什么意思?我要去哪里见襄儿,九千岁还真是薄情!”
温逢君说完,见他眸色的波澜,似乎抓住了他的弱点,继续道。
“以前口口声声说喜欢襄儿,还和我打了一架,如今却又口口声声说喜欢风卿澜,九千岁还真是薄情寡义,怪不得,能放下男人的尊严当什么九千岁!”
九千岁代表了什么,是人都知道这个九千岁没了那男人的东西,并非一个男人!
宗政璟动手之顿,心中在意的不是后面的话,而是前面说他喜欢的人。
出神之间,温逢君一掌落在宗政璟的心口,虽然不是对手,但他的这一掌也丝毫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