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这会儿才走出来,想起她方才利落毫不犹豫的就翻宫墙过去,呢喃一句。
“没点女子的模样,还翻墙!”
想起她当初和自己对弈时样子,白逸不禁勾起笑容,也就是这样的性格,才让自己越发注意她。
叹息一声走回殿内去,可惜她是风卿澜。
长恩殿
风卿澜回到门外并没有直接进去,转头看向周围,并没有看见想要找的那抹黑影,就这么不来了?
“小姐,你在看什么?”
玉絮疑惑问了一句,依旧什么都没有看见,愣愣问了一句。
“小姐再看东边和西边的月色?”
闻言,风卿澜那准备进殿内去的脚步一个踉跄差点就摔了,转头看向玉絮,还记得自己说的话了?
“对,玉絮,我要歇息了,你也下去歇下吧,明日回长平侯府,睡好一点才有精神。”
风卿澜说完便进去将门关上了,玉絮回头看已经不见人了。
“是,小姐。”对着门应了一声才退下。
翌日
一早起来便准备好了东西回长平侯府,风卿澜将东西藏好,只可惜物件差些的不好带着,桃幽山卿图也只能藏起来。
走出长恩殿,宗政璟已经在门口等了。
踏出来,风卿澜看了一眼宗政璟感觉有些奇怪,这感觉怎么这么像……男朋友等女朋友?
咳咳,这么一想好像他们是去约会那般。
“你怎么不进去里面?”
风卿澜收回那些想法。
“在这等澜儿也好。”
宗政璟上扬一抹浅浅的笑容,这会儿风卿澜才注意到宗政璟身后多了六个人,身上的服装和锦衣卫的很像,腰旁都带着佩剑。
所以是因为带了这六个人所以在门口等?
想事的这会儿,有人已经抬了轿子过来,两抬轿子,这会儿一下子阵势就大了。
“你让准备的?”
风卿澜转头看向宗政璟,这么大的阵势出宫?
见他点了点头,随后便让她去坐前面的轿子。
在这宫中九千岁的威严自然比郡主的大,她坐前头去?
“我坐后面的轿子吧,你去前面。”
风卿澜说完便要从一旁走过去后面的轿子,抬脚间就被宗政璟拉住了手。
“澜儿,你坐前面去吧,我在身后能看见你轿子。”
宗政璟没有多说其他,风卿澜眸色微愣,所以他是担心自己在后面,发生了事情都不知道?还在这宫中,怕什么,她还是点头应下了。
“好吧。”
风卿澜走向前面的轿子,身后玉絮抱着那被“精美”包扎的小虎。
到了轿子前,风卿澜伸手将小虎带进了轿子里。
见她上了轿子,宗政璟这会儿才进去了,拂开轿子看向那六个手下,冰冷的声音和方才同风卿澜说话的声音截然不同。
“你们去郡主轿子旁跟着,保护郡主!”
“是,九千岁!”
他们应下齐齐朝风卿澜的轿子去,跟在了两边。
风卿澜察觉外头的变化,揭开帘子看了一眼,他们怎么上来了?
这会儿轿子起了,往宫外走去,从这里到宫外还有一段时间。
风卿澜抚摸着小虎的脑袋,并没有将那纱布解开。
小虎许是不太喜欢,在风卿澜的怀中动了动便窝着不动了,轿子走起来又是一晃一晃的。
看着两辆帘子走远,角落里,大皇子宗政廉眸色收紧,身旁带了一个戴着面具的女子,随后身后走来同样戴着面具的云庭之。
“大皇子,九千岁让长恩郡主坐前面的轿子了。”
闻言,宗政廉眸色震惊,一直冷心冷面的九千岁竟然让风卿澜先走前面了?
多说她也不过是个郡主,还是另行封号并非皇家血脉,他何必如此?
“呵,这长恩郡主还真是越来越让人好奇,这九千岁一直都靠拢也不被靠拢,这会儿竟然对她如此?”
一旁的女子紧紧的捏住袖子,咬牙切齿。
“风卿澜她凭什么?她就是怪物!给人施了妖术迷惑人心,所以才都会听她的!”
她的眼中充满了愤怒和嫉妒,那眼中的嫉妒无法隐藏。
宗政廉看去一眼,嗤笑一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看见她嫉妒的眼神,他莫名的有些兴奋。
“子碧怎么?嫉妒了?恨她吗?”
四目相对,子碧咬牙切齿,眼睛瞪得大大的。
“恨!要不是她我就不会这样!我恨!如果有机会,我恨不得撕了她,把她一点一点的撕下来!”
越说她的模样就越发的狰狞,那模样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撕咬。
宗政廉格外的兴奋,将她拉入怀中搂着,那只手却一点儿都不心疼,用力捏着她的腰。
被疼痛扯回神来,鼻子那嫉妒的眸色便得惊恐。
“大皇子,疼,子碧好疼!”
宗政廉就好像没有听见一般,嘴角勾起的笑容充满了危险的预警,靠近她的跟前。
“子碧,本皇子给你机会,以后一定会让你亲手撕了她的机会,你……要不要?”
子碧疼痛的听不进去,现在哪里管得了手撕谁?
只知道被捏得疼痛,额头已经冒了汗,可他并没有停下来或者松开一些的动作,哪怕是一点点心疼。
“大皇子,痛,子碧好疼,求大皇子松开手,子碧好痛。”
没有听到满意的回答,如今她的眸色充满了惊恐,并非嫉妒和愤怒中的杀气。
宗政廉一下子失去了兴致,眸中厌恶看了她一眼。
“哼!”
冷哼一声将她扔开,就好像扔垃圾一样。
“啊!”
子碧被扔开,两步踉跄并没有站稳,摔落在地上,这会儿不止腰上的疼痛,屁股都要摔成四瓣了,咬牙隐忍的疼痛。
宗政廉看了她一眼,没有丝毫的心疼,即便是同情也没有,冷哼一声。
“没用!”
说完转身离开,留下子碧一人,她狼狈慌张起来跟上,低着头,即便戴了面具也担心被人看出来。
她深知若是暴露了,大皇子绝对不会保自己,到时候要死的还是她,而且还会死得比之前还要惨。
宫门
宗政璟依旧让风卿澜坐了先走前面的马车,理由同样,见风卿澜上马车的那一瞬间,宫门的侍卫都不淡定了。
九千岁竟然坐后面的马车?还把自己带的手下给去保护长恩郡主了?这何时九千岁会去保护一个毫无皇室血源的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