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颜只是看着唐莫寒笑。
唐莫寒为难地看着她，询问道：“能不能不选？”
童颜答得很快：“不能。”
她的语气明显有些不太高兴了。
“不过就是在过去的我和现在的我之中选一个，到底谁更漂亮，就有这么难么？”
童颜像是杠上了似的，非要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唐莫寒看着她，没有立即出声。
童颜也看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生气地推开他，不让他握着自己。
唐莫寒知道，自己装死下去，就要失去他的女人了，轻叹一声，握住她的手。
“别碰我。”童颜推开他，瞪着他，仿佛他不回答，她就不要理他了似的。
唐莫寒有些无奈，握住她的手：“童颜。”
“不要叫我。”童颜继续推他。
可这一次，唐莫寒握得特别紧，她一下没抽出来，就没机会再抽出来了。
“老婆。”唐莫寒换了称呼。
童颜倏地抬头，喝道：“谁是你老婆！”
“你。”唐莫寒认真脸，“从始至终都是你。”
“……”童颜一下子语塞了。
这个男人，一说起情话来，她真是招架不住了。
“你非要问我，到底是过去的你好看，还是现在的你好看么？”唐莫寒静静地看着童颜。
童颜被他灼热的目光看得有些脸热，几乎忘了自己在坚持什么。
唐莫寒却是没有忘，认真地看着她，说道：“童颜，我只说一遍。”
对着男人认真的神情，童颜一怔，下意识地崩直了身体。
唐莫寒静静凝视着。
童颜静静聆听着。
唐莫寒动了动唇，终于开口了：“童颜，不管是你过去的你，还是现在的你，她都是你。不管是过去的那张脸，还是现在这张脸，都一样美丽。因为你就是你，是我唐莫寒此生唯一爱的女人。”
不是唯一爱过的，而是会一直爱下去的女人。
童颜明知道眼前的男人对她的感情，可每次听到他亲口说出来，还是会被震撼到。
唐莫寒说完，依旧认真地凝视着眼前的女人。
他的内心激烈地跳动着。
他执起她的手，轻轻按到自己心口的位置。
“感觉到了么？它在为你而跳动。”激烈地跳动着。
童颜的指尖隔着薄薄的布料，贴着男人的心口，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心在激烈地跳动着。
“嗯。我感觉到了。”童颜嘴角微翘，“真好。”
唐莫寒也笑了：“我也觉得真好。”
童颜看着他，眨了眨眼睛：“唐莫寒，我突然想到一句话——”
“什么话？”唐莫寒对她说的任何话都很感兴趣。
童颜微微一笑：“不嫁给爱情就是耍流氓。同意吗？”
“……”唐莫寒愣了愣，“不是说，不以结婚为目的谈恋爱才是耍流氓吗？”
“那我特殊一点，改一下不行么？”童颜嘟着嘴，仿佛因为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而不开心。
“行。”唐莫寒急忙道，“老婆说什么都是对。”
“我怎么觉得你回答得好勉强。”童颜有些不高兴，“这难道不是你赚了么？”
“嗯！”唐莫寒发誓，“绝对赞同！”
老婆说什么都是对的，绝对不可能有相反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