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许卿卿只觉可笑至极,“当年陈雪丽视我娘亲为眼中钉肉中刺,除了她还会有谁?”
陈正眸子幽幽,“当年雪丽乃是李凌霜的情敌,可是若是你拿不出证据就莫要将你娘的死归咎在我武安候府身上。”
他冷笑一声,“当年雪丽是想杀了她,可是许浩然极力阻拦。”
“你说什么?”水眸猛的一颤,她不可置信开口,“我爹他知道此事……”
“不错。当年的稳婆和大夫也是他安排的人,当年的事那个稳婆和大夫最清楚不过了。”
“可惜几年前我寻到她时,她就因病去世了。大夫却一直都没有寻到。”
“是没有找到,还是被人藏起来了。许大小姐要好好想想!”
许卿卿心中极怒,“我自有分寸。轮不到你插嘴。”
许卿卿心中不是没有疑惑过,可是此事她追查了那么多年,却一直没有音讯。
而她是按着长公主给的线索追查下去的,难不成……
她不敢往下想下去,难不到长公主骗了自己,可是她不是自己母亲的挚友吗?
她眉眼一冷,转身,吩咐道,“杀了他。”
“老夫乃是朝廷命官,你敢杀我?”
许卿卿扭头阴恻恻一笑,“不,现在你是个叛贼,皇上巴不得你死呢!”
言罢,决然离开。
陈正凄厉的惨叫瞬间震响整个牢房,一侧的鸟儿也因为受不住惨叫的声音振翅离开。
正在此时,盛京传来消息,说皇上已经查明原因,那刺客乃是之前宫中几位配刀郎中,因为之前犯了错误被皇上下令逐出皇宫,几人气不过便想联合起来一起谋杀皇上。
原本将武安候府包围的左三层右三层的禁卫军也撤了下去。
蹊跷的是,皇上已经召了武安候入京,等了半个月却还是没见他前来拜见,心中纳罕便令人去楚南传唤,那派去的人回来禀告道楚南为大齐大周边境,之前大齐有兵进犯,武安候不幸牺牲。
听说皇上听说此事对灯痛哭哭到后半夜,眼睛都红了,梦里结果笑醒了,第二天高高兴兴地下了道圣旨封武安候世子陈之贤为武安候,接管陈正生前所有职务。
此事最蹊跷的是,皇上封了武安候却没封武安候世子,武安候府有三位公子,大公子陈子濯,二公子陈子文,三公子陈子渊,哪一个不是对世子之位虎视眈眈。
皇上道这是武安候府的家事,世子人选由陈之贤自己定夺。
陈之贤却是对此闭口不提,从不再人前表露意属哪位公子,但是流言四起,有人说肯定大公子陈子濯,陈子濯年纪轻轻已是禁卫军中尉,不仅外表俊朗,而且性格温和稳重,也有百姓觉得是二公子陈子文,陈子文虽然一年前因为与榕城校尉之妻吕香幽会被抓个现行,丢尽了武安候府的脸。
但是由此可见,陈子文还是和他那个好色的老爹很像的,尤其在好色这方面。
也有人说指不定是三公子陈子渊,陈子渊乃是榕城抗旱的功臣,而且还是皇上御封的户部主事,年轻有为,前途无量。
这时候就有人站出来反驳,自古王侯之位传嫡不传庶,陈子渊前面还有两个哥哥,所以再怎么说也不可能轮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