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随从快马加鞭赶去幽明山,另一个随从和容氏在武安侯床前侍奉。
哪知那随从从一去两天不回,武安候的伤势越来越重,最后连床都不能下,只能由人搀扶。
有日晚上容氏出去给武安侯熬药,那随从也出去了。
在二人回来时,却发现室内空荡荡的,原本武安候歇息躺着的床榻上被褥凌乱不堪,空无一人。
武安侯陈正失踪了。
陈正病得迷迷糊糊,只觉有人好像闯进自己的房间里,将自己架走了。
他想看清来人,但是全身无力,连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紧接着他便晕了过去。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囚禁在一个刑房里,自己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而而周围皆是一些严刑拷打的工具。
自己的手脚都被粗放的绳子捆得紧紧的,他挣了几下,若是没有中毒前的他,挣开绳子自然是毫不费力。
如今他中毒已深,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更遑论挣开绳子。
模糊的视线里飘过来几抹身影。
他有气无力道,“是谁?”
“相府嫡长女许卿卿参见武安侯。”一道温和爽朗的女声传入他的耳畔。
他顿时清醒了不少。谁?
相府嫡长女?
“我与你不曾有过什么恩怨,你为何要这样对我?”他勉强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五官端正的眉清目秀的脸。
女子容貌倾城,一双波光潋滟的眸子却冷冷的望着他,犹如两道利刃飞去。
“给他服颗解药。”许卿卿吩咐。
不知是谁强行往陈正嘴里塞了一颗类似于丹药似的东西,他还没来得及挣扎,那丹药便顺着他的喉咙吞了下去。
“你给我吃的什么?”
“一点点解药罢了。”
未几,陈正果然觉得身上开始有了些力气,视线也开始变得清晰,但是若是说站起来行走又有几分困难。
他有气无力地望向室内,现在应该是大早晨,外面的天还蒙蒙亮。
室内还有些昏暗。
“我与你有何恩怨?”陈正开门见山。
许卿卿瞧着他,唇角勾起一抹微笑,“卿卿与侯爷也自然没有什么恩怨,卿卿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侯爷。只是侯爷听说过李凌霜这个人吗?”
李凌霜?
明远将军之女?
许浩然的原配?
看着陈正微怔的表情,许卿卿冷笑一声,“她是我娘亲。”
“那有如何。”
许卿卿步步逼上前去,眉眼凛然,“我问你,我娘可是你武安候府害死的?
“众所周知,她明明是难产而死,你怎得怨得我武安侯府。”
“难产?”许卿卿冷笑一声,一双眸子直勾勾的盯着陈正,“这种鬼话也只能骗骗别人罢了。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我娘亲是如何死的?”
“你以为是我武安侯府害死的?”
“不是你武安侯府还有谁?当年只有你武安候府巴不得我娘亲难产而死,好让武安侯府的嫡长女嫁进来,拉拢我父亲。”许卿卿心中恼意渐起,紧紧攥着粉拳,怒目极睁。
陈正冷笑一声,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主要是你以为是我武安侯府害死你娘亲,请问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