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琳笑的眼泪飞出,直不起腰来,“你也太小看我萧若琳了吧。”
未几,萧若琳道,“夫人,如今你宠爱全无,又搬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也就跟被相爷打入冷宫差不多了。”
她恶狠狠地盯着床上因为小产脸色病殃殃的陈氏,“你杀了我的孩子害死我父亲,你活该!贱人!”
陈氏只觉眼前一抹阴影落在,但闻响亮的“啪”的一声,她顿时觉得脸部火辣辣的疼,她咬牙道,“你……”
她掀开被子欲下床,忽地感觉小腹处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不由动作一滞。
她鼻尖沁出薄汗,恨道,“即使如今失势,但是我武安候府势力强大,你以为我不敢动你吗?”
萧若琳不屑一顾的笑了一声,“你是武安候府的嫡长女不错,但是现在武安候府自己都已经乱成一锅粥了,谁还有心情管你?”
陈氏瞳孔猛然一缩,“你说什么?”
“武安候陈正镇守边疆多年,最近听闻意欲谋反,已在楚南自立为王,镇国将军郑容龙已经率人马远赴楚南了,武安候已被重重围住,你觉得武安候府现在谁有心思来管你的事?”
“意欲谋反?绝对不可能!我武安候府世代忠心耿耿,我父亲更是为了大齐安宁率兵镇守楚南多年,一身赤胆忠心,天地可鉴,怎么可能做出这等后人唾弃之事?你休的信口雌黄!”
陈氏觉得头皮发麻,心中一阵恶寒。
萧若琳娇美的面容上写满了得意忘形,“难道你忘记了功高震主了吗?武安候势力太过强大,皇上自然忌惮想要除而后快。”
“贱人!我武安候府岂是你能信口污蔑的!”陈氏面色激动,不顾下身剧烈的疼痛,跳下床来,对着萧若琳娇嫩的面容就是狠狠的一巴掌,“休的胡言!”
萧若琳抚着自己火辣辣的面颊,好看的眸子中浮现一丝嘲讽,她不怒反笑,“若是夫人真的不信,大可去武安候府中一探究竟,这等大事,是我能胡编乱造的吗?”
陈氏太阳穴突突直跳,胸膛气血翻涌,一双乌黑的眸子死死盯着萧若琳,嘴唇气的哆嗦。
萧若琳轻笑一声,轻轻附耳轻言,“怎么?你不敢还是不信?你为何不曾想想武安候府为何要和渭南王府结亲,又为何最后渭南王府退亲?”
陈氏依旧是死死瞪着她,喘着粗气,胸膛一起一伏,双手紧紧攥成拳,丹红色长指甲嵌进青白的肉里。
“当初武安候府想要和渭南王府结亲,无非就是看上了为渭南的几十万兵马,之所以会退亲,你真以为是镇国将军府三公子和陈五小姐的深厚情谊劝退了渭南王世子吗?”
萧若琳说着说着就笑出了声,她的眼神就像看一个傻瓜,“当日郑钰上朝请皇上赐婚,皇上明面是拒绝了,但两府结亲,其中利弊他岂能不知?武安候府在盛京中势力如日中天,就连武安候府的区区小厮待他人都有几分跋扈,皇上乃是一代明君,勤政为民,岂能不知?”
“你是说,渭南王府退亲是皇上应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