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虎虎,你看绾绾画画得了五个小星星呐!”刚放学回来的小团子,美滋滋的抱着自己的画,给莫老头儿看。
莫老头儿看见画纸上,胖嘟嘟的红色小鲤鱼,虽然手法稚嫩了些,但却灵气十足。
“嗯,画得不错!”莫老头儿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满意地在那光溜溜的脑袋上摸了两下。
小团子眉眼弯弯地伸手扯了扯莫老头儿的衣袖,软软糯糯道:“狮虎虎,绾绾也想把这幅画框起来,挂在绾绾的房间里,就像狮虎虎房间里挂着的那副画一样。”
虽然不知道那幅画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但是小团子却发现,每次狮虎虎看那副画的时候,神情很是严肃。
“你小小年纪,画得灵气十足,若是那老头儿在的话,指不定要吵着闹着收你做徒弟啦!”
说这话的时候,莫文山深邃的眼睛里透着怀念,眼眶都隐隐可见的红了一圈。
“狮虎虎,你说的是谁鸭?”小团子非常贴心的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小帕子,振振有词道:“狮虎虎的眼睛被风吹进沙子,都流泪了。
绾绾给狮虎虎擦一擦,狮虎虎又是一枝花。”
莫文山听见这话,整张脸笑得像皱巴巴的丑橘,特意买弄了关子,“那就是一个脾气比茅坑旁边儿的石头还要臭的糟老头子,不过论起辈分来,你还要管他喊一声爷爷。”
听见自己还有一个狮虎虎爷爷,小团子的眼睛亮晶晶的,里面带着笑意,“狮虎虎,你是不是想糟老头子爷爷啦?”
被戳穿心事的莫文山,立刻吹胡子瞪眼,大嗓门地喊道:“谁、谁想那个提起来就糟心的玩意儿了?
这么些年,都不知道给我寄个消息,凭什么我先想他啊?”
小团子笑得更是乐不开支,非常贴心地应和,“嗯嗯,狮虎虎一点儿都没有想糟老头子爷爷。”
莫文山咳了两声,一脸严肃地说道:“你狮虎虎我虽然这画画的本事,比不上那个画痴,但是教你这个小娃娃还是可以的!”
一听见自己有新的东西要学,小团子整张小脸皱得像个包子似的,“狮虎虎,你教绾绾写毛笔字,写得丑丑哒。
现在又要教绾绾学画画,是认真的吗?”
“什么叫是认真的吗?那必须是认真的,你拜入师门这么多天,为师好像忘记与你说,你入得是何门派了!
绾绾,我们药门是从古时传承下来的药宗的直系,修的是医术丹药,观的是二八星宿,走的是奇门遁甲。
至于这些附庸风雅的文人雅事,我们更是颇有涉猎,什么琴棋书画诗酒茶,只有旁人说不出口的,没有我们宗门涉及不到的。”
莫文山喝了杯茶,继续说道,“都说阴晴圆缺,盛极必衰。古时求仙问道之人,多得数不胜数,而药宗的医药丹术,虽未达到长生不老的地步,却也能延年益寿。
只是不知何时,世间传闻,药宗有着令人长生不老的仙药丹方,使得无数的江湖中人垂涎三尺,更有朝堂之人,暗中觊觎。
后来,这些江湖之人与朝廷官员暗中勾结,想要覆灭药宗,获得长生之术。
这场动荡,使得药宗元气大伤,当时的药宗宗主带着剩下所有的子弟退居隐世,而我们这一系的老祖宗,是药宗宗主的关门弟子,在逃脱的过程中,偶遇追杀,他一个人带着药宗大部分的医术丹方吸引追兵,九死一生活了下来,创立了药门,然终其一生,也寻求不得宗门。”
小光头听了之后,眼眶红红的,活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狮虎虎,那我们现在找到药宗了吗?”
莫文山摇了摇头,“我们药门也经历了一系列变故,内部分裂,弟子叛逃,狮虎虎也终其半生未曾寻得丝毫消息啊!
所以,乖崽崽啊,这件事情就落在你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