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尹子辰脸色一怔,他看着怒气冲天的司徒寒,问道:“怎么回事?”
这边夏小芹也坐不住了,她的身体虽然还很虚弱,说出的话也有气无力,但她还是怒瞪着司徒寒,吼道:“司徒寒,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最好解释清楚!”
“解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我身上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据!”
司徒寒举着左手,走到夏小芹面前,强迫她看清楚:“你看,这就是你勾结艰夫,谋害亲夫的证据!你这个荡儿妇,才嫁过来有多久,就急于跟你的情儿人搞在一起。现在倒好了,嫌我太碍眼,所以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勾搭艰夫杀我灭口?”
“夏小芹,我怎么没发现你心肠如此歹毒!连亲夫都敢下手!”
司徒寒左手上的血已经凝固,斑斓的血痕和伤口还是看得让人心惊胆跳,夏小芹推开他的手,怒吼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勾搭艰夫!什么谋害亲夫!司徒寒你脑子没病吧。”
嘴上这样说着,夏小芹的太阳穴还是不停的跳,直觉告诉她这肯定发生了什么事请,否则司徒寒不会这么生气。
可是司徒寒所说的事情,她都没有做过啊!
“啊哈哈哈……”
闻言,司徒寒哈哈大笑,他笑得癫狂,笑得可怕,笑得令人瑟瑟发抖,他用带血的左手猛地甩了夏小芹一个巴掌,冷笑道:“夏小芹,到此为止,你不用再装了。每次看到你装出来的样子,我都觉得恶心!”
说完,不给夏小芹解释的机会,对站在门口的尹子辰说道:“去,挖地三尺也要把罗宇浩这个艰夫给我找出来!居然敢找人杀我,我今天就让他知道,老子可不是个好惹的人!”
听到这样,尹子辰才枉然大悟,原来昨晚的杀手是罗宇浩派来的?不仅如此,他今天还派了个杀手去找司徒寒的麻烦?
这么一想,好像是有这样的可能性,罗宇浩为了夏小芹与司徒寒较量,所以使出这么一出戏威胁司徒寒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尹子辰不仅摇了摇头,希望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若真是那样,罗宇浩可是彻底惹毛了司徒寒。司徒寒,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人。
尹子辰只能在心里为罗宇浩祈福。
身为黑儿道儿教父的司徒寒,通过整个人地下黑儿道的眼线与人际关系,很快找到了罗宇浩,并且把他抓了起来。
同时,还未到出院时间的夏小芹也被司徒寒派人从医院抓了出来,幽闭在家里,免得她趁司徒寒不注意的时候偷偷与罗宇浩私会。
“司徒寒!你疯了吗!我是人,我是你的妻子!司徒寒,你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
被关在杂物间里,夏小芹不断地拍着门,朝着门外大吼。
回应她的,只有司徒寒的冷笑,与一句句不堪入耳的话:“不把你关起来,难道我还要再等着你这个荡儿妇再次勾结艰夫来杀我吗,哈哈,你就在这里好好待着吧,我一定会把罗宇浩的尸体带回来给你看!”
意识到司徒寒实力的可怕,深知他是混黑儿道的夏小芹不断地拍门,大声喊道:“你说的那些事我没有做过!罗宇浩他也不是那样的人!他是无辜的!你别找他的麻烦!”
“哟,这就给艰夫说上话了?心疼了?”听到她口口声声在为罗宇浩辩解,司徒寒的火气就更上一层楼,只感觉肺部怒火中烧,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每当从夏小芹嘴里蹦出其他男人的名字时,他就不爽到极点。
知道自己解释再多也没有用,司徒寒口口声声说她荡儿妇,一直不肯相信她,夏小芹只好咬紧牙关,义正言辞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没有私通过罗宇浩去谋杀你,那天晚上杀手在的时候,他也想着杀我啊!要是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我和罗宇浩私通,那杀手为什么要对我下手!所以,这件事一定是有人先陷害我和罗宇浩!不信你可以问问子辰……”
“闭嘴!”司徒寒暴躁地踢了下门口,震得门里面的夏小芹一阵生疼:“左一句你和罗宇浩,右一句你和罗宇浩!夏小芹你和这个下贱的荡儿妇还敢说你们没有一退?还敢说这次的事情不是你们谋和的?夏小芹你当我是傻子吗!”
司徒寒火气烧得更旺,他恨不得打开门把夏小芹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但一想到她今天出院前那脸色苍白的憔悴模样,如此虚弱的她若是还把胎儿打掉,肯定会要了她的命。
想到这里,司徒寒更烦躁了,夏小芹这个荡儿妇就不能不提别的男人吗!就不能安分守己一点吗!
怒火占据了他的理智,司徒寒果真打开门,不顾夏小芹的反抗堵住她的嘴,狠狠地在杂物间里羞辱了一次她。
另一边,等了很久的刘若寒想过去看看司徒寒的情况,尹子辰拦住她,不让她进去。
“辰,你就让我进去看看嘛,寒又不会责怪你,没关系的。”刘若寒眼见过不去,忙向尹子辰撒娇。
而尹子辰根本不吃这套,自从上次发现刘若寒的不妥之后,他就没给过刘若寒好脸色看。
刘若寒说了一会,见尹子辰还是不为所动,便自讨无趣地离开了。
刘若寒离开后,尹子辰忽然想起一件事,在二楼俯视着一直下到一楼的刘若寒,他发现了一件很诡异的事情!
这背影……刘若寒的背影,与尹子辰给司徒寒照片上的背影根本不一样!
这刘若寒,果然不简单。
“你在看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司徒寒走到尹子辰身边,沉声道。
尹子辰看了眼司徒寒来时的方向,把眼底的担忧放下,尹子辰把刚才的发现说给司徒寒听:“寒,刘若寒有问题!”
谁知道司徒寒听了后,满脸不屑的说道:“你这几天没休息好,想多了吧。”
“是真的,我对自己的眼力很有自信,绝对不会看错的!”尹子辰信誓坦坦地说道。
然而司徒寒却摆了摆手,并没有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