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官洛洛就被软件上的推荐消息吵醒了。
她翻了个身,滚到时崇怀里去躲声音,结果还在不停地跳消息。
“唔~”
她唔咛一声,时崇搂住她,低头亲了亲,翻身压住她去拿手机。
看了一眼没说话。
“怎么了?”官洛洛没睡饱,有奶泡音。
时崇也刚醒,声音有些哑:“时晏和恋恋被拍到了。”
官洛洛这下全醒了。
时晏昨晚被官飞羽揍的不清,胸骨裂缝,第二天去医院拍片子,就这么点功夫,被狗仔围了个水泄不通。
好死不死,他去的医院就是云想住的那家。
恋恋也在。
影帝影后被分别围堵在医院前后门。
中心医院:感恩炒作,何德何能啊!
这一边,时晏被怼到车门上,十几个闪光灯齐唰唰的拍他。
无数问题,都在他昨晚牵手的那个男孩是谁。
好在照片拍摄角度不好,只拍到飞羽的后背,认不出是谁。
时晏神色懒懒,脸上还有伤,但依旧帅的妖艳。
“跟你们有关系吗?”
一开口,全是冰碴子。
影帝脾气古怪是出了名的,圈内皆知他对记者没有好脸色,都发挥不要脸的精神,硬问,没皮没脸的问。
“说说吧,晏神,我们大家都想知道!”
“为了满足亿万少女的心,透露一点点?”
“呵!”时晏笑笑,“你靠近一点,我告诉你。”
那记者也蠢,真上前,结果被时晏一巴掌打的脑袋杵到话筒上。
“还问吗?”
众人瞬间后退数步,集体摇头。
时晏冷着脸开门上车走了。
另一边,唐恋倒不生气,她看记者,萌萌的问:“你们真的拍到了?”
“有拍到正脸吗?”
记者摇头:“没有。”
就是因为没有才来堵你呀,小可爱!
唐恋点点头,“那还好,不要拍脸哦,会给别人造成困扰。”
她笑眯眯:“等我可以公布的时候,一定主动告诉大家。”
这是承认了?
记者们震惊脸,喜悦脸!
头条拿到手啦!
“恋恋,你们在一起多久了,对方是什么身份能透露一下吗?”
唐恋嘻嘻一笑,“保密!”
可爱死了~
记者们都被迷晕了,不问了不问了,坐等吧。
影帝影后,鞭子和糖,结果记者们最后什么也没问出来。
十几分钟后,头条被两家经济公司合力压下去了。
官飞羽这几天搬回裕名国际住了。
他要官洛洛陪,二十四小时的陪,因为没安全感,怕官洛洛恨他。
时崇要看官飞羽不顺眼了。
他现在客厅,很严肃的说。
“起来。”
沙发里,官飞羽躺在官洛洛腿上,他感冒了,只是打了两个喷嚏就要官洛洛哄。
洛洛怀里只能抱他一个!
时崇冷脸,“再不起来对你不客气。”
“不要!”官飞羽怕他,又不想松开姐姐,就躲,脸埋在她肚子上,还抱她的腰。
时崇磨牙,上去要揍他。
官洛洛轻轻拉住,“他不舒服,我陪他一会,时崇,你去拿点水果过来吧。”
时崇眼皮抽了一下,怒瞪小舅子。
官洛洛无语的笑,“别跟小孩子吃醋,你乖一点。”
乖这个字很宠,时崇喜欢。
但是……
他死亡凝视官飞羽,官飞羽卖残。
“姐,我想吃葡萄了。”
官洛洛:“时崇,快去拿来。”
时崇:“……”
官洛洛一天都陪着官飞羽,陪他玩,陪他说话,还抱他。
而时崇的主要任务,就是做饭,洗水果,拿零食。
端茶倒水!
还特么被嫌弃!
“姐,姐夫做饭好难吃。”
“委屈你了。”
狗崽子!别以为叫一声姐夫就能饶了你!
时崇抓了个抱枕过去就是一顿揍。
折腾到晚上了,官飞羽要和官洛洛睡,洛洛居然同意了!
时崇堵着大门。
“不可能!”
“你想都不要想!”
官飞羽抱着姐姐,“我姐说陪我的。”
洛洛摸着他的胳膊笑,跟时崇说:“就一晚,我陪陪他。”
时崇:“你陪他一天了。”
都没有陪我!
官洛洛换了个思维,“不然你去对面睡,飞羽在我们的床上睡。”
时崇表情天塌地陷。
“洛洛,那是我们的床。”
“是我们做xx的床。”
官洛洛:“……”
她赶紧捂住官飞羽的耳朵,红着脸,“当着小孩子的面,别乱说!”
“他不是小孩子,他二十了。”时崇据理力争,死活就是不让。
“洛洛,这是底线!”
官洛洛想了想,把时崇拉去了卧室。
“飞羽这几天情绪不稳,我是她姐姐,陪他说说话,安抚一下他的情绪。”
“他在抢你走,根本不是情绪不稳。”时崇眉眼里有恼怒。
“那小东西的表情我一眼就看得出来!”
“不行,我得去把他赶走!”
时崇危机感爆棚,撸袖子就要去赶“情敌”。
官洛洛笑着拉住他,踮脚腻在他怀里,“笨不笨啊,我哪能一晚上都陪着他,我一会儿再回来找你。”
她声音小小的,头埋在他肩上,“我在排卵期呢。”
声音像蚊子哼哼,可是特别撩人。
时崇愣了下,耳朵悄悄红,呼吸也热了,“那你早点回来。”
他特别好哄,也特别好撩拨,一两句就行。
“这样才对嘛!”官洛洛摸摸他的头,想到一件事,问他。
“那套病号服你还没穿给我看。”
时崇看她,抿了下唇,“一会儿就穿。”
官洛洛羞哒哒的笑:“好,那我先走了。”
她开门,时崇又把门按住,勾着她的下巴亲,亲爽了才放开。
官洛洛脸红似火的出来。
官飞羽:“……”
他是个孩子,最近又好难过,能不能不强行喂狗粮!
结果官洛洛快十一点了还没回来。
时崇站在1602门口,站的跟个要入室抢劫的嫌疑犯似的。
想洛洛,所以要把她偷回来。
他开密码门,悄手悄脚的进卧室。
官洛洛坐在椅子上,趴在官飞羽身上睡着了。
睡的太熟,呼吸一起一伏的。
时崇把她抱起来,把床头的灯关了,转身要走,官飞羽说梦话。
“姐……你要疼我呀……我永远是你弟弟……”
时崇回头看他,烧了一整天的醋,这会儿就剩眼下一点点了。
于是,他把官飞羽的被子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