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洛洛吓得大叫。时崇的手指割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血流如注。
她吓坏了,急忙抽帕子给他止血。
“你疯了!自己割自己,不怕疼是不是!”
她拧着眉,生气了,按下总裁办的内部电话,叫人拿医药箱上来。
时崇面容不疾不徐,只看着她,轻轻说:“我感觉不到痛。”
官洛洛愣住,抿着唇按着他的手,伤口太深,染了她一手的血。
果然如此,果然如此!
她后悔不该问。
官洛洛啊官洛洛,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讨厌,专门掀别人的伤疤!
心脏又开始酸疼了,她懊恼,紧紧捂着他的手指。
时崇摸摸她的脑袋,声音温柔:“怕了?”
官洛洛看他,目光落在他领口,她目光一顿,去解他衬衫的扣子。
时崇攥住她的手。
“我不怕,给我看。”
手在抖,还说不怕……
“以后有机会再给你看,今天不行。”
官洛洛皱着眉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的锁骨看。
“我看过,你身上有疤。”
时崇把衬衫最上面的扣子系上:“看过那就不给看了。”
官洛洛:“……”
“时总。”原淳送完人回来,带着药箱匆匆赶来,见时崇手上都是血,吓了一跳,急忙打开医药箱。
“我来。”
官洛洛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原淳看着桌上的美工刀。
“时总,你拿刀干什么?”
时崇:“削铅笔。”
原淳:就服主子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他也不敢说,也不敢问,等时崇伤口包扎好,整理好东西就退了出去。
官洛洛心有余悸,拿湿巾擦时崇其余手指上的血。
“你说就好了,干嘛还要做,流这么多血……”
眼里犯了潮,她瞪他:“你傻不傻!”
时崇抽下纸反手给她擦,眼里笑意深浓:“心疼了?”
官洛洛眉心不展,大大方方地承认,“嗯。”
时崇眼瞳一颤,勾起她的下巴。
官洛洛黑白分明的眼睛不闪不躲:“二叔一直身体不好,说住院就住院,云想也是三天两头打架受伤。”
“你们这些大人,永远不叫人放心。”
时崇的眸子深不见底。
她待他,是如同长辈一样对吧,像官寒,像云想。
也好,反正不管她待他是什么,他都会一直疼她,爱她,保护她。
“下次不敢了,别生气了,嗯?”他轻声哄着,老办法,拿了只棒棒糖哄她笑。
官洛洛破涕为笑。
“蒋家的宴,时总去吗?”
时崇点头:“去。”
官洛洛如临大敌,“我保护你!”
陆家那个女孩看样子是时总的人,他打算要对付蒋家,她得帮忙。
时崇不忍拂她的意,心里盘算着,点头说了声好。
十月十日,陆氏集团出具陆筝的DNA报告,证实她是陆广明的女儿,具有法定继承权。
十月十一日,蒋氏集团发声明,将暂管的陆氏股份归还陆筝所有。
晚六点,蒋家酒宴。
“小姐,矜持一点,从出门到现在,你都看了时总八遍了!”
明香把望夫石一样的官洛洛拉回来,“他身上是有什么吗?小姐你人都傻了!”
官洛洛目不转睛的看时崇。
“我想把他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