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倾城也问:“酒儿姐姐我也很好奇,你怎么认识我的?”
“酒儿姐姐叫着太麻烦了,你跟着我叫大姐和二姐就行了。”
云星慕话语落罢,餐桌上瞬间安静下来。
吃饭的都停住动作看着云星慕。
雨滴和酒儿姐妹连心:难道,这两人在一起了?
沈曦晨:卧槽,这么直接?
阿糖小南:好像有点不太对劲,为什么都看二哥?
到了小溺儿处,她眼珠子转来转去,“难道……饭菜有毒?”
为什么大家都不吃饭要看二哥哥?
云星慕吞咽口水,“我只是觉得叫的多麻烦还见外。”
“见外啊~”酒儿光明正大的对雨滴眨眼:大姐,你懂我意思。
雨滴虽然也很想调戏弟弟,但是她作为老大还是说:“赶紧吃饭吧,溺儿都不怀疑饭菜有毒了。”
谭倾城的脸憋得通红,比那落日的红晕还要红。
管家到时刚才的气氛一扫而过各自低头吃自己的饭。
医院到了下午时人都走了。
上午的拥挤在下午时显得很空旷。
孩子的液体还没输完,输液让他频繁上厕所,但是来回行动的多了遇湦就哭着喊脑袋难受。
于是上厕所都是父母抱着去的。
云舒告诉了父母遇湦住院的事情,谢闵西告诉了公婆侄子受伤的事情。
云江两家约定次日也来医院看望孩子。
在医院吃饭都是老宅的佣人来送菜。
谢将军心念曾孙又跑来看了,他心疼了许久。
谢闵慎也要工作,只是闲余时间他都来陪儿子了。
云星慕给他的乐高他坐在床上自己玩儿,旁边是母亲和奶奶。
下午一群孩子们都来了。
陈季夜在车中睡了一个长觉,睡醒后他无趣便下车在北徳医院走了几圈然后继续回车中等人。
直到,谢家接送放学的车来了后,他等的人也来了。
车门打开,一下子下来了七个娃娃们。
陈季夜在车内都听到酒儿的一声。
他推开车门站在那里看车穿着青色棉袄的女孩儿,她将书房放在车中,牵着溺儿的手说:“一会儿上楼给遇湦一个惊喜~”
雨滴在说:“你别给他惊吓了,咱爸说遇湦的脑袋疼晕乎,你再给他吓哭。”
酒儿噘嘴,“我控制一下就不行么,在不行让小妹去吓三千。”
"不要不要不要,我不敢吓唬小哥哥了,我小哥哥太疼了。"
酒儿牵着谢家的小千金往医院大门进。
几人都没扭头看身后等酒儿等了五个多小时的男人。
后来是他主动开口,“酒儿。”
酒儿内心咯噔一声。
她停住脚步。
这熟悉的一声让她一直忘不掉,梦中都是这样的声音在温柔的喊自己“小酒儿”。
“小哥哥!”
她转身,其他的人也听到有人喊二姐了。
酒儿看到了在黑色车身旁站着的人,他一身黑,是她熟悉的颜色。
“小哥哥~”
她立马丢开妹子的手朝陈季夜跑去。
陈季夜接住她,他含蓄的没有主动搂酒儿,从外边看是他被酒儿结结实实的给搂着。
但是酒儿能感受到,她棉袄里边陈季夜的手搂住了她的后背,只是她的衣服太宽大,只有她自己知道。
陈季夜笑的很淡,“放学了。”
“嗯!”
酒儿抱够了他才开陈季夜,“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三千。”
说起受伤的小弟,酒儿一下子想到了昨天,她开始记仇了。
她板着脸说:“只是孩子们的小打小闹用不着看。”
陈季夜喉结滚动,他低头看面前的小姑娘,“昨天我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溺儿在大厅喊,“二姐,你快走呀,电梯到了。”
酒儿着急赶电梯,她转身就跑了。
只留下陈季夜在原地看着她背影。
“这就生气了。”陈季夜嘴角勾起自嘲的笑容,他自己跟上去。
酒儿一进屋子,谢遇湦就开始笑,“二姐,嘿嘿。”
酒儿脱了棉袄过去抱着软小的弟弟,“宝贝,今天打针了没有?”
“爸爸给我抽血了。”
“咱爸大坏蛋。”
谢遇湦说:“爸爸是给我看病。”
“你好乖。”
雨滴上手抚摸弟弟的头,“怎么样了乖,今天输液没。”
“输液了,不疼。”
不一会儿陈季夜也近了病房。
林轻轻惊讶,“季夜你没和你父母一块儿走么?”
“嗯,我还有其他的事她们先回去了。刚巧酒儿放学我过来看她一眼就走。”
小酒儿的内心:哇,我小哥哥是来看我才没有走的!
她在偷偷抿嘴笑。
小溺儿这个没眼力劲儿的大声问:“二姐,我小哥哥受伤了你为啥要笑的这么开心啊?”
酒儿:“……”
陈季夜在后方看着酒儿的背影笑的宠溺。
林轻轻感受到陈季夜是来等小女儿的,于是说:“酒儿你和季夜去给遇湦买饭吧。”
“啊,家里没有佣人送么?”
林轻轻给女儿说:“遇湦爱吃溯洄酒楼的玉米,你去买一份回来。”
酒儿答应了。
陈季夜坐下没一会儿就又单独带着酒儿出门。
他喜欢和聪明的人打交道,林轻轻就是那个聪明的人,因为她一眼能看穿他的心。
他就是在等酒儿,等了一下午。
下楼时,他问:“昨天挂了电话后骂我没?”
酒儿:“骂了?”
陈季夜问:“骂的什么?”
“骂的有点儿难听。”
陈季夜嘴角的笑容拉大,这小孩子还知道自己骂人骂的难听,“说一个最难听的我听听。”
“嗯,我打算不喜欢你了,以后不嫁给你让你当一辈子寡人。”
陈季夜又笑了。
他开车时不时的看身边的女孩儿,嘴巴一直撅着都快挂油壶了。
“什么时候去海岛玩儿,屋子都给你整理好了。”
从上次给他寄海鲜后她说还要去玩儿他就在整理那个屋子了,每隔两三天去打扫一次。
酒儿赌气说:“不去了,不和犯法的人玩儿。”
陈季夜:“你不去我让别人去。”
“你让谁去?”酒儿立马问。
陈季夜又笑了,“绝色。”
“切~”酒儿不懈的扭过脸只要不是其他女人就好。
陈季夜是昨日理亏所以今日对酒儿有了好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