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勾引他。
杨悦的太阳穴疼,他揉揉,“我不喜欢暴露的女生。”
“哦,那我回去就把衣服给扔了。但是,我不和杨妈去买衣服,她老了,眼光巨老气,上次她去商场给我买的大红花短袖至今还在我箱子里压着,都是上世纪的人穿搭。”秦笑笑说:“要不你陪我去逛街吧?”
“我明天有工作。”
“明天是周末!”
杨悦:“你是学生有周末,我是老板时间我说了算,明天和他人有约。这样,明日我给你找伴陪你去逛街。”
斜对面的四人对杨悦轻浮的吹口哨,“软蛋子,呵呵。就这几把刷子还把秦校花给跑走了,老公天不公。”
四人走出餐馆,杨悦的手机上传来一则消息:二爷等我消息。
餐馆内,秦笑笑吃的太快导致没吃完就饱了,她不满足的靠着软背,“让我歇歇,肚子塌下去再吃。”
小黑胡同内,前后均一辆车将这个宽度不足一米的胡同堵住。
胡同里是刚才餐馆里偷拍秦笑笑腿的四名学生。
在车的两段引擎盖上分别坐着两位玩刀顺手的黑衣男人还带着墨镜。
他们同时起身,朝胡同里走去,吊儿郎当却让人心生恐惧。
“大,大哥你们是谁?我,我们没招惹过你们啊。”四人中有人紧张的结巴。
“没招惹我们,你招惹二爷不是找死么。手机给我。”
四人同时递出去,“大,大,大哥,二爷是?”
“哦,秦小姐身边坐的就是我们的二爷。”黑衣男拿着手机一个个检查,“你们找死呢,偷拍秦小姐的腿,年纪轻轻的发育的猥琐。”
刚才他们骂的是那个男人不是个软货,他最后那句话原来是在这里等着。
“大哥,你把手机给我们,我们删除视频和图片,你放了我们吧。”大学生安安稳稳过了二十多年,从未见过黑社会,今日竟然撞见了。
四人都生出惧怕心理。
在黑衣人面前怂的像个孙子。
黑衣男抬起手中的手机对四人摇晃,“就这么简单?”
四人认为就这么简单。
黑衣男好笑,他们混黑社会的,这么好搞定么,年轻人都被学校教育的理想化了,不知社会险恶。
他可是领了二爷的命令,这四个给个教训。
领头的黑衣男将四部手机同时仍在地上,“捡起来。”
其中一个人弯腰,去地上捡起手机。他的手离自己的屏幕仅有厘米距离。
黑衣男从后腰处掏出一把微型手枪,对着男学生的手机“砰”一枪。
手机瞬间炸裂,还冒着烟。
拿手机的同学已经被吓傻了, 维持一个动作身体僵硬,不会动弹。
玩儿心大发的黑衣人拿着枪对着另外三部手机,“继续。”
刚才的一枪,吓得另外三人魂飞魄散,短暂的惊愕,几秒后就是三个男人大声的尖叫,“啊!救命 ,就命啊!”
这时另一端的黑衣人举起枪,威胁:“我再听到你们谁说话,我的枪口对准的就是谁的脑袋。”
“嘘,你们知道秦笑笑是谁么就敢偷拍,还叫嚣我们二爷。”
四人脸色惨白,人生第一次见到黑社会的人,他们还携带枪支,自己会不会被灭口。
黑衣人:“都哑巴了。”
他举枪对着另外三部手机分别三枪。
末了收枪,然后装作“好人”一般在和他们讲人生的哲学,“给我蹲下,手抱头。”
四人蜷缩在角落哆哆嗦嗦的抱着相互安慰。
黑衣人上前,蹲在他们面前,“做人啊,一定要善良正直,身为男人,要做男人该做的事情。”
四人惊弓之鸟般的点头。
黑衣人当教育家上了瘾,他说着这个世界的黑恶,“这个社会到处都是黑暗,比如我这样的人,心情不好就爱杀人,今天是我心情好,不杀你们……你们看社会多险恶。你们要做就做最正义的光,要么就窝在家里别入社会。”
四人窝在一团,听话说:“嗯嗯,不入社会。”
“行了,看在我今天心情好的份上,手机被毁就算了,我也不真毙了你们,回去睡觉吧,祝你们今晚有一个好梦。”
收了枪的黑衣人走到胡同尽头上车离开。
另一人亦是如此。
两人走了一半路碰面,其中一人问:“这不是二爷给我们的要求。”
“二爷的要求我记得,谁又说必须出自我们的手,找人代替何乐而不为。”
“你找了多少人?”
“十几个吧,都是街边的小混混,保准打不死。”
“二爷还警告不让我们动枪。”
同伴睁眼说瞎话:“我没动枪,刚才那是玩具枪。现今可是法治社会,我们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所以揍人的事儿交给别人去干,给个教训尝尝。”
另一人评价:“你越来越像小七了。”
不一会儿手机上传来四人被拳脚相向的图片。
黑衣人转发给杨悦,“二爷过目,还满意?”
餐厅的杨悦,单手回复:一般。
“歇够了么,吃饱了就走。”
秦笑笑打了个哈欠,“吃饱就困了,我们走吧。”
下楼梯时,秦笑笑说:“这家的醉虾真好吃,下次等你工作不忙我们还来。”
回到家已经十二点,不出意外副驾驶的人又睡着,车后座丢着她的睡袍,杨悦伸手将睡袍拿在手中,为他折叠好放在秦笑笑的身上,“到家了,下车。”
“唔,哇,我不想下车。”
秦笑笑将刚叠好的睡袍重新摊开,当被子一样盖在身上,口中哝语,“真好,还有被子可以盖。”
杨悦看向窗外,一幅认命。
这一次,他又抱着睡着的少女回家。
将她放在床上,离开时关门声很细小。
杨悦回到他的卧室,坐在沙发上仰头缓解白日里的疲惫。
夜深了,他心中却在想;“谁可以陪麦穗逛街。”
杨妈年纪大眼光老,杨家的亲眷都是鼠蚁之辈是小人,小嫂子家刚添了星慕走不开身,老四,老五媳妇都身怀六甲行动不便早早住了院,好像只有闵慎媳妇儿可以问问。
紫荆山的东山,一场酣战到深夜,夫妻俩洗过澡,谢闵慎喜滋滋的搂着小仙子妻子,脸埋在她的脖子处吸吮她的清香。
“说好的,这一周不再碰我了。”林轻轻有气无力说,她身上还印留着粉红色,分外诱人。
如此娇妻在谢闵慎的眼中仿若水蜜桃,哦,不,是天上的大仙桃。
吃了她便会成仙的那种。
谢闵慎得寸进尺:“后天就是新一周,这两天让你歇劲儿。白天带俩小憨妞累坏了吧轻轻?”
林轻轻说大实话,“照顾她们俩一天抵不上伺候你两个小时累,你们父女仨人我上辈子欠的。”
谢闵慎捏着妻子的下巴,爬上去吻她的粉唇,“我还是太爱你了,要不我们再……”
手机响起铃声,林轻轻细弱的胳膊推他的胸膛,“接电话,看医院是不是又有事了。”
“这天能有啥事儿,即使有也有对应的主任。”
林轻轻从床上翻身,如今她养成了替谢闵慎接电话的差事。
拿过床头手机一瞧,林轻轻递给他,“不是医院,是杨二哥。”
“这么晚了他有什么事?”谢闵慎从床上坐起来,拿着手机准备去客厅接。
林轻轻:“就在卧室接吧,我这会儿不舒服睡不着,影响不了我。”
于是,谢闵慎继续躺在有媳妇的软和被窝接通,“二哥,这么晚了有事么?”
杨悦不自在的问:“闵慎,轻轻明天有安排么?”
谢闵慎垂首望着一旁累瘫了的媳妇儿,“有什么要紧的事找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