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季放下药,他看着里边正在吐得小姑娘,难道真的中奖了?避孕措施一直很到位啊。
他紧张的舔了下嘴,起身走过去,接近小姑娘,他看着西子还在呕吐,脸色回过了一些。
他双手捧着西子的手凑在他嘴边亲吻过,开口:“西子,我知道我混蛋,但我这辈子真的太爱你了,我知道我性欲旺盛,我没想到会这么快。你别害怕,我们现在去医院,如果你不想要孩子,我们就做了,如果你想要,我们就生,婚礼提前,不要订婚,下个月就办婚礼。”
谢闵西头上飞乌鸦,“江季哥哥,你发什么神经?”
他空出来一只手贴上一脸懵逼的小姑娘腹部,“我知道他来的太突然了,不要慌。”
“我不慌,也不怕。我怎么感觉是你在害怕?”
江季:“我们去医院检查检查几个月了好么?”
“嗯.?慢着,江季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我肚子里有了?”
江季大巴掌搂着她的脖颈,贴近他的心房,“对不起西子,我买到假的T了。”
谢闵西:“……江季哥哥你可能要失望了。”
江季不接话。
小姑娘问:“上上周,你当了七天的和尚忘了?”
看着身边的尤物,唾手可得,他还不能下手,因为她家亲戚光临了。
“哪儿有这么快就怀孕啊,哈哈。”
一个简单的呕吐,被江季当成孕吐,小姑娘觉得太好笑了。
不过,江季对她的爱,算是又得到了一个证实。
她拍拍痴呆未婚夫的肩膀,“想当爸比呀?早着呢。”
她的反胃缓解了许多,对着镜子中,看看自己婀娜的身子,平坦的小腹,继续躺回被窝,舒舒服服的睡觉。“江季哥哥别发呆了,赶紧过来让我枕着胳膊睡觉吧。”
江季刚才真是,闹了个笑话。
幸好没怀。
这顿顿吃肉的日子还没过够呢,孩子来了就得憋着冲凉水澡。
次日,老夫人一大早就带着画板和昨日命南墨捎回来的水彩笔去了南山。
云舒良心难安,她说谎欺骗外婆,小妮子想补救,今日她想留在家中陪外婆。
于是,跟着老夫人一起去了南山。
老夫人问云舒:“孩子呢?”
“爷爷带着他,我过来看外婆画画。”
老夫人昨日都已经找好角落,今天直接摆放东西,对着那满树春桃树,枝丫上的花,开始在画板上动手。
云舒是个行外人,“外婆,这是什么啊?”
老夫人:“水彩颜料。”
“干什么用啊?”
云舒没一会儿手痒,她问:“外婆,我能不能玩儿你的颜料?”
老夫人做好自己的工序,她没有管云舒,结果她搅和的上瘾,半桶清水全部被浪费。
等老夫人看到的时候,她满脸的不敢相信,“小舒,这都是你做的?”
云舒憨实的笑,她衣服上还有水渍和水泥,不用她开口就知道罪魁祸首是谁。“你回家吧,别打扰外婆。”
“不行,外婆孤单,我陪你啊。”
老夫人好笑,左右她的花已经画到最后,很快就完成了,只是一个简单的大概,没有多复杂。
没有艺术细胞的小妮子,看着即将完成的画,好一阵惊叹。
老夫人见到自己的画被欣赏,她开心的询问外孙媳,“小舒可看出什么了?”
“看出了山坡还是绿色的。”
老夫人期待的又问:“还看出什么?”
“花,还有草。”
老夫人:“……”
她走过去,指着画板上的图像又指着不远处的实景,每一个都对上。
云舒欣赏老夫人的画,是真的欣赏,她说:“外婆,就是一个画家。”
老夫人的画工了得,云舒看着看着,突然就说:“外婆,你可以送给我么?”
老夫人瞧到小姑娘真心的喜欢,笑的和不拢嘴,但她优雅的伸手挡着自己的嘴唇,“外婆再给你画一幅好么?”
这是她多年来第一次动笔,她想留下来好好的做个收藏,却不曾想被小舒这个丫头给瞧上了。
云舒:“外婆,你没事了就画,多画一点,哪怕是个枯枝也好,我想到了一个发财的机会,我们两个人一起合伙吧?挣的钱三三分,剩下的四我们捐出去,造福她人。”
她的脑回路跳的太快,老夫人都没有跟上,这画画和钱怎么就牵扯上关系了?
云舒故作卖俏的说:“保密。外婆,一周你能绘出多少幅画?我要办个大事儿!”
得到答案,她激动的不等老人,自己撒欢先跑了。
接下来的一周内,云舒不要丈夫和儿子,紧跟着老夫人的步子,这次不是老夫人粘人了,而是云舒是个胶水。
谢闵行正忙,他无暇管理妻子的行动,小家伙在家中有人陪伴一点也不孤单。
每个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谢闵西除了南墨的课,她都很正常,只要是南墨的课,她就是懒散的玩儿手机。
林轻轻走在校园的路上,她心神不宁,林普已经出狱这么久了,他不应该这么沉寂。
“嫂子?轻轻嫂子?”
谢闵西小跑上去,她拍了林轻轻的肩膀。
林轻轻吓得缩了一下肩膀,叫唤了一声,“啊!”见到是谁,她顺顺胸口,“西子啊,你也在啊,我准备回家呢,你走么?”
“我下午还有课,嫂子,我刚才叫你了好几声,你怎么都不理我?在想孩子和我二哥么?”
“嗯,比较担心家里。既然你下午有课,就准备准备去教室上课吧,我先走了。”
林轻轻刚跨出校门,就被对面的人挡着去路。
“女儿,好久不见!”
……
学校附近的咖啡馆,林轻轻和他想对坐下。
“这是飞上指头当上了凤凰,连我这个爸的电话都不接了。”
林轻轻的心随着她有规律的搅拌咖啡而思考。她的手机一直没有接到过他的电话,怎么会是她不接通?估计又是闵慎晚上偷偷屏蔽了吧。
林普回了趟家,他又去了刘氏和林倩的坟前,他在林氏集团的楼下站了一天。
出狱后,迎接他的晴天没有按照他预想的来,他的世界变成昏暗色,就是进去曾经的公司,也被其他人给揽着扔出来。
“我要公司。”
林轻轻冷言:“与我无关。”
“林轻轻!”
咖啡厅的门,被猛力拉开,进去一个衣着讲究的男人,他眉宇紧皱,快速的扫视一圈后,落在林轻轻的后背。
他的视线对上林普惊的眼神。
谢闵慎眼皮下压,威怒的眼睛对着林普。
他步伐调整,不紧不慢的走在林轻轻的身边,右手按着林轻轻的肩膀,“朝里边坐坐。”
“嗯?闵慎,你怎么来了?”
谢闵慎拍拍林轻轻的肩膀,他坐下,手捏着妻子的左手,与她并肩。
“林董出狱了啊,恭喜,想不想再进去玩儿两年?”
林普被谢闵慎给弄进去后,他曾经贿赂的官员,一个也没有逃脱制裁,如今出狱后,他就像是一个又脏又臭的耗子,见到了黑猫警长谢闵慎,他对着林轻轻说:“我的要求不过分。”
“林董和我媳妇儿说什么要求呢,不妨和我说说?或许我可以帮到你。”
“听说是谢院长将我妻女给弄死了。”
他说他的妻女,林轻轻握紧她的拳头,她瘦薄的手,在谢闵慎的手中攥着。
“看来林董的消息够慢的啊,她们的坟头草估计都到你膝盖,现在才知道,怎么?想报仇么?你敢么!”
谢闵慎的气势压得林普说话都不自在,感觉嗓子卡了什么东西,无地自容,甚至想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