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墨的行踪外泄,大皇子的手段,仅此而已。
他拨给南国国王,“父皇,你就算再生气,也应该顾虑一下你和谢叔多年来的情谊,你这样贸然的允许大皇子出手,你不怕谢家不同意把谢闵西嫁给我么?”
“南墨,姜还是老的,记得这句话。”
南墨问:“是不是他又做了什么?谢氏好端端的,他们一直没有帮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南国国王,“你顾虑好你自己就行。”
他再次挂断电话,南墨气急,他如今是个被监视的人。黔驴技穷之下,他发动车子,朝反方向驶去。目的地:谢氏集团。
公司的铁规矩,他上楼需要核实身份信息,于是便给谢闵行发了一条信息。
抛出中午吃饭的时间,他们已经在会议室五个小时了。
谢闵行的手机震动,他拿起看了一眼,于是吩咐艾拉,“下楼接一个人,见他带到休息室,半个小时后我过去。”
“是,总裁。”她不问是谁。这么多的人,若是一般的来访者,他定然会说对方是谁,没说想必是不方便说。
她终于干练了起来。
沈方俞低头看着手中的文件,指头上的婚戒,好像是故意让艾拉看的,最显眼。
她走出办公室,手机上传来谢闵行的消息,“南墨。”
她惊讶的捂着嘴巴,又快速的恢复好,下楼去接南墨。
半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谢闵行起身终止这场会议,一天的讨论,除了要想办法弄出两名经理,当然,还有南国别的交易。
南墨在休息室见到谢闵行,不用拐弯就知道是为了南国的事情。
“此事与我无关。”
谢闵行:“当然和你无关,你巴不得我们帮助,这是大皇子和国王出手收拾的,除了他们,没人敢一点证据都没有就敢将我们公司的经理关起来。”
南墨应是,他说:“你可以帮我个忙么?把我送走,我帮你救出谢氏员工。”
“我需要外婆和舅舅的同意。”
“大哥,奶奶不走只有我一个人,请你帮我这么忙。”
“小墨,既然你叫我一声大哥,我就要为你负责。现在的局势,你回去也无济于事,人我们有办法救回来,房子我们也有能力应对,你为何还要回去?”
“我不回去,南国就废了。”
谢闵行摩挲手指,他说:“我帮你一个忙,你答应我一件事。”
……
午时五刻,三个小姐妹将车停在老宅的停车场,她们用三盒草莓,换了一株冬虫夏草,雨滴儿平时看着不爱说话的一个孩子,真见到好东西,也不手软,死活不撒手。
赛札又是个喜欢孩子的,他大手一挥,直接送人。
到了家中,却发现南墨并未回来。
老夫人在门口张望, 无聊至极的她,追着林轻轻要教她绘画。
“外婆,我们吃饭后再来吧?”
她还有学校的课要忙,家中还有孩子,有果园,竹林,很多的事情,绘画目前是没有时间。
不过,看到老夫人这么着急,林轻轻还是答应下来。
不仅南墨没有回来,谢家两兄弟都没有。
谢爷爷:“先不等他们,我们先吃着。等回来了再给他做。”
云舒想起早上丈夫出门的紧急,心中猜测可能有重大事情的发生。
身边没有了丈夫,她吃饭也没多大胃口。
喂儿子了两口饭菜,就离开餐桌,抱着儿子回家。
趁着,日未落,她牵着儿子的手走路回去,“小财神,我们要不要给爸爸打个电话呀?”
小财神看上了蝴蝶,不回复妈妈的话。
微信,谢闵行给她了一条消息,“还在核查,回家晚些,不用担心。”
云舒这才安心,回复他了一张追蝴蝶的儿子照片。
在会议室的谢闵行看到儿子开心奔跑的背影,脸上的阴霾才扫荡一些。南国国王的心思太容易猜才会错,他在高位几十载,一点玩弄人心的把戏谢闵行还是可以看得出。这么明目张胆的帮着大皇子故意整治谢氏集团,目的真的是把他们推远么?可怜大皇子还以为父王是向着他的,殊不知他是南国国王为南墨铺的垫脚石……
他的儿子不多,真正能堪当大任的只有那一个。
晚上的后山洋房,云舒掬起满屋子乱窜的儿子,将他剥干净,带去他们的浴室,在浴缸中放满水,还拿过去一些孩子玩的玩具。
“胳膊抬起来,让妈妈给你洗澡。”
小家伙玩儿噗通哗啦的水,开心的拍打水面。
母子两人在家,分秒不会安静 。
二人都洗过,云舒下楼,坐在那个红色的儿童小汽车内,“小财神,妈妈开车,你追我好不,开始了啊。”
车上还配备的小喇叭,小家伙的一辆玩具车子,可买一辆低配的四轮轿车。
“嘀嘀,嘀嘀。”
小家伙在后边晃着身子追妈妈。
玩儿了一会儿,孩子累了,直接趴在沙发上,脸埋在里边,想睡觉。
云舒也安静下来,她看了眼手机,已经深夜十点钟了。
不知不觉,竟然让儿子追她了半个多小时。
是她的不靠谱,外加失职。
良心发现的小舒,抱起孩子,一起坐在沙发上,放出电视上的西游记,“快看,孙悟空还有唐僧,白龙马。”
小家伙追了老半天,困得眼皮儿打架,耳朵听着熟悉的音乐,不一会儿,就呼呼睡觉。
这下,家中剩下她一个人了。
云舒可爱的歪着头,口中念叨,“老公,我也困了,你赶紧回来啊。”
娘俩躺在沙发上,小的在里头,大的在外边护着。她拿着手机搜找谢氏集团的新闻,结果看到一半,小妮子便昏昏欲睡。
夜里十一点,经过一天的紧张对接,以及,一群精英的头脑上阵,会议室连接了三台设备,同时四个国家的高层会面。
几乎都在向谢闵行汇报战略计划。
商场如战场,谢闵行在一天内,确定了三方工作安排。
南国事情是小事儿,他有关乎妻子更重要的大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