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墨:“还不是你的名字不适合叫小季听出来就像是小鸡。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会下蛋。”
江季一把夺走家中的茶壶,“小墨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臭墨水。”
屋里两个幼稚的男人在争大小。
“来,你敢么?”
南墨:“我敢,你来么?”
谢闵西和老夫人推门进去,西子见到两人的姿势问:“你们两个准备打架么?”
二人异口同声:“不是。”
南墨问老夫人:“奶奶,我是什么时候出生的?”
江季也问谢闵西:“西子,我生日是什么时候?”
“五月初五啊!”
“五月初五。”
谢闵西惊喜的捂着嘴,她说:“江季哥哥,你们一天生日诶。”
南墨和江季也一样震惊,挣个大哥,结果挣出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
江季问:“你上午下午生的?”
老夫人急忙说:“正中午十二点,不多不少刚刚是十二点。”
谢闵西激动的跳起来,她指着江季对屋子的人说:“江季哥哥也是正午时,十二点,真的,我婆婆亲口说的,我记得,生他的时候,故意卡着点。”
莫大的缘分,让同年同月同日同时同分生的人挣大哥大。
最后谁也没有挣过。
午餐的时候,谢闵西还在感叹,“江季哥哥,我觉得我们的缘分都没有你和南墨皇子的缘深。”
“得了吧,谁和一个万年单身狗有缘分。”
南墨:“你好到哪儿去,要不是西子你现在也是万年单身狗。”
“你干嘛加要不是,我现在有了我告诉你,少在那羡慕。”
老夫人:“小墨,这次回国后你娶艾家小女如何?夺得艾家的支持,我看艾老已经有心无力的,现在他不掺和朝中的事情,但他手中还有不小的势力。”
餐桌上,江季问:“外婆,艾家小女又是谁?”
谢闵西坏笑说:“江季哥哥你猜猜。”
艾家也是一代有名望的伯爵世家,奈何到了这一代,家中没有男丁,只有两个女儿,老大又车祸去世,就留下一个老二。
老夫人不避嫌公然在餐桌上为南墨筹谋。
“奶奶,婚姻大事我不想儿戏,那个艾拉我见都没有见过,请奶奶不要告诉父皇和伯爵。”
艾拉?
江季问:“是不是……啊!”他倒吸一口凉气,强忍着小腿的疼。
他眼神看向乖巧吃饭的小女友方向,不解,为何突然要踹他,踩不行么?
老夫人教训,“吃个饭也大呼小叫的。”
江季不再问。
看来他猜对了,但是小姑奶奶更不想让她说。
江季忍下腿上的疼意,不再说话,继续吃饭。
老夫人说:“娶了她,你就是艾家的女婿,他们自然会站在你的身边,现在朝中已经没有人为你说话了。”
南墨:“我还有南宫伯爵。”
老夫人摇头:“如今的局势很不明朗,你只有这样才能和大皇子抗衡。”
“外婆,我不喜欢艾拉。”
“感情是可以出卖的,历来那任国王和王后那个是相爱的?婚姻可以牺牲。”
江季又要顶嘴,谢闵西这次又准备上脚,让他闭嘴。
南墨:“那是他们无能需要牺牲婚姻来得到王权。”
“你……”
老夫人这天是生气走的,两人送走客人,谢闵西窝在江季的怀中,拽起他裤腿看她刚才踢的是否严重。
“江季哥哥,外婆不知道艾拉在我哥身边当助理,如果知道了,她肯定该为难我哥了。”
江季的腿青了一块儿,不严重,他重新搂着小姑娘的肩膀,入怀中问:“为什么这样说?我今天听了外婆的话,感觉南国很封建。”
“也不是,艾拉什么原因来北国的我不知道。但是我哥答应过她,只要她不愿意,任何人都不能将她带回南国。外婆若是知道艾拉就是我哥哥的助理,刚才餐桌上你也提了,她肯定会让我哥哥将艾拉送回去,或者让艾拉和南墨相亲。再说,南墨也不喜欢她何必增添怨偶。”
江季问:“既然你哥有言承诺艾拉再先,外婆应该不会为难谢闵行。”
“江季哥哥你真笨。南墨如果真的和艾拉结婚,他成功登上皇位,南宫家族将来继续荣耀一世,舅舅将继续是皇家权利最高的南宫伯爵,未来可能我表弟也是,表弟的孩子也是。外婆会因为,我哥哥一个小小的承诺就放弃这么大的权利么?虽然外婆对我们全部都很好,但真要是涉及到舅舅的官位,还有外婆孙子后代的前程,这一个承诺真的不算一回事。”
江季问:“难过么?”
“不难过,我知道外婆对我们好呀,我也知道外婆愿意用她此生最大的赌注来让我们幸福。我可以理解她这样做,因为放在任何人身上,包括爷爷,和我,都会这样选择,毕竟一个承诺算什么?可以三赢不是么。我只是不喜欢外婆说的一句话,感情可以拿来出卖。南墨对待感情很认真,他娶妻最起码得自己有好感,艾拉也有她的感情。更重要是我的哥哥,不能落下一个坏名声,这种事情管了可不是啥好事儿。”
“我家姑娘长大了啊。”
谢闵西:“我笨来就是大人了。”
“对,要不然我还吃不了。不过你刚才为什么又制止我,我也不喜欢这句话。”
“因为,外婆说的这句话是对的,有权利可要,几乎很少人会选择爱情,我爸妈当时结婚的时候,也是因为联姻,稳固。这是婚后产生了感情,要不然你以为呢。南墨和他们都不一样,他选择自己。”
江季伸开胳膊让谢闵西枕上,电视上声音叽叽喳喳想着,江季说:“西子,你说你哥会不会已经知道南墨来北国的意思了?”
谢闵西摇头,“我没有说,你呢?”
江季肯定也不说,“从上次小舒的事情后,你哥对南国人的监控很严格,谁来北国,按理他都是第一个知道。南墨既然已经在监控中,你哥没有理由不知道啊。”
“那,我哥就是在装?”
“可能。”
谢闵行那个不显山不露水的男人,他把控欲那么强,怎么会不知道南墨来的真实目的?
……
林轻轻偶得一个周末,天气晴朗,她推着婴儿车去医院看望谢闵慎。
司机送她。
林轻轻极少来北徳医院,所以很多人都不认识。
认识的大夫也就比较闲的小天。
门口就有很多的护士,她们上前询问:“你好,是谁看病,你还是两个宝宝?”
林轻轻说:“我是来找人的,你们院长在么?”
护士问:“请问您是?”
“哦,我是林轻轻,闵慎的妻子,我来找他。”
她的话音刚落,周围的声音就嗡嗡的起来,“对对,是她。”
“我看过她主持的春晚,就是院长的老婆。”
“唱歌的歌星林轻轻。”
她:“恩,是我。闵慎在么?”
小护士立刻将她引导电梯,带着她上楼。
去的路上,小护士看了眼车子中的两个小孩,她们长的一模一样几乎分辨不出来,就像是一个复制的版本。
小护士说:“院长可能不在办公室。他正在会议室和医院的主任们开会,因为一个病人的情况比较特殊,他们在讨论应该用什么办法救治。”
林轻轻:“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她到院长办公室停下。
“这里就是了,夫人您稍等。”
“辛苦了。”
小酒儿按捺不住好奇,她四处观望,口中吐泡泡,她咿呀的大声叫唤,小手指着墙壁上的照片,她拉着姐姐雨滴儿的手让她看,“瞧,墙上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