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举手,“我,警察这个人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在,这些人还控制我们。”
“对啊”
“是”
“警察救救我们”
……
警察指指打人的后背,“你,转过来。”
大队长转身,“抓我?”
“大,大,大队长!不是,你怎么在,你穿成这幅样子,你还是我们大队长么?”警官惊讶的眼珠子快磕在地上,这不是一个二货骚年?
大队长伸展胳膊:“我调休,出来活动筋骨。抓我么?”
警官摇头,“咦~开玩笑,不抓,不抓,大队长继续活动筋骨。”
屋子里除了江季的人还有江季本人,其他人无不震惊,一个警局大队长穿成小混混的模样来挑事儿揍人。
江季看够了,中间这个光头真能忍,他承受了两拳还不说是谁,那就只能是他。
泼完硫酸就去剃头,还怂恿好友也去剃头。
这要是两边的人,第一拳就将人供出来了,拳头是检验猜测对否的必经途径,江季指向左边的光头对好友说:“问他。”
“我说,我说,就是跟着蚊子哥剃的。”
大队长问:“那个?”
他指向依靠墙壁站得光头。
“走了……”
谢闵西跟着江季去了一个干净的仓库,里头还有灯,外边挂的还有刚洗完的衣服,墙壁上的大涂鸦最醒目。
被称为蚊子的人被押到一间小黑屋。
江季一个人进去,谢闵西不适合看到他这幅样子,大队长则守护在谢闵西的身边。
黑暗的屋子,没有窗户,只有一个门,憋得令人窒息。
小隔间像是一个囚室,旁边还放着一把闸刀,上边的血迹已经干涸渍在上面。
桌子是透明的,下边还放着一个活蛇,吐着蛇信子,江季似乎和它很熟悉,他的手伸进去拿起来,蛇身是黄色,江季说:“它含有剧毒,咬一口当场毙命。”
蚊子闭眼不看,他只能听到蛇信子的声音,不断蚕食他的心。
黑暗的屋子里,江季少有兴致的放起了一个录像,上边是一个人被蛇咬死的惨状,还有人用闸刀自断手臂求生的视频。
最后是监狱中,犯人的生活。
“里边没有女人,像你这种这么灵活的,进去就是被一群老男人轮的下场。你看到那个脸上起毒泡的人了么,监狱中的人最怕他,因为他同时患有艾滋病和梅毒,偏偏每一个进去的人他都要上一次,你这种的,他最爱。”
江季切换视频,“诺,这个人已经死了,他长得还没有你好看,刚进去就被十几个男人上,我想想他是犯什么事儿,让我给弄进去了。”
江季手中的蛇慢慢的爬向蚊子,他的视线都在屏幕上,双目的怕,是来自内心深处,浑身都在颤栗。
“哦,对,是因为他听了别人的鬼话,准备杀我。我问他是谁,他不说,没办法咯,只好他顶罪了,看似是从高楼跳下去的,你有没有看到他腰间的细绳子?哈哈。”
江季:“呀,小黄怎么跑你面前了。”
蚊子从视频中转回视线。当,他转脸,突然看到正对他的蛇,还有那个蛇信子的时候……他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之后,因惊吓过度,便昏了过去。
谢闵西在门口,心中担忧,准备进去。
大队长拦下,“谢小姐,这不是江季的声音。”
两分钟后,他被强制唤醒。
江季的视频又切换了一个,屏幕上是一个人被监狱长殴打的脑浆都喷出,眼睛瞎了一只,体内的小肠外翻的视频,他的下体血流不止。
江季说:“只要你能熬过这一关,恭喜你,自由了,不过得一辈子躺在医院,活到哪天是你命大,这个人活了三天。”
每一个视频,江季都有无数手段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翟让我去做的。”蚊子承受不住,他一条都不敢选择,外边的大队长还是他的人,自己的命就一条不敢玩儿。
这一切就让翟同学去经历吧。
……
江季问:“为什么按照她说的做?”
蚊子:“钱给的多。”
江季不信,蚊子解释,“真的,我知道她家境不错,可她一下子给我了十万,十万啊,我都能当老大了。真的,我卡上还有转账记录。”
“刚才看到蛇,为什么不抖出来她?”
蚊子:“我爱她。”
江季好笑,爱,他看了视频后有脸说爱。
蚊子是交给好友处理,他手中捏着小黄蛇出门扔给了一个熟悉的朋友,“这蛇真粘人,拿走。”
谢闵西看到蛇,步步后退,江季哥哥好恐怖,他玩儿蛇。
蚊子出来,看到了很多的“熟人”,都是刚才视频中惨遭悲惨镜头的人,他们没有死,这一切都是假的。
他这才意识到被骗了。
谢闵西离得远远的问,“怎么样?”
“西子,是一个你意想不到的人。”
要找翟同学很容易,周五下午学生放假,家在A市的基本上都回去了,不用多费功夫,翟同学就被抓到仓库。
头上蒙着黑色的套,内心一直提心吊胆。
谢闵西手边是300ml的硫酸,在烧瓶中静躺着。她亲眼看着翟同学被踢入小黑屋。
江季拿过硫酸,商量的语气问他的姑娘:“你在外边等着好么?”
她点头。
“江季哥哥你进去之前我想进去问问她为什么想伤害我。”
谢闵西不相信,翟同学只是对江季有非分之想,又不是爱的无法自拔,得不到他就要死不活的那种。她犯不着毁了她去夺江季,而且,她和江季一辈子也没有可能。
翟的心思重,但不是愚蠢的人,或许,她是受谁的挑拨。
江季不太放心,这是自己的桃花债,没想到最后差点伤害西子,男人长得帅有啥作用,除了好看,就只会给自己的女人添乱。
江季想变丑。
“我陪你进去。”
“不,我想单独问。”
谢闵西推开小黑屋,她关上门,去掉翟头上的黑色布套,让她看着自己。
“谢闵西果然是你。”
“对,是我。”
屋外,大队长挠挠鼻尖,对江季说:“不是兄弟不讲义气啊,你这是犯法的,我是公职人员,不方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