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子里,云舒立马凑过去,“老公~你们说啥呢?我刚才没听懂,快告诉我嘛。”
“冯冰儿的父亲给我打电话道歉,西子以为是我做的。”
说起冯冰儿云舒心中清楚了,冯董不就是冯冰儿的爹?怪不得。
就连云舒也好奇,“难道不是你?”
“不是。”
云舒这会让脑子跟上了,她为自己倒了一杯水,手捧着坐在谢闵行的身侧,“不是你那就是江季,闵慎只会上去揍人。”
“你看你都能想到,猜猜西子什么时候可以想到?”
云舒歪着头,细细琢磨,“西子应该已经猜到了是江季了,但她不是个自恋的人,第一点肯定会怀疑不是江季做的。”
“为什么?”
云舒说:“按照我对西子的了解啊,她觉得直接问江季,万一不是江季做的,她会不好意思,自己自恋了,没有人为她做这件事情。同时,江季也会不好意思,因为他没有做。
如果不问,她会一直好奇。所以呢西子会压抑心中的好奇,但不会刻意的去打听谁做的,万一是那个爱慕者咋办?”
小妮子的脑洞很可以,谢闵行摇头无奈的笑笑,“你前边也说了,西子不是自恋的人,最后一句是你故意加上的,除了最后一句爱慕者,前边的都对。”
事实正是如此。
谢闵西脑海中只能想到江季了,她也不好意思问,也很好奇。
“江季哥哥,你快给我打电话啊,打啊打啊。”
手机偏偏安安静静。
医院的江季也拿着手机等他的小女友给他打电话确认,“这姑娘按理说已经找到谢闵行了啊,咋还没有消息呢?”
两头的人都在等对方的电话。
云舒从暗处看到后,撒欢儿跑去报信了,“老公,我说的对了。”
谢闵行却并不为此而感到高兴,因为这件事的发生同时也说明了一点,西子不够自信。
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一段感情中如果西子不自信就会处于一个很卑微的状态,当哥的自然是希望妹妹作天作地,一身公主脾气臭毛病。
她竟然不自信。
“江季看来没有给西子足够的安全感,她才不会打电话。”
云舒却不这样见得,“这就是人家小情侣谈恋爱的互动,你一个中年男人不懂。”
“你懂?中年男人的老婆?”
云舒点头,她嬉皮笑脸,“我再是中年男人的老婆,我也是一枚清纯可爱的俏佳人,哼~”
谢闵行操心妹妹?的心思很快转移到中年人身上。
“小舒,你是不是觉的我老了?”
云舒不解,“你为什么这么问?”
他勾着妻子的脖子凑近,“今晚就知道了。”
他老不老,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正值壮年,精力无限!
谢闵慎最近遇到了一个难题,无法解决。
那便是他的妻子生过孩子后,她的心思全部在两个婴儿身上,没有分一点给他。
他竟然吃自己孩子的醋。
林轻轻如今,晚上睡觉,她的胸口和大腿上分别压着丈夫的一条长臂和一条腿。
她推开,“你别老是压着我,我还要下床去看看孩子呢。”
“有佣人,你瞎忙乎什么?”说完,又压上。
林轻轻不放心,她干着急用力推不开,非要下床。
“你晚上是我的,白天和她们在一起的时间够长了,咋地,晚上还想抢你?”
林轻轻:“你?幼不幼稚?”
卧槽,我媳妇儿说我幼稚?幼稚?他?
谢闵慎生气了,他双手揪着被子,蒙着头,一下子扑到妻子,将她欺压在身下,“我让你好好的看看我幼稚不幼稚。”
他上下其手,很快,轻轻像是剥了壳的光亮的鸡蛋,只有小腹处有一条疤痕触目惊心,他小心的亲吻了一下,“这是为我受的。”
不过,他今晚不打算怜香惜玉,还不等林轻轻说出拒绝他的话,他便将自个儿也脱得一干二净,压在林轻轻身上。
佣人不一会儿下楼,他们去抱着孩子哄她们。
喂了奶粉,两个孩子才消停一点。
怪不得有了孩子之后,夫妻之间不自在了,这一点谢闵慎终于理解,那他大哥之前难道都忍着?
谢闵慎自制力很好,但是一涉及到妻子,呃,这些都是屁话。
谢闵慎越来越觉得他中了一种叫做林轻轻的毒药,只有夜夜同她共赴巫山才能得到解救。
老宅,云舒也难逃魔掌。
谁让他白天说谢闵行是中年人的?
他的话语中并没有嫌弃的意思,偏偏谢闵行总是抓着这句话给自己行那种事情找借口。
儿子,对,这个时候只有儿子可以救她这个老母亲了。
但是,一扭头却发现,孩子没影子了。
她不就是洗了一个澡啊,孩子呢?
“老公,我们的孩子丢了。”
谢闵行:“我给扔了。”
他的动作很温柔,一点点的卸去云舒的戒备,让她沉沦在自己身下。
“你扔哪儿了?”
隔壁的小家伙露着肚皮,小小的鼾声,梦中还有无数从天而降的奶粉砸到他身上。
“唔……”
人落在谢闵行的手中,到最后是自己心甘情愿沦陷的,她主动攀上手,搂着老公的脖子,邀请他的进入。
清晨,微光透过窗纱照进室内,床上已经没有了谢闵行的影子,倒是多了一个稚童,他也在迷糊的睡觉。
云舒不知孩子在身旁,她习以往常一样,转身,胳膊用力的趴在丈夫的胸前。
一摸,手感不对。
闭眼再一摸,咋这么小?
身上软乎乎的,都是肥肉,一点也不是肌肉。
她朝上摸,捏,突然想到什么,一睁开眼睛。
“诶呀吗呀,儿子了!”
小家伙的眼睛也已经睁开,一脸迷茫的看着摸了他半天最后还掐他的妈妈,“咿呀~”
“宝贝,你醒了,妈妈对不起你,我还以为是你爸爸。”
小家伙咿呀呀的同妈妈吵架,是他爸爸就是可以乱捏他的脸蛋儿么?
他的脸蛋儿快被妈妈捏的变形了,不知道自己的脸上都是肉么。
小家伙清晨起来,他的脸色半天都是僵着,一定要给妈妈点厉害瞧瞧,竟然捏他的脸蛋儿。
谢闵行从健身房回去,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娇妻一直向半大一点儿的孩子道歉的样子,“怎么招惹住他了?”
云舒:“老公,我睡醒还以为是你在我身旁,我就伸手捏他的脸了,估计下劲儿有点儿大了,给孩子捏痛了,你看他的脸色一直在给我搬着,好似我欠他百八十万一样。”
小家伙看到爸爸,伸开手要抱抱。
小人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云舒给换过了。
夏天搭配一个浅青色的无袖上衣,下边是同色的棉短裤,鞋子后边儿还有一个小喇叭,走一步响一声,小家伙的好奇心很快被鞋子给勾引走。
清晨,谢家的老宅,好不热闹,小孩子身上自带的喇叭走到哪儿?都会响。
听声音就可以判断他的位置。
谢闵西出门的时候,她直接去楼梯间将小侄子给揪出来抱在怀中,“大哥大嫂,我今天带孩子,你们去上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