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舒,吃肉。”
只能用吃堵上她的嘴巴。
小家伙舔舔舌头,他爸为啥不给自己的盘子里夹肉?
只有可怜巴巴的几根蔬菜。
酒已经好了,谢闵慎亲自去倒酒。
林轻轻担忧,“你的伤。”
“早就好了,今天大家都是来接我 的,少喝点无碍,这还是爷爷珍藏的。”
江季作为男人,他也安慰小女友,“这点酒,对我来说还可以杀菌消毒,放心。”
在大树下,还有着些许凉意的季节,流动的水源,温暖的家庭,一旁的炉火燃烧着,时不时还会听到一下炉子里燃烧的霹雳响,里边还放着红薯在烤……
举杯,庆祝,感谢。
谢闵行单手抱着孩子与家人碰杯,弟弟平安回来,没有什么比这更开心的事情。
谢爷爷说:“平平淡淡是福。”
林轻轻心中念到:“细水长流是情。”
酒味的醇厚,在口中回荡。
酒分子的香,飘散的很远。
贪味道的云舒,喝了一口,“咦,好辣,这个酒咋不对劲儿,是不是过期了?”
江季算是看准了,老人就吃马屁,那他就接了云舒的话,拍拍谢爷爷的马屁,刷好感:“这你就留不识货了吧,谢爷爷的酒应该是埋在地上有些念头了,搁市面上难求。”
云舒:“江季你才不识货,这酒明摆着就不是啥好酒,好酒就会好喝,会辣,但是可以接受,还有的甜滋滋的。”
谢爷爷不怒,他听着江季如何夸他。
“傻丫头,你说的是工业酒,还有的里边会加上香精,其味道均不如谢爷爷的纯正,这才是好酒。”
云舒:“这酒这么难喝。”
“有人爱喝。”
“那是有人没事儿爱找罪受吧?”
云父大笑,女儿的性子如此,“小舒,这酒确实是好酒,爸爸也爱喝。”
谢爷爷也点头,“埋在土里有些年头了。”
这酒当时是在南国酿的,一位故友相赠,后来回国,便带回来了几坛子。
江季对云舒挑眉,“那天让闵行给你补习补习。”
“呵,这四季啊,这是来的快去的也快。又一个四季来了,这四季啊,就是这锅里的肉,我吃了,下肚子了,四季啊,就是这杯子中的酒,四季啊……”
四季二字被云舒咬的很重。
但愿,“四季”能听懂。
江季差点被四季这二字给呛到,“咳咳,小舒你是个女孩子,酒不是啥好东西,别乱沾染,我们外出推不开的应酬,其实我也觉得酒不好喝,真的,你吃肉。”
“算你识相。”
云舒的杯子中还有一半的酒,既然这酒是好酒的话,她得尝尝,谢闵行从旁提醒,“这酒后劲儿大。”
云舒:“没事,反正我们也快吃完了,发酒疯也是回咱家发。”
小家伙闻着酒味,他觉得好香,爸爸的口中味道最大,他伸着舌头去舔谢闵行的嘴角,“爸爸,啊。”
他小嘴还张开,似乎在教谢闵行张大嘴巴。
云舒的酒劲儿上头,她摇晃脑袋。
模样可爱极了。
谢闵行此刻被可爱环绕,妻子抱着他胳膊头靠在肩膀上,儿子一直“亲”他。
谢夫人本心疼儿子,太累,结果看来儿子很享受。
“妈,我带着小舒先回家了,酒劲儿上头,今天的东西就由佣人来收吧。”
云父云母也提出要回家。
谢夫人:“亲家,你们怎么回家?”
云父喝了酒开不了车。
云母便说:“我没有喝酒,刚好我会开车。”
江季也到点该离开,今天和谢闵西基本相处了一天,他很知足。
“妈,我去 送送江季哥哥。”
谢闵慎:“你回来,我去送。”
然,妹子已经跑远。
林轻轻:“你陪我去散散步。”
一会儿,热热闹闹的桌面,就剩下几个老人,谢夫人和谢先生送客,孩子们都去做他们的事情。
林爷爷去火炉中取出烤黑的红薯,分给谢爷爷和管家,“这一下子清静下来还不习惯。”
“唉,在身边嫌弃吵闹,走了又觉得安静。幸好咱家大,想去找谁走几步路就到了。”谢爷爷拿着红薯啃了一口,“真甜,不如咱们再种点红薯吧?”
回到后山的洋房,云舒挂着谢闵行的腰,“老公,我不想走。”
小家伙眼睛勾勾的望着云舒,“妈妈。”
“咦,小财神,你不要爸爸抱好不好,妈妈想让爸爸抱。”
“老公能同时抱两个人。”
谢夫人送走亲家,她又去了后山谢闵行家,“小财神今晚我带着,你今晚就照顾一下小舒。”
谢闵行把儿子递给母亲,“妈,他现在晚上也不哭闹,准九点哄睡就好了。”
“妈知道,小舒还在沙发上,你多给她喂水,这孩子,不会喝酒,还贪便宜喝,没想到餐桌上就她醉了。”
小奶包的尿不湿备好,跟着奶奶去了西阁楼,眼巴巴的看着他家消失在视线中,越来越远。
“爸爸麻麻”
谢夫人:“今晚和奶奶睡。”
反正都是家人,和奶奶又不是没睡过,他到了西阁楼,看到奶奶家,从外边的过道开始到处都是绿,是他喜欢的颜色,他激动的,啊啊叫,两天腿踢着非要下地上摘绿草的叶子。
谢夫人将他放在地上,“奶奶看着你走路。”
小家伙是玩儿开了。
他就喜欢绿得,奶奶这里的全部都满足了他。
后山的谢闵行,他看到沙发上的云舒,坐没坐相,半倚着,眼睛宛如天河的星星凝聚于此,灿烂夺目,让人移不开眼。
云舒:“老公,你猜这里是哪里?”
“家里。”
“唔,不对。”小妮子摇摇头,他说:“这里是我和老公,第一次的家里。”
谢闵行喉结上下滚动:“是,上次的小舒也是喝醉了。”
“嘿嘿,我没有醉,你别骗我,我告诉你,我真的一点都不醉,你?看我多正常。”
谢闵行眼看天时地利人和,身边没有了亿千瓦的点灯泡,谢闵行声音被欲望染重,“小舒,你过来,老公给你看样东西。”
谢闵行说话的时候,喉结上下的移动,云舒痴迷的望着丈夫,“老公,你为什么可以这么帅啊,你再说说话,我看看你的喉结。”
谢闵行:“你过来,老公喂你喝水。”
云舒一下子扑入怀中,她踮脚吻上谢闵行的喉结,“老公,你好诱惑人。”
谢闵行:“小舒,你亲的哪里?”
“你的脖子啊,真的好好哦。”
妖精!
喝醉酒的小妮子就是一个妙曼的妖精,云舒攀上谢闵行的脖子,“老公,你怎么没有反应?”
“你也要亲我。”
谢闵行用力抱住她,“我们回房间。”
云舒此刻哪怕是要谢闵行的命,他都会双手奉上。
……
小财神瞄上奶奶的绿色植被了,他一直到十点还没有睡觉,他小手专门嚯嚯一种花。
谢夫人:“乖啊奶奶心疼。”
小财神对着奶奶露出迷人的微笑。
谢夫人立马转换阵地,“还要不,奶奶还有。”
她一看到孙子的笑容,没有原则。
谢爷爷准备休息,他在卧室和管家吐槽,“咱家有俩小毛贼,以后什么好东西可得防着她俩。”
管家大声的说:“是。”
“唉,我真是老咯,不服老不行,你们现在给我说话声音都得可以提高一个度,先是腿不行,再是耳朵不行,最后……算了,现在还活着。”
管家低头退在一侧。
谢爷爷;“你出去吧,我准备休息了。”
“是将军。”
夜晚,谢爷爷一个人的时候,他打开灯再找老花镜,打开抽屉,入目竟然是茶壶,“嘿,这丫头,还给我留着一个茶壶,让我望着这个茶杯在回忆茶的香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