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婷看着那东方司长怕死怂逼样儿,忽玩心大发,也正好可以小小报复一下,前几百年来承受他的特殊照顾。她神秘对其招招手,示意靠近点。
东方司长意会,小心往前挪动了两步,伸着耳朵过去,静候之。
“家主说,宰了你。”
“哈?”东方司长惶恐,哭丧着脸,噗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以前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有眼无珠不识大小姐。月婷,求求你让家主饶了我吧啊。以后,我一定好好对你,我,我……”
“成了,一个大男人哭丧着脸,算什么呀。骗你的!要是你走了,这司长的位置不是家里的老莫头来顶替,那便是我了。”
往往越是这种玩笑话,越让人心慌慌,提心吊胆。
东方司长撇着嘴角,再试探一句,“真的?”
“怎么,不信我的话?”月婷受到质疑,“那好吧,我现在就去和家主说,说你这几百年是如何欺负我的。看看,家主是要宰了你,还是要炖了你。”
“哎哎,别别。我信!”东方司长讨好嘴脸。
“这就对了。”月婷手指轻轻敲打他怀中的文书,“有司内关赔偿一事,记得亲自去四方殿回报一下。能诈元辰,灵乡殿多少,就诈多少!好让他们长点记性。”
“好,我这就去办。”
得知自己不仅保全性命,还保住了饭碗后,东方司长喜极而泣,带着文书和月婷的吩咐,欢快的离开。留下的月婷,仰视了一天头顶泛着七彩霞光的晴空,莫名露出狡诈之容。
是时候,该好好活着,好好加班,早日争取变成天界第一富婆,脱离这该死的天境府,自在逍遥去。
一边的明秋轩厢房内,安歌正数着自己辛苦存下的灵福,一遍又一遍,却还是不够数。她气恼抱头,“怎么还差一百灵福?真是的,这样子天元丹又买不到了。”
怎办?难道要找人去借?找谁借,司长吗,八成会被打欠款。林诚轩吗,那闷葫芦,心思难以捉摸。
正当安歌脑中风暴的之际,月婷赫然闯了进来,惹得她下意识扑在桌子,把灵福全部压在自己的身下,仰起头没好气道,“进门,不知道敲门的吗!”
“敲过了。”月婷起手重新再敲过一边门框,“是你没听见。”
“哼。”安歌双手一览,把灵福勉强收在怀中,用桌布一角盖着,“有事快说,有屁快放,我没空搭理你。”
月婷注意到掉落在桌子下的灵福,也没多想,直奔主题,“我从枫兰轩搬出来了,君渊边上的空厢房是你的了。”
“你到底又想干什么!”安歌一听,心里第一反应是兴奋,第二反应觉得有诈。
“如你所愿,我离开天境司。腾出空间,不耽误你和陆君渊好好相处,增进两人之间的情感。怎么?不乐意和他同住一个屋檐下。”
怎能不乐意。安歌日夜都想呆在陆君渊身边,她捂着小鹿乱撞的心,嘴角上扬几乎到了眼角,“月婷,你话里有话,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