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咪姐说了句令人尴尬的话后遁走,房间内很快又只有他们两人,一个站着,一个躺着。
韶初寄视线飞速地和?他对?接了一秒,然后又非常迅速好像怕被边致逮到一样避开了。耳根不争气地红了。
什么怀孕啊……哪有马上做了就有了,又不是怪物。
而且她?也没说要给边致生孩子。
边致看了她?几秒,把买来的水果?放到床头柜上,然后拉过椅子坐在床边,拿出?水果?刀削水蜜桃。
“我不吃这个。”韶初寄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对?水红的大眼?睛。裹得严严实实的,生怕被边致看到什么了。搞得好像是两人第一次一样。明明以前都无数次了。
边致继续削:“那我吃。”
“你手都不洗。”韶初寄视线落到他修长的手指上。
这么好看的一双手,怎么就……啊啊啊不要乱想啊!
但是越是不要乱想,她?脑子里就越要想。怎么就这么这么可恶呢。
混蛋!
边致撩起眼?皮看她?一眼?,嘴角弯起,回答她?:“反正我吃。”
韶初寄满脸爆红,吃什么啊吃!下?.流
“你不是上班去了吗,怎么快就回来了?”她?庆幸自己是转移话题的高手。
边致垂着眼?睫专心地削皮,他动作很温柔:“翘班了。”
“啊?总裁带头翘班啊?”韶初寄,“为什么?你、你哪儿疼?”她?视线在边致身上扫。
好像昨晚是把边致后背挖了几道抓痕,不过不影响吧。唯一过度使用的,不就是铁杵么。
铁杵还会疼吗?
边致无声地嗤了一声:“想哪儿去了。我是翘班给你买保险。”
“什么保险?我有五险一金。”韶初寄。
边致削水蜜桃的手顿了一下?,抬起薄薄的眼?皮看向韶初寄,说:“我给你的脸、双手、双腿、腰、臀买了保险。”
“又买啊,多少啊?”韶初寄故意说“又”,而且是加重了这个词。因为以前边致也给她?全身上下?买了保险,怕她?会不小心而让自己受伤。所以只要说“又”就会让边致产生质疑。
边致应该会问“什么叫又?”
然而边致眼?里毫无波澜,根本没问她?猜的问题,而是回答:“五亿。”全身上下?好像都在凹显哥的钱烧不完。
韶初寄:“……”
竟然没问。
边致削水蜜桃的动作没停:“听说是你自己调皮才把道具砸到自己腿上的。疼了那么多天?应该长点教训了吧。”
“该长教训的难道不是你吗?”韶初寄真想把被子掀开给边致看看他昨晚的禽兽行?为,“你买的那些部位的保险,哪里不是被你、你摧残了的?”
“所以我去买保险了。”边致。
韶初寄:“……”
她?好像很少有怼赢边致的时候。
“你削水果?怎么这么慢,我要吃香蕉。”韶初寄看到袋子里还有其他水果?。
边致从袋子里掰了一个香蕉递给韶初寄,见她?把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又收了回来给她?剥皮,然后再递到她?嘴前。
韶初寄本想就动动嘴张口就咬的,但是总觉得这个举动,这个姿势有点那么……不对?劲儿。
不是她?色眼?看人骚,她?就是觉得边致故意的。
韶初寄伸出?纤细白嫩的手臂从边致手里接过香蕉,但是肩颈和?锁骨的春光就露了出?来。尤其是锁骨痣那里,被边致反复啃咬吮吸过,现在吻痕都还很明显。
她?张口吃香蕉,边致的视线忽然变得幽深,让韶初寄顿时警惕,但随即边致又垂眸继续削水果?了,吓死她?了,她?以为禽兽又要开始发.情?了。
“你看新闻了没有。”边致说。
“刚才看了一下?,刘辽海被爆出?商业丑闻,已经有上级部门来调查了。如果?真的石锤了,他连官司都没资格吃,直接就进要进牢里,还要赔款到倾家荡产。”韶初寄。
说完她?才觉得边致这么问一定有他的原因,然后联系起昨晚发生的事,顿时明了,小脸煞白:“你是说……昨晚是他让人做的?然后你让人爆出?了他的丑闻?”
边致轻描淡写嗯了一声,他比较在意的是韶初寄的反应。
韶初寄抿紧嘴唇,下?巴都在发颤。如果?昨晚边致没来,那她?就会……被刘辽海那个变.态给、给……
突然就有点反胃。
太恶心了。
那个人渣!
但是她?忽然想起昨晚是益姜姜和?刘辽海在一个包厢的,她?依稀记得她?被益姜姜狠狠掐了一把胳膊,被她?吼:你清醒点!
到现在胳膊都还是青紫的,
是益姜姜吗?
边致说:“如果?不是那个姓益的及时回头,我可能会让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不过那个制片人就没走运了,官司缠身,等?着被告到倾家荡产。”
声音又冷又沉,让人听了发憷。
韶初寄出?神地看着某个地方,一分钟后才回神,说:“如果?昨晚你没找到我……”
她?还没说完边致就接话:“不会。掀了这个酒店也要找到你。”他的力道似乎有些大,一块水蜜桃的肉都被他削掉大块,差点割到手指。
水蜜桃终于被他削完了,他咬了一口,竟然一口就见核了。深红带粉的核。
“你怎么喜欢吃水蜜桃了?”韶初寄吃完香蕉把皮扔垃圾桶里。
边致说:“以前不喜欢,后来喜欢了。”
韶初寄:“为什么?”
边致:“因为像我未婚妻。汁多肉香,娇气粉嫩。”
怎么这么……nnnnn。
韶初寄看着边致的双唇被蜜桃的果?汁染得水亮,舌头湿滑灵活,将蜜桃的汁水卷进口腔,登时小腹一酸。
可恶!
边致一定是故意的!
“这水怎么这么多,明明是第一次被吃啊。”边致疑惑地看着水蜜桃。
“你闭嘴!”韶初寄臊得脸都红了,边致太过分了,怎么能一本正经地耍流氓,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在说水蜜桃呢!
边致疑惑地看着韶初寄:“你怎么害羞了,我真在说水蜜桃。它如果?不是喜欢被我吃,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汁水呢?”
韶初寄:“!”
边致好像看不到韶初寄的窘迫,继续说:“你看这红艳艳的果?核,是不是很诱人?”
“啊你闭嘴!我请你滚出?去老色批!”韶初寄把床头的枕头扔向边致,结实地砸中?了边致的头,当然并不痛。
边致兴味十?足地笑?了,恶劣得像个痞子。吃完桃子以后洗了手出?来捡起枕头,脱了鞋子爬上床。吓得韶初寄连连往边上移,结果?被边致手臂拦截,邪笑?着说:“别?摔下?去了。”
然后大手扯住被子一角,把整个被子从韶初寄身上扯了下?来,立即捂住韶初寄要尖叫的嘴,俯身附耳说:“留着待会儿叫。”
铁杵早就硬得想磨了。
正午阳光,明媚温暖,汗汁盈溢,起此彼伏。
桌面上水蜜桃的肉质鲜美,轻轻咬一口汁水横流,软嫩细滑,散发出?甜美的香气。
也不知?道多久了,一道电话的铃声响起,韶初寄如蒙大赦,抽泣着说:“我、我闺蜜打、啊……呜呜打来的。”
“你闺蜜是谁啊?”边致咬着她?耳朵问。
明知?故问!
边致就是故意的!
铃声还在响。
韶初寄咬着红唇:“是……是嗯……简殊!”
她?的意思是可以停下?了,她?要接电话。心里想着趁边致不注意就喊救命。
边致大掌按住她?摸向手机的手,先一步拿到手机,弯起嘴角一边运动一边说:“我帮你接吧。”
接通后开了免提。
但是边致没说话,韶初寄见他没停下?,也不敢说话,死死捂住自己嘴,想要挂掉电话。
“初初?”
“你怎么不说话?”
“你那边什么声音,怎么啪啪啪响?”
“好像越来越大声了。”
“初初?你怎么了?”
简殊这个钢铁直女?一定没看过动作电影。韶初寄悔恨以前没有给她?科普。不然现在也不至于打破砂锅问到底,尴尬你我他。
简殊:“你、你在……”
韶初寄心跳如擂鼓,简殊还不算太钢铁,快挂吧!
结果?……
简殊:“你便秘啊?”
韶初寄:“!!!”锤死简殊的心都有了。
边致:“……”
边致不高兴了。
“我是边致。”边致声音沙哑低沉,夹杂着一丝不悦。
顿时简殊没有吱声了,她?终于知?道在干嘛了,飞快地挂断了电话。
然后室内就响起了韶初寄生气的骂声:“你混……蛋!”
“那是……我闺蜜!”
边致笑?了:“是你要接,我只不过是帮一下?你。再说……提前帮她?了解一下?韶沉要做的事不好吗?”
韶初寄愣了一瞬,然后捏起拳头狠狠锤床,恨己不争,怒己无用!
天?空好像下?起了雨,时而绵绵细雨,时而狂风暴雨,啪啪啪地拍打在窗户上。
边致额头的一滴汗顺着弧度清晰的下?颚滴下?。
韶初寄抽噎着说:“你……没戴那个……”
边致俯身靠近她?,闭上眸子说:“不是你暗示我的么。”
作者有话要说:韶初寄:我什么时候暗示你了?!!!
几个小时前黛咪姐说的话重放:我来看她怀上没有。
韶初寄:害惨我了[哭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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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殊:我就是个憨憨[锤地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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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疏散引导员交通安全提醒:开车带好行驶证,不超速,不超载,安全你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