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不是骚吗?肯定喜欢这东西!多喝点!”
A城监狱内,月色透过冰凉的铁杆缀在僵冷的泥地上。
几名膀大腰圆身穿囚服的女犯正顷力轧着一名女人的四肢,温热骚黄的液体顺着她的前额蜿蜒溢下。
她死闭薄唇,喉中斥满了铁锈味,眸中的血性似要将面前人瞪出几个血窟窿。
“瞪,你特么还敢瞪?温芊筠,你今天要是跪着把地上的尿舔干净,老娘就大发慈悲不揍你。”
巴掌一下下拍击着她的面颊,她猛然侧头,“呸”的一声将血沫吐了女人满脸。
暗哑的声音兀然响起,“就你也配提要求?”
“操!”女犯一脸凶狠,粗糙如铁钳的指头插入温芊筠的发根。
额角不断与地面碰撞,地上晕开大片血花,温芊筠疼的早已麻木,贝齿咬破下唇。唇中血腥泛滥,臊臭的尿味直往鼻腔里灌,接连着几巴掌后,她蠕动着嘴唇,眼前蓦地一黑。
这时传来‘嗒嗒’的声响,一身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不耐烦的看着栅栏内腌臜的一幕。
“该注射了。”
当触目白色天花板,温芊筠纤弱的身子猛然一弹。
“安分点!”身后黑衣长发男抬手一巴掌将她甩在地上,粗粝如铁块的大手死死扣住她的后脑。
温芊筠被迫仰起头,瞳孔陡然放大,原本的清傲在此刻风化,脸上贴着土,鼻尖充斥着尿骚味,男人厌恶的皱起眉心。
其中最高瘦那人从银白皮质手提箱内先抽出一管长针,取出皮箱最内侧的药瓶,猩红的液体灌输针管,在灯光下散发诡异的光。
她的手被牢锁着,犹如牢中困兽,白嫩纤长的藕臂上脉络清晰可见,静脉处集中有密密麻麻的针眼。
三月间,她如同小白鼠不断尝试各种药物。
温芊筠呲着眼,瞳孔不断放大,却只能痛苦的看着药物一点一点被推进身体!
“呃!”她痛苦的弓着身子,眼前明暗交替,浑身痉挛。
她原以为结束,可那高瘦男子又压下身子,对着那截暴露在外的小腿猛的一扎,针头没入肉中,带出血迹,“便宜你了。”
“这就是昔日的温家大小姐?我看还不如野鸡。”男人把玩着针头对着同事讥笑。
“可不是,还不是因为得罪了少爷……”
温芊筠浑身蓦然一僵,紧接着如筛糠般抖着,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眼前逐渐出现幻觉,她感觉肌肤不断传来痛感,耳侧斥满脏言秽语她充耳不闻。
一月三十天,天天如一日,她早已麻木。
“季少来了,你们别玩了!”
季少……季景琛?
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攥起,缩成黑点的瞳孔充斥各色情绪……
他,还敢来?
温芊筠神色呆滞的坐在铁椅上,半边身子微不可查的抽动。
如今的她面庞削瘦,脸色惨白高肿,额角皮开肉绽,垂在耳侧的长发上沾满了污泥和尿液,身上难闻的要命,哪儿还有半分温家小姐的模样。
“看来他们把你招待的不错。”一道清冽,熟悉的声线伴随着大门关闭的声响传入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