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就是傅星楼啊!”沈白茶下意识地打着哈哈。
怎么办!
原文中最大的反派boss,居然是她的未婚夫。
她也这才想到她的结局,老公死后,被赶出主宅。
沈白茶: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想想文章里的描写,有着商界恶犬之称的傅星楼,手段恶劣,阴险狡诈。
为达目的不罢休。
仅半年,就已经令数十家企业破产。
全被傅氏财团收入囊中。
沈白茶无助地往后缩了缩,她怎么就这么倒霉。
好不容易碰上一个全身上下都符合她心意的人。
居然是这样惨烈的结局。
“沈小姐,我可以叫你白茶吗?”
对方一个大阔步,便站到了她的面前。
也就在这时,沈白茶才意识到对方居然这么高,一米六五的她才堪堪到他的肩膀。
注意到对方危险的眼神。
她牵强地笑了下,随后更是磕磕绊绊地回复道,“当然当然可以,哈哈。”
傅星楼唇向上弯了弯,略带磁性的声音响彻在周围,“那不知在下是否有幸请沈小姐吃饭呢!”
吃饭?
吃什么饭?
断头饭吗?
沈白茶柔弱无助地捂着她的小心脏,非常怀疑刚才的话对方是不是听得一清二楚。
傅星楼唇角强忍着笑意。
他咳嗽了声,漆黑瞳孔再次沉下,接着讲道:“也是为我当初没有亲自到场道歉,可以吗?”
两人之间的距离愈发凑近。
沈白茶也更清晰地闻到对方身上传来的阵阵木质茶香。
还有对方那俊美到失语的脸庞。
她不禁眼皮跳了跳。
怎么感觉对方是在孔雀开屏一般。
沈白茶舔了舔唇,嫣红的唇瓣水光滟滟,话锋一转,声音娇娇柔柔,“可是我想去逛街哎!”
沈白茶回去的时候。
沈舟行同志一脸汗意地蹲在门口,脸上还有胳膊处更是出现点点青紫的痕迹。
她脚步一顿,装作生气的模样。
气嘟嘟地往房间里面冲去。
沈舟行赶忙发声,讨好地望着自家闺女,“囡囡,爸爸是真错了。我也不知道咱家居然还有这个婚约,要是我早知道的话,说什么也不会同意。我甚至连对方上门的机会都没有。”
闻言,沈白茶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你是不会让对方有上门的机会。
可您的爹爹呢!
沈白茶回来的路上已经弄清楚了原委。
那就是两家的婚约是老一辈订的,原本只是一句玩笑之言。
谁让她那个心比天高的祖父在以前那个年月救了人家的命,要不,沈家也不会从一个染布作坊变成今天的小公司。
全凭这些年人家明里暗里的帮忙。
但沈老爷子硬生生一句话都没提过,可能也因为沈家前两代一个女孩都没有吧!
也有可能是他讲出来后,会被全家硬生生活剥、撕碎。
所以,当傅家来人的时候。
她爹妈还有她奶奶完全处于震怒状态。
尤其是她奶奶,凶狠的眼光恨不得当场就把老头吃了。
这么想嫁,要不你去嫁。
老太太的原话,成功让老头子暴跳如雷。
事后却连喘气都不敢。
虽然她同意了这门亲事。
沈舟行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自家闺女的脸色,随后越发小声说道:“囡囡,你要是纯属因为生气才同意这门婚事,那爸爸我就算拉下这张老脸也要给你退婚。”
沈白茶没吭声。
只是努努嘴,继续听着自家老父亲的发言。
“囡囡。”声音逐渐变得虚弱起来,“要不我现在就去退婚!”
沈白茶幽幽地瞥了眼自家担忧不已的老父亲,这才轻轻地开口,“不!”
“好的!”
“啊!”
“什么!”
忽然从一旁窜出来的沈母身影晃了又晃。
她抚着自己的额头,顷刻间便泪水雨下,美人哭泣起来也是梨花带雨,声音更是温温柔柔,“囡囡,那就是一位陌生人。何况还比你大那么多岁,就算他们傅家家大业大,可爸爸妈妈宁愿舍弃一切,也不希望你嫁给一个不爱的人。”
她知道无爱的婚姻是什么样子。
更不要说傅家那种高门大户。
虽然她们沈家在京城也算上是豪门,可也万万不能跟傅家来比。
要是囡囡嫁人后受到委屈怎么办!
她可打听过了,傅星楼母亲早逝。
现在那位可是后娶的。
这,沈母想想都要瘫倒。
沈白茶头疼地坐在沙发上,不敢动一下。
片刻后,她咽了下口水,小心地说:“要是我自己愿意呢!”
沈母的身子顿时坐直了起来。
她双眼泪蒙蒙的,却完全顾不上擦拭,直接揽住沈白茶的胳膊,“囡囡,你真的没被别人威胁吗?”
“咳咳!”
沈白茶被这话弄得一噎,她眨着眼,头依偎在沈母的肩膀上,“真的,妈妈。”
“可是为什么?”
沈母终于说出来自己疑惑已久的话。
从自家女儿同意开始,她便一直不明白,这个婚约到底有什么好的。
沈白茶不好意思笑了笑。
随后拿起桌子上面的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数不尽的礼盒被穿着一致的黑衣人送了进来,身后的管家满头大汗,焦急忙慌地吩咐着别墅里的佣人。
看到将要堆积如山的奢侈品,管家直接来了一个大喘气。
天爷哦!
这场景,小姐到底又受到什么刺激了。
沈父沈母看的一愣一愣的。
短短几分钟的功夫,现在客厅已经摆放不下了。
沈舟行眨了眨眼,他没记错的话,他家客厅是有五百平米的吧!
可现在硬生生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沈舟行僵硬地动了动,随后郑重地点了点头,他就说自家客厅太小了。
要不怎么连这么些东西都放不下。
沈母心脏都有些停滞了。
她摸着胸口,不断地在心中说着,亲生的,自己亲生的。
否则她很难不一巴掌把闺女给拍死。
知道败家,也不能这么败啊!
看到这些大大小小的礼盒,一千万够吗?
沈母眼一黑。
魏则最先走了过来,他表情恭谨,态度端正,“沈小姐,东西已经全都放下。属下就先离开了。”
“好的。”
沈白茶听到这个称谓,下意识地打了下冷颤。
明明已经听了一下去,可还是没能适应。
直到最后一个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