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要开演唱了,你倒好,现在告诉我把手?伤了!Zeron已经少了俊昕,这怎么跟主办方?交代?!啊?”
“是是是,金哥,我错了。”
林思祁乖巧地站在桌子前?,低着头接受金柯的“语言炸弹”。
金柯一见他?那?敷衍的样就恨不?得一巴掌拍上去,但终究没狠下心,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唉,不?是我说你,樊天,我知道你和俊昕关系好,可是你不?该拿你的前?途开玩笑。不?说对?不?对?得起你自己,单单是你父母的债务就容不?得你任性。”
林思祁的表情渐渐严肃起来?,不?再?像之前?那?样漫不?经心,冷笑一声?道。
“他?们如果还拿我当儿子,当初就不?会用我上学的钱拿去赌博,还连累上了俊昕。”
金柯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心里有些后悔,虽然现在杜樊天的爸妈已经戒掉了赌博,而且也尝试着弥补,可发生过的事就是发生了,再?怎么弥补也改变不?了曾经的事实。
“你啊……”
金柯深感无?力?,这两?个人是一个比一个不?让人省心。
“金哥对?我和俊昕的恩情,我会永远记着,只是这次,我必须守在俊昕的身边,他?现在离不?开我。”
“算了算了,你走吧。”
金柯头疼地挥挥手?,林思祁朝他?鞠了一躬,然后离开。
李俊昕安静地待在病房里,其实他?的烧伤除了影响容貌之外并不?影响日常活动,随时都可以出院,但他?现在哪里都不?想去,也不?想见到任何人。
他?不?知道该以什么姿态去面对?Zeron的成员,还有喜欢他?的那?些粉丝,他?更害怕看见别人同情异样的眼神,所以只好一昧地选择逃避。
像是一只鸵鸟,把头缩在胸口就以为灾难不?会降临。
现在李俊昕受伤的消息被全面封锁起来?,上面给出的指令是看他?两?周后恢复的情况。
李俊昕恨透了伤害他?的人,明明他?没有错却要因为别人的喜欢而付出代价。
真是不?公平,不?是吗?
――――――――――――――――――――――
靓靓失魂落魄地走进一栋豪华的别墅,她的脸上已经补好了精致的妆容,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外,和平时一样漂亮清纯。
她还不?想失去现在的金主,她舍不?得醉生梦死的生活,如果能舍得,当初就不?会选择走上这样的道路。
“回?来?了?”
穿着纯黑色的西?装,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在耳后,一派总裁样的男人斜靠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茶水,慢慢地品着。
他?五官端正俊美,正是眼下女人们喜欢的那?一款,气质又卓然,这也是靓靓当初会同意?被包养的原因之一。
“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靓靓的脸上扯出一抹温婉的笑来?,心里却有些慌。
男人慢慢坐直了身子,把茶水放下,似笑非笑道。
“来?看看你,怎么,不?开心吗?”
“当然很开心,只是有些惊讶而已。”
靓靓在他?面前?乖顺得像只小猫咪,连说话的声?音都不?敢大一点。
余肖扬无?趣地又倒了一杯茶,推给靓靓。
“喝吧。”
靓靓不?敢拒绝,端起茶水就往嘴里送,结果被滚开的水烫的喉咙生疼,不?住地咳嗽,茶水也洒了一身,好不?狼狈。
余肖扬嫌恶地看了她一眼便移开目光,本来?以为今天能好好放松一下,结果被这不?知趣的女人搅了兴致。
是时候换一个女人了,余肖扬漫不?经心地想。
一场没有温存的□□后,男人整理好衣着。
“我还有些事情,先走了。”
靓靓不?敢拦他?,只好看着余肖扬头也不?回?地关上了门。
余肖扬走后,靓靓拿起床头的支票,看着上面的数字,露出一个笑来?,继而又想到了什么,笑容慢慢退去。
怎么办,樊天不?要她了。
她不?可以失去杜樊天,不?可以。
想起两?人在一起的一幕幕,靓靓心中突然有了一丝希望。
樊天那?么爱她,她以前?再?怎么无?理取闹都会包容,如果这次她再?多求一会儿,说不?定樊天也就原谅她了。
不?过现在樊天根本不?接她的电话,只好从李俊昕下手?。
――――――――――――――――――――
病房里,林思祁正在陪俊昕聊天,好不?容易让后者露出了些微的笑容时,就听见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李俊昕去拿手?机,中途却被林思祁劫走,看了一眼后直接拉了黑名单。
“怎么了?”
“是靓靓,以后她的电话,你别接。”
林思祁一边说着,一边用牙签叉了块苹果送到李俊昕的嘴边。
李俊昕偏头避过,苹果却随之而至,他?只好张开嘴吃掉。
“樊天,我自己来?就好。”
林思祁看了他?一眼,挑眉道。
“那?你把这些苹果都吃了。”
“我不?饿……”
“你今天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
李俊昕顿了顿,有些不?高兴。
“你现在怎么唠唠叨叨、婆婆妈妈的?”
“啧,你这话说的,还有没有良心,我这都是为了谁啊?”
看着林思祁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李俊昕笑了笑。
“樊天,明天的演唱会你还是去吧,不?用担心我。”
“我才不?担心你呢,只是我的手?受伤,没办法?跳舞。”
“你我都知道,这不?是真正的理由。”
“……”
林思祁不?说话了,李俊昕也静静地看着他?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林思祁才说。
“你希望我去吗?”
李俊昕点点头。
“那?好,如果你和我一起,那?我就去。”
“樊天……”
一个小时后,林思祁给李俊昕办了出院手?续,李俊昕戴着口罩,极为不?适应地跟在林思祁的身后,头一直都是低着的。
林思祁看见了也没办法?,只是拉过他?的手?,认真地在前?面带路,惹得医院里的人不?时地看向他?们。
“我还是回?医院吧。”
李俊昕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踌躇着小声?道。
“晚了”
林思祁利索地锁了车门,他?不?会给俊昕逃避的机会。
明明知道没有人看向他?,可李俊昕就是觉得一直有一道刺目眼光暗中在他?身上打量着,每一下都是血淋淋的疼痛。
车窗徐徐地上升,李俊昕看了林思祁一眼,便听到后者用一种随意?的口气说。
“太阳太刺眼了,你觉得呢?”
“嗯”
李俊昕应了一声?,那?种如影随形的目光不?见了,他?默默地松了一口气。
等到到了住处的时候,李俊昕已经靠在椅背上睡着了,林思祁想了想还是没有打扰他?,下车后,从另一边开了车门,替他?解开安全带,并抱了出来?。
“樊、樊天……”
靓靓以一种震惊的眼神看着林思祁和他?怀中的李俊昕,继而眼神变得嫌恶起来?,好像看见了什么脏东西?。
因为李俊昕不?接她的电话,所以靓靓亲自到了他?们的住宿,却看到林思祁在亲吻李俊昕。
林思祁是她的男朋友,靓靓是知道的,他?并不?是gay,所以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李俊昕。
肯定是李俊昕勾引了林思祁,怪不?得不?接她的电话,一定是心里有鬼!
林思祁被她的眼神看得莫名其妙,直接从她身旁走过,没有搭理。
靓靓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等她回?神时,面前?已经没有了林思祁的身影。
“咚咚咚咚!”
敲门声?一阵比一阵大,楚萧泽嘴里含着一根棒棒糖,嘟着嘴开了门。
“靓靓姐?”
“樊天呢,我要见他?。”
“樊天哥在俊昕哥的卧室呢,还有……”
不?待楚萧泽说完,靓靓就冲了进去,大声?喊道。
“李俊昕,我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不?要脸!”
“哪里来?的疯子?”
谢伦阳抓住了靓靓的手?,毫不?留情地把人推了出去。
他?跟杜樊天不?熟,只知道杜樊天有个女朋友,但从来?就没见过,虽然他?与李俊昕、杜樊天两?人有矛盾,但还忍不?得别人这么辱骂Zeron的队长。
“你干什么?!”
靓靓瞪了一眼谢伦阳,心里对?他?有几分忌惮。
“赵靓靓小姐,闯别人的住所是犯法?的,还请您出去。”
余晨站在门口,和以前?一样温润如玉,眼神却泛着冷意?。
楚萧泽不?明白现在是怎么回?事,但见自己最喜欢的余晨哥都这么明显地表示不?满了,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站在了靓靓的对?立面。
靓靓气得浑身发抖,她还从未被这么欺负过,当下便连连喊着杜樊天的名字。
林思祁安顿好李俊昕后,从屋中走出,表情有些不?耐烦。
“杜樊天,你到底和不?和我在一起?!”
“我们已经结束了。”
冷冷的声?音让靓靓的眼圈变得更红了。
“我可以替你还清债务。”
“我自己也可以。”
靓靓深深地看了一眼态度坚决的林思祁,知道真的不?可挽回?后,咬着牙道。
“你别后悔!”
谢伦阳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嘭”地一声?把门关上,靓靓被关在了门外。
“这种人还和她说什么话。”
――――――――――――――――――――
靓靓在屋子外坐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林思祁的绝情和其他?人带来?的屈辱让她恨意?滔天。
“董事长,赵小姐在外面哭着说要见你。”
余肖扬阖上文?件夹,递给站在一旁的秘书。
“这个计划方?案写得很好,就按这个施行。”
说完转头,眉头一皱对?着来?人道。
“怎么回?事?先让她回?去,顺便给点钱打发了,我以后不?想再?看见她。”
“是,董事长。”
男人走出去后,过了一会儿又一脸难色地进来?。
“董事长,赵小姐说她不?要钱,她要您帮她一个忙。”
“哦,不?要钱?”
余肖扬有了几分兴趣,他?可是知道这赵靓靓是个爱钱的主,能不?要钱让他?帮忙,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让她进来?吧。”
看着桌子上一沓厚厚的海报和杂志,余肖扬的眼神落在了一个银灰色头发,眼睛极其漂亮的少年身上。
“这是谁?”
“杜樊天……”
靓靓不?明白余肖扬的意?思,但他?看杜樊天海报的样子让她心慌,她隐隐觉得有什么超出了她的预料。
“杜樊天”
余肖扬一字一顿地念着,那?三个字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好像被蒙上了一层缱绻的情谊。
“肖……董事长,欺负我的人是李俊昕,不?是杜樊天。”
靓靓企图让余肖扬转移注意?的目标,却见余肖扬挥挥手?,道。
“李俊昕我自然会替你处理,但是至于其他?的,你还是不?要多管的好。”
靓靓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她好后悔为什么会一时冲动来?找余肖扬谈判,结果给杜樊天惹了麻烦。
靓靓走了后,余肖扬找来?了秘书,吩咐道。
“去准备一份礼物,我要去看看我那?个在娱乐圈混得风生水起的弟弟。”
作者有话要说:小醉最近在做兼职,有点忙,以后会好点的。
话说昨天小醉做了个梦,梦见了初中时的同学,是个短头发的女生,睫毛特别长,当时和她处得挺好的,但好久都没见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梦见她,而且还挺奇葩。
在梦中,我和她参加了一个比赛,三个人用同一根红绸绑在腰上,我站在中间,她在我的右侧,左侧是谁我不清楚,然后我们一起往前跑。
在跑的途中,我跌倒了,她扶我起来,我们失去了参加比赛的资格,我特别内疚,想做些事情挽回。
之后做的什么事情我忘了,我只记得她伏在我耳边很温柔地说没关系,然后还亲了我一下……
在梦中我完全没有觉得不对劲,可是等我醒了,就是一个大写的“卧槽”(泪流满面)。
嗯,小醉现在正在面壁思过,思考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