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江真澜正泡在浴缸里享受着难得的平静,听到开门声后,她掀开微阖的眼帘望向门口。
只见刚关上门的男人转过身来,一手移至衬衣上方,开始从领口慢慢往下解着纽扣。
随着衣物的敞开,男人内里的好风光逐渐暴露在空气中。
见状,江真澜不由得扬了扬眉。
非要跑到她面前脱,这厮是在使美男计,故意诱惑自己?
不过送到嘴边的福利,她可不会傻到拒绝。
宽肩窄腰,屁股挺翘,就连腹肌和大长腿也一样不缺。
不得不说,虽然这个男人脾气是有点暴躁,但身材的确没得挑。
半晌,表演完一出脱衣秀的封涧迈步上前,随即径直跨进了浴缸。
被他这么一搅扰,江真澜不得不改躺为坐,以便让两人都能够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容身。
尔后,男人占据了她背后的位置,肌肉紧实的双臂从后方伸过来牢牢箍住她的腰。
接着,一个湿吻迎了上来。
“不怪声怪气了?”
结束热吻以后,江真澜表情慵懒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仿若未曾将之前的事放在心上。
然而封涧却知晓她这是对自己不满了。
“……我担心你。”他将人束缚在自己怀里,继而将唇贴了上去。
舔.弄沿着腮颊迂缓而下,一路经过下颔、脖颈,像是非要公平宠爱每一寸肌肤。
“担心什么?”感觉到锁骨处的微弱痛意,江真澜不禁皱起眉头,推开对方。
这人怎么老是喜欢在她身上种草莓?
那一点绯红小印映衬得周边的肌肤愈发白皙,可当发现自己身上果真留下了对方刻意制造的吻痕后,江真澜不悦地眯起双眸。
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弄在这么敏感的地方。
“担心你……被别有用心的人拐跑……”
在这个水雾氤氲的房间里,男人的每一次喘息都显得如此暧昧。
下一刻,江真澜将脸往里侧了侧,避开他又欲凑过来的唇。
“我说,你忘了我的话,是不是?”
听出她嗓音里的冷意,封涧不由动作微滞。
对方素来十分注重仪表,很久之前就警告过他不许将吻痕留在明显的地方,免得惹人非议,给她带去不必要的麻烦。
时至今日,当初这个女人用着散漫腔调吐露出的一字一句,仍旧无比清晰地印刻在自己的脑海中。
……他没忘。
——怎么可能会忘记?
只是,心里的妒火蹿得老高,一时没忍住而已。
“下次……”沉默片刻,封涧低低地呢喃,“不会再忘了。”
对方一向行事随意,叫人捉摸不定,但枕边人做久了,自然还是要比寻常人更加敏锐,也更擅长于揣摩和辨认她的情绪。
撞上对方心情好的时候,或许这个女人会吃软不吃硬,但假使运气不佳,那么对方便要将软硬都打回来。
不管怎样,只能示弱。
若是犟着跟这个女人闹的话,最后折磨的还不是他自己……
早便知晓,她没心没肺了。
……
从广义来讲,江真澜俨然是个第四爱的拥护者。
由于性格强势,这就导致她在任何时候都不甘愿屈居人下,包括在床上与人水□□融之际。
即使是与封涧行亲密之事时,她也要保证自己在整个过程中占据上风,由她来掌控全场的节奏。
当然,这并非指两人在欢爱时必须维持固定的女攻男受的姿势——江真澜真正在意的不是谁的肉.体在上面,而是谁拥有这段关系的绝对主导权。
这样看来,她的确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第四爱者,但不同的是,她不太乐意倚仗工具来赋予双方快感。
她喜欢的是,不假于他者而使对方心甘情愿地雌伏在自己身下,以此追求极致的快乐。
在和封涧正式发展这段关系之前,她早就明确告诉过对方,除了身体上的交流以外,自己并不保证在其他方面能给予他更多的东西。
而对于此,对方也同意了。
同封涧保持关系也有两年多了,直至一个月前对方正式搬进自己家里,迄今为止,双方过得还算愉快。
尽管这个男人偶尔会使一点小性子,但江真澜姑且也就当做情趣了,不过倘若哄一阵子还哄不好后,那可便真叫不识好歹了。
说她冷硬心肠也罢,总之在这段你情我愿的关系当中,她只要维持住自己游刃有余的状态,其余的便顺其自然好了。
念及此,江真澜不禁转头瞥向躺在旁边的男人。
“怎么了?”
注意到对方将目光停驻在自己身上,封涧稍微松了松搂在她腰间的手臂,看起来似乎是打算起身。
“随便看看。”
靠坐在床头的江真澜耸耸肩,继而将脑袋又转了回去。
从小到大,她一直保持有睡前看书的习惯,不管再忙再累,唯独经过了这道程序才会获得一种舒心感。
“今天在外面做了什么?”等到她翻页的时候,封涧开口问道。
“就吃了个饭。”
江真澜可不会天真地以为对方是单纯想知道她今日在外的行程。
“只是这样?”果不其然,对方疑虑。
“如果你觉得这样不够的话,可以自己尽情脑补。”她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
可恶!
得到她的答复,封涧顿时被气得呼吸急促起来。
每次都是他像宠物狗一样围着她团团转,她就不能多在乎自己一点吗!
“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唔?”正聚精会神吸收着知识的江真澜反应比往常慢了半拍,“我觉得他……”
浏览完末尾一行字,她拿指尖轻轻拈起书页一角。
“……人还不错。”
纸张翻过,悄寂无声。
“……”混蛋!
江真澜,你他妈就是个混蛋!!!
狠狠瞪着对方昳丽无双的侧颜,封涧怒目圆睁,眼里饱含被她伤害的悲愤。
她就这样说出口了……竟然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感受……
蓦地,封涧撤开拥住对方的双臂,果决地转过身,只留给对方一个恼火的背影。
这个只顾自己快活的混蛋……看他还会不会再搭理她!
二十分钟过去,当江真澜终于满足地从书页间抬起头,这才发觉自己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受到来自身旁人的骚扰了。
她将书签夹好,然后把书放上床头柜。
“气着了?”
尔后,她凑过去打量对方,只见对方闭着眼,一副业已安然入睡的模样。
见状,江真澜却将一只手从被窝里慢慢探了过去。
“嗯……”不一会儿,男人喉咙里便发出一声隐藏不住的闷哼。
随即,她唇边不由得荡起一丝得逞的笑:“你这眉头皱得也太夸张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渐笑倒在他身上,肩膀还忍不住一耸一耸的。
“下次放松点,还能装得更像。”她给他出主意。
对方的指尖犹如弹钢琴一般轻盈点在他身体的各部位,因着这若有似无的触碰,封涧的腹下很快升起一团火。
痒,且空虚。
几乎不费半点力气,他就捉住了对方不安分地在他肚脐附近划圈的手。
“做什么?”封涧哑声问她。
谁知对方反而懒洋洋道:“你想做什么?”
抓住她的手却不肯放开。
接着,江真澜尝试抽回自己的手,岂料这一挣扎换来的是被对方更严实的按逮。
看吧,究竟是谁在口是心非……
不过她倒也不甚在意,索性就这样懈了劲儿,由他捕获住自己。
……狡猾的女人。
这般想着,封涧喉结难耐地滑动了一下,旋即按住对方的手往下方移去。
“喂,不许用我的手做少儿不宜的事。”
预料到男人的企图,江真澜漫声说道。
她的语气提不上严厉,甚至其中还微微透露出懒散,然而在发出这句警告之后,男人却没有再继续,而是听话地止住了动作。
可还不到眨眼的瞬间,封涧却如同在暗处潜伏已久的猎豹般敏捷地翻过身子,压住从刚才便不断在挑逗戏弄自己的人。
“江真澜……”
他抚上那张明艳至极的脸,几乎快要抑制不住胸中拼命汹涌的情意。
“嗯?”对方神色怠惰地应了一声。
……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
久久凝视着对方唇边那抹漾起的几近妖冶的弧度,封涧随后低头吻了上去。
坏女人。
“江真澜……”他总是喜欢这般完整地喊她。
被叫到名字的江真澜微微睁开双眼,可下一瞬映入眼帘的却是对方那一副格外沉醉的样子。
做这种事时,封涧总是这么……认真。
思索半天,她才在脑海里搜寻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嘶——”
毫无征兆的,她吃痛地倒吸一口气。
到底干嘛?!
“专心点……”
不满于她的走神,男人以这种亲昵的方式对她略施惩戒。
嘴唇被咬的痛楚在对方带有安慰性质的舔舐之下逐渐消失,待男人似觉得足够以后,他温柔的风格慢慢转向狂野,开始在她的口腔内攻城略地。
精心布置下的埋伏,根本不可能在顷刻之间就结束。
“江真澜……”封涧极富耐心地用唇舌勾引着她,仿佛誓要将自己的技巧花光在她身上一样。
“爱……不爱我?”黏腻之际,他贴着她的唇含糊低语。
“……”
江真澜被他弄得浑身出汗,瞅准空隙偏过头去,只想暂时躲避敌人的攻势。
“江……真澜……”
见她如此,封涧却也没有着急追击,而是喘着粗气挪至她耳畔。
“……爱不爱……嗯?”他吮吸了一下她的耳垂,继而沿着耳廓柔情又充满色.欲地舔吻,“爱我……还是……”
模糊的尾音展现出不加掩饰的诱惑气息。
“封涧……”
尔后,江真澜像是想要甩掉麻烦一样推开他的胸膛。
对方顺着她的力道跌倒在床侧,见状,她立马欺身而上,宛若女王审视自己的裙下之臣那般,居高临下地紧盯对方。
“该不是以为我会被你亲得神志不清吧?”
她将身子微俯,卷长的秀发从圆润的肩头滑下,散落在洁白无瑕的躯体上,无意的半遮半掩却造成异常强烈的视觉冲击。
【我的老天爷啊审核员求你看看吧真的没有不良信息求求了让我通过吧我这么一个老实人为什么要欺负我明明上一次都审核过了结果又给我锁了】
闻言,封涧情不自禁地伸手揽住她的腰肢,在她背部那如白瓷般线条柔美而细腻的肌肤上反复摩挲着,流连不已。
“江真澜……”
他怎么敢妄想,她会为自己沉迷。
“不过毕竟是在这种时候……”稍后,对方往他耳朵里吹了一口气,“要我对你说些甜言蜜语,也不是不可以。”
……是吗?
即便是转瞬即逝的柔情。
即便是经过糖纸包装的毒药。
即便是不知何时就会撕破的虚与委蛇。
……都无所谓。
因为她的一切,他都要。
作者有话要说:被扣押无数次,我试试在这能不能把被锁的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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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笫之间,妩媚的风情自她的眉眼间倾泻而出,勾得人几乎要忍不住向她献上自己的三魂七魄。
闻言,封涧情不自禁地伸手揽住她的腰肢,在她背部那如白瓷般线条柔美而细腻的肌肤上反复摩挲着,流连不已。
不就这么两段??我寻思也没ghs啊,为什么jj审核组一直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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