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穿书之我是小作精

叶东言和诸斐易回来了,大包小包的东西拎到了厨房,开始忙活着中饭。

午饭很丰盛,有酒有肉,色香味俱全。

季末吃得津津有味,顾不上自己手边是酒还是饮料了,不知不觉中他头晕乎乎的,手上的动作跟不上大脑的想法,一头载在沙发里了。

然后他才想起来,他现在这幅身躯不能沾酒,一丁点酒精也会让他醉死,乃至断片。

“季末?你没事吧?想睡觉的话,去我卧室睡一会。”诸顺拍了拍季末的肩膀,眉头紧皱。

没想到一杯鸡尾酒,也能让季末醉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一家三口故意灌醉季末。这要是被贺星渊知道,他们有理说不清。

季末摆摆手,脑袋也跟着晃悠,通红的脸蛋仰了仰:“不用,我还有作业没做完,等会要做作业。”

季末说话嘟嘟囔囔,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楚。

诸顺咬了咬下唇,看向自己两个老爸,指着季末无能为力:“这怎么办?作业还能写?我不知道他这么容易醉。”

“他自己恐怕也不知道。”诸斐易擦拭着手,面色平静:“让他躺沙发睡一会,解解酒。”

诸顺去倒蜂蜜水,季末的身形已经从沙发移到了地板上,呈大字型躺着:“诸顺,你的床真舒服。”

“舒服你个鬼!快起来,这是地板,这个天你睡在上面会生病,你家贺总会找我麻烦啊!”诸顺把蜂蜜水放在茶几,双手去拉地板上的季末。

季末起不来,也不想起,他觉得躺着真舒服,四仰八叉的更舒服,从来没有这么舒畅地躺着。

他已经不想计较自己躺在哪了,反正舒服就行。

“小爸过来帮帮我。”

叶东言偷笑,脚步靠近季末:“没想到他喝醉了,还挺好玩的。那天他生日宴会,应该让他喝一杯,会有很多乐趣。”

诸顺嘟囔:“别提那天了,先想想现在,他怎么就喜欢咱们家地板了?还舒服?这躺着不硌人?”

叶东言把人拎起来,拽上沙发,没一会季末又爬向地板,在地板上来回折腾,嘴里嚷嚷着贺星渊。

“行吧,我给贺总打电话,让贺总来接他回去,回去蹭他们家自己的地板,总比在这里等贺总骂的强。”叶东言实在没办法了,这个季家小少爷十分喜欢他们家地板,死活要在地板上活动,翻来覆去,衣服看来也不想要了。

啧,他们和衣服有着不解之缘。

“要不然等他醒醒酒,晚上再说?”诸顺提了一个小小的意见,毕竟季末难得来一次,或许睡一会醒醒酒,人也就清醒了。

“铃——”

季末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贺星渊。

季末咧嘴笑,下一秒接听了贺星渊的电话,人“啪嗒”一声,再次落在地板上,对着手机“啊”了两声。

这下不止贺星渊心疼,叶东言和诸斐易也是一阵心疼,急忙把人抱到沙发上,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就听到季末的手机开了免提,传出贺星渊关切的嗓音。

“怎么回事?”

季末揉着后脑勺:“没事没事,你在干嘛?吃完饭了吗?”

季末也就“没事没事”四个字说清楚了,后面的两个问句,嘟囔的速度太快。

“你这是怎么回事?说话不利索,叶东言威胁你?”

“贺总,我威胁一个学生,有什么用?你谈恋爱了,智商为负数吗?请你带着脑子问问题。”叶东言忍不住开口,冷哼两声,对贺星渊,他向来不客气。

“我没事,没有人威胁我~”季末闭了闭眼,打着哈欠:“我突然好困,贺星渊你接我回家睡觉吧?他们都不让我躺地上睡,我觉得地上好舒服~”

贺星渊无奈地叹气:“好,我马上过去。”

“嗯嗯,谢谢贺总,给你小心心~”

手机没了贺星渊的声音,季末继续打哈欠,是真的困了。

叶东言在边上偷笑:“这个季小少爷,喝醉了真好玩,贺总有的忙了。”

——————

贺星渊把季末抱上车,迅速关上了副驾驶车门,转身去了主驾驶,招呼也来不及打,飞驰电掣般开走了。

季末身上的酒味不重,诸斐易说他只喝了一杯鸡尾酒。

贺星渊眯了眯深邃的眼眸,突然一股热源靠近,季末两只手紧抓着他的手臂,漂亮的脑袋在他的肩上蹭来蹭去。

“贺星渊,你怎么能那么好看?你知不知道太好看了会被别人抢走?我每天都在担心这个问题。”

贺星渊降了车速,在慢车道上晃晃悠悠,听着季末“酒后吐真言”,心情大好:“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被抢走。”

“不!这不是你能决定的!嘘,我们小声点,万一被听到,提前把你抢走,我哭都没处哭。”季末通红的脸蛋特别可爱,两颗黑曜石般的眼睛滴溜地转动,晶晶亮亮的。

娇艳欲滴的双唇一张一合,嬉笑着:“贺星渊,你帮了我很多忙,完成任务全靠你了!”

“我只是帮你完成任务的工具人?”贺星渊皱眉,凉气冰进心口,脸上封了一层冷霜,刚刚的好心情转瞬即逝,暗暗攥紧了方向盘。

“不然咧?你还能是个啥?”

贺星渊满腔的怒火,猛然间刹住了车,停靠在路边。

抽风似的下车,把季末从副驾驶揪了出来,二话不说扔在了后排座椅。

贺星渊坐回主驾驶,看着后视镜深呼吸,眼里闪着无法遏制的怒火,双拳捏得咯咯响。

“贺总,我不想坐后排,后排没有你,我不喜欢。”

季末嘟嘟囔囔说了一句,气愤中的贺星渊沉浸在自己的怒火中无法自拔,没有听清楚季末的醉话。

季末没有得到贺星渊的回应,坐直身子,双手一伸,顺着主驾驶座椅搂住了贺星渊的脖颈。

整个人贴在座椅上:“贺总,我好困,先睡一会。”

贺星渊的心情犹如过山车,忽而明亮,忽而长叹,而搂着他脖颈的人,总是有办法触动他的心。

而他在季末心中,只是做任务的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