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申夫郎,你也别太和他计较了,你也不看看他平时总是端着架子,总觉得和我们不一样,这次家和夫郎样样比他好,所以他一下子没忍住。”另一个夫郎说道。
“那就是看不惯别人过得比他好。见不得别人比他强。”申夫郎暗骂了一句小蹄子就往家去。
张显言等到陈阿么出门后,就呆在屋子里。当然了他可不知道陈阿么出去那么一说,引起了许多人的羡慕与嫉妒。同时,也招惹了不少闲话。当然了,不管怎么样,张显言是不会在意的。嘴巴长在别人身上,别人在背后怎么说,他不管,只要不在他面前叽叽喳喳就好。
张显言把鸡蛋放在卧室里,等着谢家和回来就就吃。因为这个鸡蛋是要一起吃的,一般结婚都是新婚当晚吃,但是如果是蓝白色额头印记的哥儿则是新婚后这一天才会送来,也是为了看男方家里的态度。
张显言闲着没事干,从嫁妆里拿出一匹布来裁剪。打算做衣服。试试手艺。
晚一些的时候谢家和与谢北也回到了家,谢家和送谢北到了家,这个时候他影影约约的听到申夫郎在和谢二妮说话的声音,也没多在意,两人本就是邻居,所以谢家和赶着马车回了家。
张显言正在裁布呢,谢家和就进来了。
“显言,你在做什么呢?”谢家和把马车卸下,把马拴好进屋一看看到张显言正在用剪刀剪布。
“我在裁布,我今日看了一下你的衣服,除了你身上穿得这一套,也就只有两套,总共不过三套衣服,我想给你裁剪做件衣服。”张显言头也没有抬,在那里剪布。
“嗯。”谢家和低声应了一声。张显言原本就是个声控,听到王晰(现代的歌手,声入人心的选手。)那样的低沉的声音,心里有种暖暖的感觉。
“对了,下午一个叫做陈阿么的人送来两个红鸡蛋,说是一起吃,我把鸡蛋放在厨房里里了,等晚饭的时候我们在一起吃。”张显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
“好,显言那我进屋看书去了。你注意自个儿的手。”谢家和深怕张显言不会做衣服,在那里紧张了半天,然后看张显言做得很好也就没有继续在这里看了,转身进屋子看书。
等到谢家和进了屋去,张显言才抬头看了一眼,便笑笑低头继续裁剪自己的衣服。张显言不知道他抬头看谢家和的样子被一直注意着他的谢家和感觉到了。谢家和的嘴角微微上扬。
张显言拿着裁好的布进屋,谢家和正好抬头看过来。“家和,你过来,我比比,要做多大,不然呆会小了可就不好了。”
“嗯。”谢家和嘴上应着,起身走到张显言的身边站直,张显言拿着裁好的布匹在谢家和的身上比划了一下,刚刚合适。这样张显言也就知道了谢家和的尺寸。
“刚好合适,那我以后就按这个尺码来做衣服。对了,你能帮我生火吗?”张显言问了一句。
“啊,能。”谢家和愣了一下,然后回答,谢家和突然想到自家夫郎是县城里举人家的哥儿,不会生火是当然的。“以后火都让我来生吧。正好,我也可以放松一下。”
“好。”张显言看着谢家和出去,把手中的布放好也跟着出去。
“以后我会学着生火的。”张显言看着那个一米八五左右的汉子在那里生火,总感觉有点不好意思的。当然了张显言在这个时代里也有一米七八左右。算是很高的哥儿了,和许多汉子差不多高。只是他自己没有感觉到。
“没事,以后让我来吧,也没多大一会的事就弄好了。”
“嗯。”张显言在谢家和生火的时候拿着提着锅去淘米,虽然只是糙米,但是张显言还是削了一个土豆在里面一起煮。
把锅放好,张显言看了一下厨房里的肉,还剩下一小块肉,洗洗就切了打算炒肉,可是一看竟然没有辣椒,姜这些东西,还好后院种有大蒜。他也可以炒肉。
可惜的事情是,谢家和在他身边,他不能从空间里拿调味品出来,但是即使谢家和不在,他也不会轻易的从空间里拿出东西来,因为怀璧其罪的道理他还是懂的,现代里他就过得小心翼翼,更何况是这古代,神学占有至高的地位的时代,他可不想成为别人口中的妖精被烧掉。且这个时代不是说你想去哪里就能去哪里的,因为没有户籍证明你就哪里也去不了,就像是现代的身份证。
做完一个肉,再简单的做一个汤。这期间谢家和一直在旁边帮忙看火,两人没有说话,就一个人在忙,一个人在看,但是他们之间的粉红泡泡可谓是温馨十足。
两个人摆上碗筷,正打算吃饭呢,一个夫郎在门口砰砰砰的拍着同时嘴里大叫,“家和,家和夫郎,快,你二姐和别人打起来了。快去,在谢春家。”
两人只能匆匆忙忙把菜盖上转身出了院子。
“家和,家和夫郎,快,你家二姐和谢春家的打起来了。”拍门的这个夫郎说道。
“多谢这位哥么告知,可知二姐是因为何事与人发生争执?”张显言先道谢,才问原因。
“哎呀喂,不就是那个谢春家的在那里说闲话呢嘛,这二妮啊听到了,就跑去理论去了。”
张显言他们一边小跑一边听着这位夫郎的话,原来是下午的时候谢春的夫郎听到来送鸡蛋的陈阿么的话后在村子里各种说闲话,被谢二妮知道了,谢二妮这火气立马上来了,冲到谢春家把谢春夫郎打了一顿。
当谢家和他们赶到的时候,谢二妮和谢春夫郎已经被拉开了。这个时候正在对骂呢。
“谢春家的,你个不要脸的。你整天在背后说三道四的,平时没有人说你,就让你在着唧唧哇哇的以为别人都怕你了。”字谢二妮被几个妇人夫郎拉住。
“谢二妮,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家就是捡了个破鞋的回来,还以为你们家有多了不起呢,还不是捡了个破鞋,你也不看看你们家那个新夫郞的额头印记是什么颜色的?你说说,要不是白色印记,犯了错能被丢到我们乡下来嘛,哼。”
“谢春家的,你狗嘴里吐不出好东西来,你等着,我要撕了你的嘴。”谢二妮气的不行,可是被人拉住了。
张显言和谢家和两人扒开人群走上前去。张显言对着气的不行的谢二妮道,“二姐,别在意这些虚的东西。”
遂又转过身对着大家道:“我张显言,初来乍到,也不知怎的得罪了眼前这位哥么,我昨日刚进谢家大门,可以说我对这村子里的人们都不熟悉,我也不知怎么的这位哥么就要按个坏名声给我。”
“自己破烂还不兴人说。”谢春夫郎说完之后,谢家和想说什么,被一旁的张显言拉住了。
“也是,我本是那安平县里的大家哥儿,嫁到这山里来,本也着实让人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也罢,今日我就在这说清楚,免得以后再有什么不好的东西传出来。”谢家和握着张显言的手突然变得很紧。张显言对着谢家和笑了笑便转头微笑的继续说到。
“大家肯定也都是清楚我与家中长辈上那寺庙求娶平安,可不知道为什么那马发疯,硬是疯狂的跑乱跑,如若不是谢家仁慈相救,马车上的我如今是否还在这世上也未可知。”
“少年慕艾,本也是常情,说句出格的话,那便是这救人的谢家少爷英俊潇洒,英雄好汉,更何况我也未与他人定下亲事,这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不正是一桩美好的故事吗?我不正是刚好遇上了这样的事情吗?况且双方长辈皆是过了那六礼求娶的步骤来。何以有的这哥么口中的不堪来?是问在场的阿么,哥么们,你们说说,这救命之恩何以为报?”
“是哩是哩,家和夫郎说的可在理了,这英雄救美,以身相许不就是说书先生常说的的吗,这不就正好凑巧了,在我们身边发生嘛,”一位夫郎听到张显言的话后立马说到。
“所以,今日这不实的东西我便当做这位哥么不知道,被人误导,就此揭过去。”张显言说这句话是因为他看到谢二妮没有什么事,也不想再把事情闹大,所以才说的。
“二姐你看如何?”
“我同意。你呢?谢春家的?”谢二妮问道。谢春家的还没有回到,就听到了围观群众的声音。
“快让让,快让让,谢春,谢北从地里回来了。”有人喊到。
原来谢北和谢家和从林家村回来后,谢北看到申夫郎过来他们家和二妮聊天也就没有打扰他们,说了句去地里看看也就出门了。快要秋收了,基本上家里的汉子都是要去地里看看的,免得粮食被糟蹋了。
“这是怎么回事?”从人群里很快走出来的谢春先开口到。
看到谢北先是检查了了谢二妮有没有什么事后,才准备要说什么的时候被张显言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