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快点报恩

两人本就因为秦长落结下一次梁子了,再多一次怕什么。轻一如是想。

公申赋云气的不行!拳头握紧,全身不受控地轻颤。他既是心疼秦长落,怨愤郎华子,还有很大一方面,是情期迸发的难以忍耐。

他是回来想要跟秦长落羞羞的,结果却看到一个可能碰一下就会咽气的血人。

心痛啊,太难忍了,要不先把轻一上了,解决下生理问题?!不不不,公申赋云你不能这样!忍,必须忍!

“轻一,你…你出去吧,我不让你进来,不能进来!”

他要打发走轻一,给秦长落疗伤。不然这人可能快死了。等疗伤以后,咳咳,就可以做嗯嗯嗯的事了。

“可他需要治疗,知无观,没有药材,现在去买的话,怕时间赶不及!”轻一假意关心。

这样说,无非是想让他把龙鳞拿出来救人,“我先给他把把脉。”

脉门一扣。

“恩人…”秦长落手腕酸痛,幽幽醒来,他略过眼前的轻一,盯着一脸心疼紧张的公申赋云,眸光纯净,散着惊喜,“恩人…”

公申赋云听到他虚弱呼唤,一把扯开轻一,稍用内力,把他推出门外。又一摆手,一股气流带上大门。

轻一撇嘴,神色冷漠,伸了伸懒腰,慢慢离开。

“秦长落,你别说话,闭上眼,我给你疗伤。”

“我的伤太重了,只有龙鳞能救。”

秦长落脑袋里不断的回响着这句话,像是魔咒,又是命令,他糊里糊涂的听从这命令,说了出来。

“你相信我是龙?”公申赋云有些激动,没有多心秦长落这突然的一句。

人族可从来没有人相信过自己的话!

“你能不能,把龙鳞给我?”秦长落强调一遍。

“好。”

公申赋云半点犹豫没有,龙鳞这个东西,每一千年都要脱落换新鳞,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他觉得这就跟人族定时剪掉的指甲一样,反正没了还能长出来。

他拔下来一片龙鳞,塞进秦长落手里,开始运灵为他疗伤。公申赋云觉得他要这个不过是伤的太重,脑子不清楚,胡乱说的。这东西怎么可能有疗伤的功效?

这是龙族最不屑的东西了。

常年生活在人族的神龙,对自己身上的宝贝认知,偏差有点大。

秦长落要完了龙鳞,瞬间失去了神智,头一歪昏了过去。

“喂!”龙心一紧,这种感觉很微妙。

用了半盏茶功夫,公申赋云修复了他所有伤口,大骂郎华子变态!不玩鞭子了,玩刀子,活生生的把人割肉放血,怎么下得去手?

人心,还真是狠!

你等着,等我跟我的小长落做完了该做的事,我就去蒲一道观找你!

把你先!鞭!后!刀!

他看着脸色极差的人,摩挲着他的唇,白的渗人。

不过仍然,很诱.惑。

公申赋云腹处一阵痉挛,难耐。

夹了夹腿,他给秦长落送了一口龙灵,那人再次悠悠醒来。好不容易目光聚焦,他反应了一会,软绵绵地笑,眼里亮如盈月:“我方才,不是做梦,你真的来…又来进香了?”

啧,又美又弱,想办了他!

公申赋云晃了一下头,稍微用力地拍了自己脸两下,克制,克制!他现在很虚,失血过多,不能对他做那种事!不能!

“恩人,又是你救了我吗?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报答你了。”

怎么报答?献个身吧怎么样?公申赋云头脑发涨。

“抱!”

秦长落撑着身子靠坐起来,一脸感激:“恩人说怎么报,我就怎么报。”

“那抱吧!”

“怎…怎么报?”

抱什么抱!

公申赋云告诉自己冷静!与情期不受控的思维对抗。

咬着指甲,原地转圈,“我不能!我要控制!啊!控制好难!”

秦长落投出不解,模样孱弱迷离,因撑着身子有些费力,额头出了一层薄汗,还有些轻微呼吸粗重。

嗯…好像刚刚被那个过的模样…

公申赋云脑袋里都是颜色画面!被他这状态刺激,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滑下去了。

他赶紧蹲下,紧张:完了!我不是憋太久,憋出来问题了吧!

头一次经历这事,惊慌是正常的。

“秦长落!你必须报答我了!我保证你不会死!但是事后你可能要多躺半个月!”

“?”

床上人迷茫。

公申赋云将他抱起,飞窗而出。

“恩人,我的血弄脏你的衣服了,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不行,你走的太慢了!我快忍不住了!”

“什么忍不住了?我们要去哪?”

“别问,问了你也不懂。我们去洗澡。”

身上糊满血,确实不舒服。秦长落感激恩人好贴心,可是我好累…

公申赋云把他带到蟒精洞那处悬崖之下,上次他掉下来,发现这里的水,是温的。

他有些急躁的把秦长落放进水里,胡乱扒衣。惹眼的白皙肩膀支棱着秀气的骨头,消瘦也耐看,刺激的他又是噗呲温热,水里浓白丝丝。

他全身激流回荡,心头燥热。

天,我不是真的憋坏了吧!都失禁了!公申赋云紧张也羞涩。

“恩人,我自己洗就可以了…你别”扯我衣服了。

秦长落脸颊微微透粉,病仄仄的令人疼惜。

公申赋云狠狠咽了咽口水,诱导,“给你洗澡,是让你报答我的一部分。”

秦长落死死护住衣服的手臂松了一松,懵懂:“是吗?”

对方不答,眸子里涌动着强烈的热浪,如鹰猎食,恨不得一口将人吞下,骨头都不吐!

把虚弱的人推至池边,让他借力可以休息一下。抓起他的手,伸向自己,压身,对他耳语,声线幽迷:“动。”

这突如其来的逼近低语,让秦长落本能的心跳加快,生出几分羞色,鬼使神差地听了他的话。

触碰的一瞬间,因失血过多脑子转的缓慢之人,突然抖了一个机灵,睁大双眼,疑惑:“你有两个?”

公申赋云蹭着他的鼻尖,揉着他的耳垂,享受着手掌带来的舒服,喉咙唔噜,“是啊…”

“……”

听得公申赋云如此理所应当的语气,也顾不上反应对方的各种亲昵小动作,一脸惊诧和颓然:原来我是个残疾?我只有一个。

他自卑低头,紧张不安,他怕待会被恩人发现自己少一个,被嘲笑怎么办。虽然他过惯了被人嫌恶打骂的日子,可他不想被恩人嫌弃。

他的自尊孤独又顽强。不过是强行要自己不去在乎外人如何看待。可公申赋云对于自己来说不一样,这个会对关心的人,如果瞧不起自己了,怕是会比之前遭受的东西更难接受。

“你怎么了?”公申赋云察觉他情绪不对,关心之余,他又把人家的手抓着伸向自己。

而他的手也伸向对方。

秦长落身子虽软,无力,却自尊驱使下,猛的闪到一边,趴在池边,略带委屈,“我不想洗澡。”

“那就不洗,报恩就行了!来!”公申赋云很热,特别热,身体和心里都是!而且越来越烦躁!

他很想…

“要我给你捉鱼吃吗?”秦长落看着快速脱衣服的恩人,一脸懵。他实在不知道,在这暖融融的池子里,怎么报恩,他只能想到这有鱼可以吃。

“秦长落,我很想嗯嗯你…”

“嗯嗯我?”什么意思?

“身下人。”

“?”

反应一会,他左右拦着对自己上下其手的恩人表示明白了,“真的吗?你真的愿意?”

公申赋云看到他兴奋模样,更加兴奋,一口咬在他的耳垂,呢喃:“你愿意吗?”

“愿意!我愿意!你愿意收我做下人,我太开心了!我会伺候你一辈子的!”秦长落被他这一口咬的痒痒的,他不懂何为调.情,也不知道恩人为什么神情古怪的探索自己。他只知道,恩人救了他两次,还愿意收留自己,那恩人对自己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只要恩人高兴就行。

“……下人?”

公申赋云握着他的细腰,把他转了一圈,声音低沉温暖,挂着暧昧的钩子,“伺候,你自己的说话,不能反悔…”

“不反悔!你让我怎么伺候,我就怎么伺候。”秦长落被恩人稍用力压趴在池边,肘部撑着身子,开心到有些语无伦次。他已经完全没有在意,身下人,和下人究竟有什么不一样。

“可能会痛。”

“什么?”

“我尽量不弄疼你。”我会用神力缓解你的疼痛的。

“恩人要做什么?”

“鸳鸯戏水!”

“哪里有鸳鸯,鸳鸯是什…唔…啊…恩,恩人……!”

秦长落突然的异物感,略惊慌。细微的疼痛裹着炽热,被撑开的一瞬,血液极速喷张。

虽有神力缓了他的不适,但这人的心里状态完全懵了。

恩人在做什么?

秦长落回头想要问清楚,却被公申赋云有些急切的堵上了唇,对方齿间仔细咬磨,猝不及防!极速流窜的电流让他登时头脑空白,对方身体的燥热瞬间烫过全身。

这滋味…竟是美好的有些飘飘欲仙。

他呆呆的等着被啃食,竟是被对方挑弄的不自觉轻声哼了几哼。

公申赋云在情期催使下,看着眼前尤物再也压不下什么了。

疯狂品尝着口中软甜,异常享受,却忽的听到秦长落情不自禁的小颤音,一种征服欲陡然滋生!

太过激动——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