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提要:刺激!绿毛不绿了!
“你身上的伤是不是好彻底了?”罗夏问道。
“是啊,怎么?”
“……”
“怎么?”
“……”
“喂,你不是……”
罗夏看着她,带着些不好意思的笑。
“我想你了……真的。”
罗夏又在她的唇上吻了两下,回头对垃圾说:“给你们老板娘说一声,她要旷个工啦!”
罗夏拉着草莓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草莓更不想看那二人的反应,头也没回。
在出组车上的一路上,罗夏与草莓二人一句话也没说。
“一看就是正吵假的小情侣……”司机想。
下了车,在小区门口的树下,罗夏捧着草莓的脸深吻。
进入楼道,漆黑的环境刺激二人又亲了起来。
到家门口,罗夏一只手盲插着钥匙,一直手抱着草莓的腰,嘴巴不肯闲着。
进门后,二人靠在鞋柜上亲,罗夏的腰带已经松了一半。
“汪汪汪……”
罗夏一脚踢开了他儿子。
“你怎么这样对待小动物!”
“是不是我上次太温柔了让你误会了我……别忘了我到底还是个道上的一流打手……”
罗夏贪婪地吻着她,说话时也不舍得松开。
“不就是个打拳的,扮什么凶……我不会拿你当坏人了……”
“那我办坏事时你可不要太惊讶……”
“你嘴上说着办坏事,做的却都是好事……”
“那是你所看到的,我杀人的事情可不会告诉你……”
“我不信,我已经认定了你是个好人……”
草莓吻着吻着,在他的唇上狠狠咬了一下。
“啊——”
罗夏被咬痛了,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注视着她,说道:“你对老子,一无所知……”
这一路上,前奏已经够了。
蒹葭苍苍,罗夏硬邦。所谓草莓,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你可还受得了?”
“干嘛说你自己呢?”
纵嘤嘤之声,每闻气促;举摇摇之足,时觉香风。然更纵枕上之人,行九浅而一深,待十候而方毕,既恣情而乍疾乍徐,亦下顾而看出看入。莓乃色变声颤,发垂髻乱,漫眼而横波入鬓,梳低而半月临肩。男亦弥茫两自,摊垂四肢,精透于宫之内,津流丹穴之池。
“王八蛋。”草莓只剩得这一句。
“是啊……”罗夏笑得从未这样开心。
天微亮,草莓揉了揉眼睛,翻了个身,伸手去抓——身边空无一人,一阵孤独感倾盆而至。
“儿子!”
“汪汪汪——”
“你老爸呢?”
“汪汪汪——”
草莓抱着狗子,觉得安心下来,看了看手机,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真是个王八蛋。喂,我说你爸是王八蛋!”
“汪汪汪——”
“哎乖~你也同意了!”
她简单收拾了下,抱着狗子到了垃圾家门口集合。
“草莓姐,这么早就来了!”
“嗯……我来帮你们收拾东西,奶奶怎么样,可以坐车吗?”
“奶奶我硬朗着呢!”
奶奶远远听见草莓的声音,高兴地招呼着。
“知道您身体好!”
垃圾又拉着草莓往外挪了挪,一脸好奇与激动,“我能不能问……”
“不能!”草莓知道他想问什么,直接回绝了。
“我想要开豪车!我想要赚大钱!……”垃圾的手机铃声响起。
“喂?哦……在呢,刚来……你快来吧……”垃圾挂了电话,说,“是绿毛,他问我你来了没有,怎么你们……没在一起啊……”
“关你屁事啊!”
草莓心里一阵失落,怎么和他每次那个之后,早上醒来都是自己一个人。
“奶奶——一会儿会来一个绿头发的人,长得很凶,你不要吓到!”垃圾说。
“奶奶我什么人没见过啊……”
一会儿罗夏喘着气也到了门口,看见草莓,才松了口气。
“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啊!我一回家就发现……我儿子不见了。”
罗夏一把将狗子从草莓怀里抢了过来。
草莓顾不上听他说些什么,瞪大了眼睛望着他的脑袋——标志性的草绿色头发变成了低调的黑色。
“我靠!绿毛不绿了!”垃圾的音量使这整条巷子的邻居都听得到。
“别叫老子绿毛!”罗夏说。
“你……”草莓伸手去摸他的头发,好像自己在做梦,“你……早上不会是去染头了吧……”
“……昂。”罗夏有些不好意思,“要见奶奶嘛,怕吓到老人家。”
“让我瞧瞧,让我瞧瞧,绿毛是哪一个……”
奶奶收拾好了自己的老年人包,走出大门,盯着罗夏。
“我……我是绿毛,不,我叫罗夏……奶奶……你好。”罗夏十分拘谨。
“啧啧啧啧啧……多俊朗一小伙子啊,垃圾说你长得凶,一点也不凶!一看就是个好孩子,大学生吧?真壮实……”
奶奶一边说一边捏罗夏的手臂,背膀,“哎呦!瞧我这记性——草莓说要带男朋友来给我看呢,是你吧?你是她那个有钱的男朋友啊……”
“不是啦!”草莓拉开了二人,“他不是啦!我和那个人分手啦。”
“分手了?分手了好,有钱不一定就是好的,能保护你才有用呢,我看这个小伙子就不错呦,你瞧他多壮实……”奶奶又去摸罗夏的腹肌。
“哎呀我的事不要你管啦,哪有七十岁的老人还这么八卦,奶奶你再说我男朋友的事就不带你去玩了!”草莓说。
“喂你怎么对老人家态度这么差,奶奶,您放心,今天我请客的。”罗夏说。
草莓和垃圾都看呆了,这个社会顶级混混染了个头发怎么还把性子都染温和了,和奶奶站在一起这和谐的一幕让他们都不禁误会起来罗夏可能还真是个好孩子大学生?
“我——来——啦——”
傻飞人未到,声音先至。
“大家都准备好了吗?草莓,垃圾,奶奶好!太好了你把儿子也带来了——”傻飞看了眼罗夏,“我靠!你是谁?”
“我是你爹。”
“想打架啊!”
草莓与垃圾这才适应了,还是那个罗夏。
罗夏开着租来的车,奶奶坐在副驾,草莓、傻飞、垃圾三人一路上在后座叽叽喳喳个不停,大多是调侃罗夏的头发。罗夏起初顾及着身边的老人,不与他们计较,后来也忍不住飙起了脏话。
“到了——”
罗夏停了车,旁边是一片片红白相间的花海,绵延几里,醉人心脾。近处的红色小花在夏季的微风吹动下花瓣跃跃轻舞,如同蝴蝶煽动翅膀。
罗夏站在花丛边,忍不住摘了一朵,又觉得有些娘,赶快丢在了地上。
他回头望去,见草莓正盯着自己,眼含笑意,便一下子涨红了脸,忙从口袋里拿出了支香烟点燃。
“喂——这里禁止吸烟!”
一个大妈提着一个写有“禁止吸烟”的牌子走来。
“哦……哦。”罗夏将烟丢在了地上踩了两脚。
“乱丢烟头罚款二十。”
大妈又从拿出了另一块牌子。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