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江此意心如死灰,她才知道别墅竟是针对她和孩子的地狱。
这时,柳曼又轻笑着开了口。
“其实我还挺羡慕你的,傅司明和我在一起这么多年,从来没碰过我,而你却不知多少次爬上了他的床……你知道我有嫉妒吗?”
江此意抬起头,她全然不信。
傅司明没碰过她?
怎么可能!
两人在一起如此之久,而且柳曼生的妩媚妖娆,是男人见了都抬不动腿的类型。
“傅司明是嫌弃你脏吧,他睡了仇人的女儿,应该不会再想睡仇人包养的情人吧。”
比完手语,江此意笑出“咯咯”的模糊声。
这句话一下子刺到了柳曼心上,她瞬间发狂,对着江此意又打又踹。
每一下都往她最痛的地方招呼。
江此意想反抗却无能为力,她身体绵软,跪了这么久,早就虚弱到了极点,任人宰割。
柳曼踢踹了一会儿,像是出够了气,终于停下来,看着苟延残喘的江此意,她很满意。
柳曼居高临下,冷冷宣判。
“这段日子,司明彻底接管了薛家,也在宁城站稳脚跟,你和孽种儿子的好日子到头了,我会毁了你们,司明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
听到柳曼想要毁了自己儿子,江此意胸膛里涌起一股仇恨的怒火,也不知哪里来了一股力气,竟让她朝柳曼扑了过去。
既然你想毁了我,毁了我的儿子,那我就先杀了你,不给你任何机会。
江此意竟一下子把柳曼扑倒在地。
柳曼仿佛弱柳不堪一击,和刚才踢踹她的人完全两样。
难道是打我使没了力气?
江此意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是异想天开,但时机难得她顾不了那么多,抬起拳头就要朝柳曼身上抡过去。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住手!”
是傅司明。
她高举的拳头被攥住,身体也被拉扯着摔倒在一边。
傅司明怎么会突然出现?
江此意瞥了一眼柳曼,见她隐秘的朝自己露出个得逞的笑,瞬间明白遭了算计。
她是故意的。
她知道傅司明来了,所以才会激怒她。
傅司明无比着急的把柳曼搀扶起来,各种关切询问。
柳曼装出一副身体遭受了重创,随时都会昏迷晕倒的姿态,娇滴滴的道:“司明,我回来只不过是劝她一句,不要蹂躏虐待孩子,没想到……”
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没想到她竟然发了疯朝我扑过来。”
说完柳曼还有一些抽噎。
江此意冷眼旁观,这女人怎么不去当演员,太会演了,奥斯卡都比不过她。
傅司明果不其然对她怒目而视,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看着这样的傅司明,她只觉得心如死灰。
她父母犯了滔天的大错,可是她没有,却被迫背负起了仇恨。
被欺骗被隐瞒被虐待。
眼睁睁看着一切离自己远去。
傅司明,你好狠的心。
大学时光,那几年的缠绵悱恻海誓山盟,全都是演的吗?
对我一丁点的动心也没有吗?
江此意心底的质问没有人能听到,也没有人回答他。
甚至傅司明都没有再对她咆哮怒吼,而是对管家说了句:“把她关房里,不准吃不准喝,等我回来处置她。”
说完,傅司明抱着柳曼又匆匆去了医院。
阳阳没回来,应该还在医院里。
至于柳曼和傅司明这次回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也许是找她算账吧。
江此意被关进了房间里。
她本以为自己可能又要好几天才能见到傅司明。
没想到,过了几个小时之后,来了几个黑西装男人,他们是傅司明的手下。
把她抓到车上,一路带到了医院里。
到了医院,她才知道原来是柳曼身体本来就虚弱不堪,这一次差点要了她的命,需要大量输血。
江此意不屑,柳曼打她时身体不要太健康,健康的她都能张开腿伺候好几个男人。
柳曼的血型并不稀有,医院血库存着很多。
抓她来,是傅司明的吩咐。
因为是她导致柳曼受伤,所以要拿她的血补给柳曼。
她和柳曼的血型恰好一样。
但傅司明只想着以牙还牙的报复,却并不知道几番折腾下江此意的身体虚弱到了极点,真大量抽血她会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