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你家窗户开了,就猜是你回来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去机场接你。”廖玉珍自从知道钟美惠会在春节前回来,每天都要看看她家的窗户,昨天楚家三姐过来打扫,她还以为钟美惠回来了,还闹了一场乌龙,还好今天没猜错。
“我刚刚也看到你家的窗户开着,正想给你打电话,你就过来了,最近怎么样,没出什么事吧?”
钟美惠在京城最担心的就是廖玉珍的情况,其他人不管过得是好是坏最起码安全,但廖玉珍这里可是性命攸关,万一那个熊孩子再起了什么坏心思,她可就危险了。
“我这里没事,韩楚现在在市里的幼儿园寄宿,我每个月过去看他两次,带他在市里玩一会儿,不让他和我一起住,那个老太婆开始的时候还说我虐待孩子,要到法院变更抚养权,但我立刻拿出证据,证明我找的那间幼儿园是市里最好最贵的,韩楚衣食住行都有人照料,谁能说这是虐待。”
廖玉珍感谢钟美惠当初的提醒,现在这样虽然多花了些钱,但至少过得安稳,总好过放一个定时炸弹在自己身边。
“你一直把他放在幼儿园,韩楚没表示不满吗?”钟美惠庆幸廖玉珍听了自己的话,只是韩楚那个小子一向诡计多端,越安静越不正常。
“自然是又哭又闹,说舍不得我,不想去寄宿幼儿园,可我说这是为了他的前程着想,让他在市里多学知识,他也没辙。”
廖玉珍说韩楚现在很听话,这一切还都得感谢没事瞎折腾的韩老太婆,她听说韩楚被送到寄宿幼儿园后,想把他领回去,许下的条件连韩楚都心动了,结果韩鑫的弟弟口无遮拦,当着韩楚的面就说出了自己打算霸占家产的计划。
“韩鑫的那个弟弟,简直比白痴还蠢,他不止要霸占韩鑫留下来的房产,还说韩楚年纪小,送幼儿园就是浪费钱,还不如留在家里干点活,等到上学的时候直接送到村里的小学念几天书就行了。韩楚听到后,立刻打电话告诉我,之后乖乖留在幼儿园再也没闹过,大概他也知道,这是他能为自己挣得的最好的命了。”
廖玉珍觉得那个韩老太婆每次都是害人不成先害自己,现在她是争取不到韩楚的抚养权了,自然也跟韩鑫的财产没什么关系,而她的小儿子一向不靠谱,连养活自己都难,她跟着那样的孩子,怕是有罪受了。
“她受罪是她的活该,当初她要不是对你起了杀心,何至于害死自己的儿子。”钟美惠对韩老太婆没有一丝同情,觉得她落到今天的地步,根本是罪有应得。
“别提韩家的事情了,免得影响咱们的心情,不过有件事我是真的后悔,上次股票的事情我没听你的意见,提前抛售了,白白错过了一次赚大钱的机会。”
廖玉珍想到【st君堂】的事情就觉得悔恨万分,钟美惠都已经把钱送到她家门口了,可她却因为胆小,没有抓到发财的机遇,白白损失了好几万块。
“你谨慎些是对的,股票这种事本来就是飘忽不定,谁也不清楚到底是涨还是跌,你虽然是提前抛售,但起码保证了一部分利润,万一你听我的没抛售,最后亏了怎么办,那样岂不是更后悔。”
钟美惠轻声安慰着廖玉珍,让她没必要为这种事难受,以后有好机会,她们还可以一起赚钱。
“说起赚钱,我还听说了一件特别气人的事情,是关于程翠萍的。”
廖玉珍说程翠萍老公熊老黑在市里标到一块地,准备开发一个大楼盘,现在筹集资金,年息30,很多同学都借钱给他了。
“这个程翠萍人品不怎么样,运气还真是好,她标到的那块地位置极佳,周围交通非常方便,听说周围还要建学校和医院,如果是真的,他们家这次可是赚大发了。”
廖玉珍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愤愤不平,同学之中,她最看不惯的人就是程翠萍,恨不得她做生意赔光自己的家产才好,结果她不但没赔钱,还越做越大了,简直是老天无眼。
“那你借给她了吗?”钟美惠觉得后面两年房地产利润不错,投入1元,能产生1元的利润,三成的利息虽然很高,但以盈利来看,程翠萍家也付得起。
“我当然没借,宁可不赚这份钱,也不能让那个女人看笑话,更何况我影楼的生意不错,还没到要靠那个女人才能生存的地步。”
廖玉珍提起程翠萍的时候满脸不服,可同学们都是向钱看的,谁给的投资利润高,就跟谁一起做,她这次提起此事就是要提醒钟美惠,如果有人问她借钱千万不要借,反正最后还是要放到程翠萍那里。
与其那样,还不如自己放过去,利息还能高一些。
“你看不惯那个女人,我更看不惯,你放心,我不会捧她场的,不过地产项目确实是未来几年的大热门,你也没必要因为我,跟程翠萍赌气,想投就投吧。”
钟美惠知道廖玉珍和程翠萍的关系恶化,是从廖玉珍和钟美惠合伙做茶叶生意开始的,廖玉珍为了维护钟美惠才会跟程翠萍针锋相对,如今茶叶的生意暂停了,要等明年才能重启,廖玉珍的钱放过去,或许还能多赚点钱。
“我才不投呢,房地产市场的发展或许不错,但程翠萍的人品信不过,唯一她赚了钱全都独吞了,不给我们了怎么办,我可是听说过不少有钱人转移财产的事情,到时候就算找法院执行,钱也拿不回来。”
廖玉珍在这件事上倒是人间清醒,她觉得投资不止要跟对项目,更重要的是要跟对人,否则的话,赔钱的时候需要共同承担,赚钱的时候却要被对方分大头,或者是全部被对方拿走,那样的投资还不如把钱放在银行吃利息划算。
“美惠,咱们班的同学里我只信任两个人,一个是你,一个是梁晨,其他人说什么我都不会把钱拿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