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的药效还没有完全褪去,此刻身体依旧是虚弱的状态,被王家公子这么一扇,嘴角竟堂出血来。
“贱人!贱人!贱人!!!”
王家公子发疯般的又扇了桑晚几巴掌,打的她头晕目眩,却依旧保持那一抹讥笑。
“我告诉你,你那个娘和你的继父已经把你送给我了。”
王家公子打累了,便捏着桑晚的下巴,居高林下的看着她。
“他们可怂了,我不过是威胁了他们一下,告诉他们不把你交给我,我就要去报官,把他们一家人都抓起来,他们就害怕的不行,我说什么就做什么,听话的不得了呢,”
王家公子踢了踢依旧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阿栾,露出一抹淫笑。
“哦对了,你那便宜父亲还把这个小丫头片子给送给我了,说是我想做什么都行。”
王家公子挑起桑晚的下巴,粗鲁地擦去了她唇边的血迹,仔细打量着她的脸,满意地说道:“嗯……不错,你这个小贱人长得倒还不错,勉强配的上本少爷,那小丫头虽然还没张开,但看着也还不错,本少爷还没尝过小女孩的滋味呢。”
桑晚冷漠地看着他,只觉得恶心。
阿栾这么小的小女孩,他居然都能下得去手,禽兽不如的玩意。
她仰起头,毫不示弱地盯着王家公子,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
“哦?是吗?王家公子倒真的是有兴致,想要同时拥有我们姐妹俩,只是……”
桑晚故意停了一下,语气也变得嘲弄:“只是不知道,公子还没有一展雄风的能力啊!“
桑晚笃定他会被这句话再次激怒,却没想到他的表情竟然变得冷静。
“这就不需要你个小贱人操心了,我自然能对付的了你们,而且,我还有很多种花样可以和你们玩。“
“是吗?我还挺期待的,不过这次,你可能没时间了。“
桑晚突然露出一抹得成的笑,王家公子看着她突然变化的表情,突然有些不安。
“你这是什么意思?“
桑晚没有回答,而是轻声开始倒数:“3,2,1……时间到!“
随着她话音落下,门被人踹开了。
黑衣公子右手执剑,冷冰冰地扫视着屋内众人。
桑晚见他们真的赶到了,松了口气,视线越过黑衣公子落在他身后的白衣公子身上,大声喊道:“公子救我!”
王公子一眼就认出了这是那天把剑架在自己脖子上威胁他的人,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大侠……大侠饶命啊!”
黑衣公子拿着剑,一步一步走到王家公子身前。
“我记得我说过,她是我们的人,别动她。这依旧是你第二次了吧?”
白衣公子也走了进来,帮桑晚解开绳子。
“桑姑娘没事吧?”
桑晚摇了摇头。
“没事,得亏你们来的及时,不然我和啊栾可能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哪里,还是多亏姑娘想的周到,否则我们也不可能这么快察觉到你们出事了。”
桑晚呼出一口气,她确实害怕吴氏再整什么幺蛾子,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招架的住,毕竟她现在是没有修为的。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在陪着阿栾回冯家之前,她就跟白衣公子商量过。
白衣公子也很爽快,给了桑晚一个可以用于追踪的灵力幻化而成的小蝴蝶,遇到危险的时候,只要捏碎这个蝴蝶,灵力就会吸附到捏碎它的人的身上,蝴蝶·的主人就能立刻察觉到持有者遇到了麻烦,并可根据灵力的附着情况追踪他的位置。
更方便的是,被灵力附着的人也可察觉到蝴蝶的主人离自己有多远。
所以桑晚和王公子扯了那么多废话,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罢了,早在被蒙汗药迷晕的时候,她就捏碎了蝴蝶。
“还是多谢二位公子了,这已经是你们第二次救我了。”
桑晚真心实意地向他们行了礼。
她在这里没有修为,若不是他们的帮助,历练早就失败了。
“还未请教两位公子的尊姓大名?”
“哦,我叫白珩,那个穿黑衣服的是我的二弟,叫白聿。”
白珩简单的介绍了一下。
桑晚倒是吃了一惊。
他们姓白?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个国家的国姓就是白。
他们看着也不想普通人,会不会是皇家子弟?
可是皇家子弟这么会来到这么个小镇子上?难道真是为了帮那个所谓的好友找有天赋的画师?
不知道他们的身份的前,桑晚倒不至于怀疑他们,但若是他们真的是皇家子弟,或者和皇室有关系的话,真的会因为这种理由专门跑到这么远的地方吗?
算了,桑晚晃了晃脑袋。
他们的目的跟自己没有关系,反正她也能感觉到这兄弟俩没有恶意,这就足够了。
桑晚没在管王公子,抱起阿栾走了出去。
白聿看了一眼白珩,只见后者对他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心下了然,没再手下留情,一剑解决了王家公子,跟着白珩也走了出去。
阿栾此刻有了些意识,她似乎已经直到发生了什么,正害怕的缩在桑晚怀里发抖。
桑晚耐心地哄着她,直到她渐渐停止了颤抖,勾着桑晚的脖子道歉。
“姐姐,对不起,是我害得姐姐遇到危险了,我不该任性地要求姐姐跟我一起回去。”
阿栾低垂这头,满眼的内疚。
“好啦好啦,姐姐这不是没事嘛,别害怕了。”
桑晚安慰着她,实在忍不住还是问道:“不过你能不能告诉姐姐,到底是什么东西对你来说这么重要,一定要回去拿?”
“是这个。”
阿栾摊开了手,露出一直被她死死攥在手心里的手帕。
手帕是纯色的,看上去平平无奇,甚至都有些褪色了。
桑晚更好奇了,就这么一个手帕,怎么会让阿栾这么重视?
阿栾像是看出了桑晚的疑惑,犹豫了一会儿说道:“这是姐姐送我的第一个礼物,在生日那天送的。我知道,姐姐为了攒到钱买这个手帕吃了很多苦,所以我想好好珍惜它。”
阿栾说着,挤出一个笑容,有些失落的说道:
“只是现在,姐姐似乎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