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夭夭恨恨的瞪着白识,双手被空间手环环着只能眼睁睁看着白识先是将她身上的裙子给褪下。
白识掐着她的腰身,冰凉凉的手掌直接和她的肌肤接触,顾夭夭的身子猛地一颤,想躲开他冰冷的桎梧。
白识察觉到她的意愿,在顾夭夭不可思议的目光里,他将她软软已经无力的身子拉近,狠狠地撞进白识的怀里。
扣紧她的腰身,不允许她妄图躲开。
顾夭夭整个人都被白识抱进怀里,小小的身子只穿着内搭,穿着的裙子被脱的一干二净。
女孩的皮肤细腻,皙白的让人神情一晃,身子也软软的,让白识恨不得揉进骨子里。
顾夭夭身上的奶味白识闻的一清二楚,又在隐隐地刺激他的神经。
她安安静静在他怀里看着不说话,也不反抗。
白识的眼睫毛好长,同时也被冰的雾蒙蒙的,他垂眸,视线落在怀里的小玩物身上,她暖暖的,浑身的任何一处都让他爱不释手。
顾夭夭不经意间打了个冷颤,在白识的怀里,她像是抱着一个硬邦邦的冰块,又冷又硬,她待着一点也不舒服。
顾夭夭扬着白净的小脸,软着态度讲了一句话:“我想下去,冷。”
有点撒娇的意味。
白识眉眼从上到下睨着她,她黑眸亮亮,带着对这个世界的希望,红唇之前咬破的地方还没有,结痂了小小的一片。
她纤长的脖颈下是好看的锁骨,瘦的让人轻轻一掐就感觉可以将人毁掉。
白识心里暗嗤,真是想把她拉进地狱毁灭掉,顾夭夭的奶香味纯纯的,身子却带着诱惑,锁骨之下的柔软处被内衣包的紧紧的。
再往下是她不盈一握他掐地狠狠的腰身,还有光洁的小腹。
这么一个干净的拉进地狱,被黑色染上,从一朵纯净的小娇花变成一朵肮脏又虚荣的人,一定很有趣。
白识讽刺地勾起唇角。
捏着顾夭夭的小脸颊两侧,迫不得已她的小嘴微张,她的神色带有无措又可怜。
白识亳不怜惜地咬上她的红唇,咬的狠了,又湛出血来,他拭舔的吞咽下血液。
顾夭夭被咬的疼了,颤抖着身子开始扭动,在白识怀里不安分起来。
后来,她察觉到白识把嘴角的血液给舔了进去。
她的三观碎了。
身子僵硬起来,停下了动作。
等白识停下动作,她的唇角被咬破的不成样子,还有血迹残留在上面,之前已经结痂的地方也被咬破了。
疼的顾夭夭呲牙,一张嘴说话就很疼。
顾夭夭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白识怎么这么爱咬人了。
白识见她已经没有什么反抗的力气,解开了环在她手上的空间手环。
顾夭夭蓦地松了一口气,身子继而软软地倒在他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血液起了作用,白识吞咽下去后,感觉身体深处的寒冷不在曼延,扩散到四肢身躯。
虽然身体深处寒冰已经停止,但他已经覆盖上的薄冰并没有消失。
白识的深眸暗了暗。
外面的天气还是大亮,太阳晒屁股,可是顾夭夭身处寒冰之处,一点也没感觉到热,她觉得很冷。
白识抱着她很久了,从一开始身体温热的很,到现在她的身体也开始寒冷起来,肌肤一碰也是冰凉冰凉的。
白识再抱着她也没用了,并不能继续取暖。
这个想法一出,果然白识抱着她的力度渐渐松了。
顾夭夭没有开心多久,白识不知道受什么刺激,又将她抱紧。
只是这次他给她换了一个姿势,让自己坐在他身上。
白识站了起来,顾夭夭不知道他会抱她去哪里,随即两条藕臂搂紧白识的脖子。
她疑惑。
顾夭夭被放在小木屋窗前的桌上,神情微怔,抬眸,白识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动。
四目对视。
白识手指轻轻地解开她内衣的扣子,取下,丢到小竹床跟裙子作伴去了。
顾夭夭往桌子后头缩去,白识抓住她的脚骨一把拉到最前面。
他趁机将她身上最后一件给脱了,脱到脚踝处,没去管它了。
顾夭夭颤抖地抱着胸前,不想泄出一丝春光,只是现实往往是残酷的。
白识抓着她的腕骨抬起,目光肆意的在她的两团上。
后来的一切就不由顾夭夭想要的那样发展,白识并没有放过她。
她口中的咽呜声,被白识张嘴吞没下去。
桌子在动,两个人影交叠在一起,顾夭夭的一条白的可怜的腿被迫架在白识的腰腹上。
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
白识猛地闯进来的时候,顾夭夭惊了,手指扳着桌子边沿,她怎么也没想到白识身体变冷了,那个地方竟然也是冰冰的。
冰火两重天,顾夭夭咬紧牙,坚持不住总想抓白识的脸几把,理智告诉她不可以。
但,白识也不会这么快就放过她。
后来,不知道多久,白识恢复了温度,顾夭夭还是受不住。
如果现在有人从小木屋前过的话肯定会从半掩的窗户看到里面裙摆下面的铃铛在晃动,在往上铃铛的主人有一双好看小巧的双足,连指甲都被修剪的整整齐齐。
只是如果并不存在的。
白识的视线正好对着窗户,一有什么动静他可以看到,他不会允许有人走过或者看到这一场景。
顾夭夭眼角噙着泪,声音嘶哑,嘴角处带着残破的血迹,整个人被欺负的可怜兮兮,像是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情到深处,情不自禁。
再说,白识也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他撞的力道很重,反反复复,不依不饶。
等结束后,顾夭夭半挣着眼,眉眼处尽是媚色,瘫在桌子上,真的半点力气都没有了。
完事后,白识身上的薄冰已经褪掉了,他没有什么情绪离开了她。
恢复原样的白识他身上也跟湿透了一样,还有情.欲的味道。
他拿起放在桌一边的衬衫丢给顾夭夭,让她穿上以至于不是光着身子,白识自己低头穿好裤子。
顾夭夭撑起软软的身子,扭过身,手有点抖穿上衬衫。她颤颤巍巍下了地,腿间酸疼酸疼的,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白识的衬衫给了她,他自己又从空间里拿出另一个件。
穿好后,他长睫毛和眉眼一弯,就站在原地看着顾夭夭,要对顾夭夭说什么。
白识的狼狈一扫而光,他插着兜,视线跟她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