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走来了个带着黑色鸭舌帽的人,看走路姿势是个汉子,手里拿着东西慌里慌张的样子。
鸭舌帽压的很低,看不见脸,当时张恒本以为他是普通人,但是想不到他离张恒有五步远的时候,拿出手里的东西猛的扎进了他的心脏位置!
张恒是魂魄形态啊,当时当时真的感觉不痛不痒,只是慢慢自己的身体从下往上开始消失。
眼前越来越黑,什么也看不到了。
他又醒了,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身上全是稀泥,是从那个沼泽地捞出来的吗?
爷爷好像感知到他醒了,猛然闯进来说道。
“你终于醒了啊,你这几天可吓死我了,醒了就好。”
爷爷说完长舒一口气。
随后爷爷又无奈的说道。“你知道你掉进哪里去了吗?你以为那只是沼泽地吗?那要是不把你拿回来你就永远留在那个时空了,如果不是及时发觉,你的肉身嘴里鼻腔全是泥土早就呛死了,想回也回不来了。”
哦。原来如此,带黑色鸭舌帽的是爷爷!
那……,张恒还想问些东西,可是爷爷好像并没有打算继续让他说下去的意思。
连忙打断他的话让他抓紧自己去洗洗。
爷爷说罢这些话就转身出去了。
看着墙上的钟表,中午11点点了,丧礼的流水席又开始了。
这是第几天了,张恒已经不记得了,就觉得过了该有几
天了。
衣服扔掉,好好洗了一个澡。
穿好衣服以后站在门外,看着来吃流水席的行人,陆陆续续,本村的外村的,都有。
认识的不认识的,坐下都吃了。
同村帮忙做饭端菜的大爷大哥们忙得不可开交,人声鼎沸,想到这里不觉得笑了一下,感觉这帮人好没出息,但转念一想越多人吃越好,想法也就烟消云散了。
看着来来回回的吃饭的人,像猪一样张着嘴,往肚子里送着食物,张恒不由得想起了那次去巡层镇见尹永夏那场景,那次去那个荒村可算是空手而归,连村都没进去,直接在深山里转了一大圈。
张恒这几天,虽然没遇到好事,但不过倒让他见识到这世上的邪祟就如人心一样狠,它们时时刻刻都想杀死你,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张恒心想。
“曾经也纳闷邪祟真的没有感情吗?后来发现他们真的没有,邪祟会为了一切不择手段,从而提升他们的修为。”
张恒又想想尹永夏,八成早已被邪祟吃掉了。
那次见到的,不知道是谁了,也不肯定是不是尹永夏。
张恒附身的那位老者,也不知被谁害死,那个女人和那晚黑影是不是就是一个人呢。
参考那时的服装变化,他猜测应该那时上世纪九十年代,而现在是2000多年。
难怪爷爷说另一个时空,跟现在间隔有十多年的时间了。
如果张恒继续留在那里怕是凶多吉少了。
看完吃饭的
行人,张恒扭头转身进了屋子。指路人的灵柩依旧摆放在那个位置,爷爷和爸爸依旧低头。
同村的大爷大哥张罗着吃饭的人,外面碗碰撞的声音和人说话的声音此起彼伏,偶尔有调皮的小孩把碗打碎,清脆的声音落在地上。
一声两声不觉得奇怪,但是越听越觉得好像停不下来了。
感觉有人好像不停的在摔碗,一声又一声,一声又一声,张恒看向爸爸和爷爷,依旧好似没有听到。
起身看向外面,没有任何异样,无奈的笑了笑,便坐下了,经历这几件事以后宁愿相信耳朵幻听也不愿意去瞅了。
午饭过后的时光,人都已经散去,同村帮忙的人在刷着盆子刷着碗筷。
爷爷起身拿出一沓钱,往那帮人走去,口中连连道谢,把钱递到他们手中,那帮人推辞了一会,也就收下了。
张恒原以为是同村来帮忙,可不知道原来还要钱。
张恒转头看向爸爸说道。
“爸,给爷爷守灵这是第几天了”
“已经第7天了”,爸爸低着头说道。
这么说从第三天深夜的诡事,到第四天清晨掉入沼泽,已经过去了两天了。
而自己也昏迷了有两天了。
想到这里不由得觉得感叹一声。
沼泽!沼泽!沼泽!
对了,去沼泽,莫名的想起了那块沼泽,站起身,就往沼泽那里跑,感觉今天一定有大事在那里发生。
张恒跑的太快,路过门口的时候,爷爷大喝一声,张恒没有
听到他说的什么,但口气很凶。
一路狂奔,腿好像不停使唤,想停一会好像也停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