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珂乐得直笑,在王怜花的后颈上亲了两?口?,说?道:“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看?得起你的贾姑娘,那我也不再谦虚了。不错,你的贾姑娘就是和别的姑娘不一样,不仅跟你约会的时候,要把你搂在怀里,抱在手上,跟你在床上的时候,也要用这东西来抱你。”说?着将手伸入王怜花怀中,取出了那个玉雕的大兄弟来,然后用它去挠王怜花的脖子?。
王怜花最是怕痒,连忙缩起脖子?,夹住那座玉雕,还不忘回过头去,向贾珂挑衅一笑,说?道:“你也就是嘴上说?得厉害。你若真的变成了姑娘,到时就算我用鞭子?要你用这东西抱我,你只?怕宁肯吃我几下鞭子?,也不肯再看?这东西一眼?了。”
贾珂噗嗤一笑,说?道:“王公子?啊王公子?,你从前还说?要给?贾姑娘做牛做马,这才?过了几天,就想着要用鞭子?抽贾姑娘了?贾姑娘跟我说?,她生?你的气了,这辈子?都不要理你了,除非你现?在乖乖趴在桌上,让我代她打你的屁股,也不用打多了,就打上三十下吧。”
王怜花见贾珂假借贾姑娘之名来打自己屁股,忍不住去咬贾珂的鼻子?,然后道:“这一下是给?你这个狐假虎威的贾公子?的,你可不要以为,我是在咬我温柔贤淑的贾姑娘。”
贾珂脸上一片无辜,笑道:“你的贾姑娘说?,她既不温柔,也不贤淑,你用这个词来形容她,她非常的生?气。除非你让我代她在你的脸颊上咬一口?,不然她这辈子?都不要理你了。”
在脸颊上咬一口?,这么?简单的事情,王怜花还是很乐意做的,当下笑道:“既然姑娘想要咬我,王某若是推辞不从,岂不让姑娘难堪?这等大煞风景的事情,王某是决不会做的。姑娘请用。”说?到这里,将右脸凑了过去。
贾珂见王怜花在贾姑娘面前这么?好说?话,明知贾姑娘只?是自己虚构出来的人,仍不禁有些吃醋。当下咬了王怜花一口?,笑道:“贾姑娘说?,王公子?果然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想来王公子?在这件事上,不愿让她难堪,在另一件事上,也不会让她难堪吧。王公子?,现?在就请趴到桌上,让我代她打你三十下吧。”
王怜花大笑道:“多谢姑娘夸奖。王某自然不舍得让姑娘难堪,只?是这件事,实在太过亲密。若是姑娘亲自来打我屁股,我一定乖乖趴在桌上,任由姑娘伸手打我。
但若贾珂这臭小子?来打我屁股,难保他不会假公济私,假借姑娘之名,满足他自己的私欲。所以姑娘若是诚心诚意地想要打我屁股,就请自己过来打我吧,到时别说?三十下,就算姑娘要打王某三百下,王某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贾珂见王怜花说?得如此?夸张,忍不住一笑,问道:“贾姑娘打你三百下,你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王公子?,这三百下打完了,你这几天还想坐吗?”
王怜花正色道:“王某向来言而有信,尤其在贾姑娘面前,更是说?到做到,从不食言。贾珂你这臭小子?,莫不是记恨王某不让你代贾姑娘打王某屁股,就在贾姑娘面前诋毁王某?
臭小子?,你快把公子?爷的话,转告给?贾姑娘,再告诉她,天底下的事,就算自己亲眼?目睹,也未必是真的,何况是道听途说?。她若是不相信王某的话,何不自己过来打王某的屁股,只?听你这臭小子?断章取义?,搬弄是非,就算是十全十美的圣人,也要变成无恶不作的伪君子?了。”
贾珂十分郁闷,说?道:“你跟你的贾姑娘说?话,干嘛要叫我臭小子??叫一遍不够,还叫了好几遍。你刚刚还叫我小宝贝呢。”
王怜花怪叫了起来,说?道:“贾珂,你不要胡说?!我什么?时候叫你小宝贝了?我的小宝贝从来只?有一个人,就是贾姑娘!你我之间,比豆腐还要清白。你在贾姑娘面前,说?我叫你小宝贝,是想要贾姑娘以为我是一个男女通吃的色鬼,不是她的佳偶吗?”
贾珂忍不住笑了,说?道:“咱俩之间,比豆腐还要清白?咱俩之间,放得下一块豆腐吗?别说?豆腐了,连羽毛都放不下。”
王怜花笑道:“你这臭小子?,怎么?这么?爱自作多情?我是因为我的贾姑娘在这里,所以才?坐到这里来的,你竟然以为,我是冲着你来的吗?”
他捏住贾珂的下颏,手指在贾珂的脸颊上轻轻抚摸,微笑道:“既然贾姑娘能让你代她打我屁股,当然也能让你代她把我抱在怀里了。”顿了一顿,微笑着补充道:“我这也是在捏贾姑娘的下颏,摸贾姑娘的脸颊,可不是在轻薄你。
谁叫你把贾姑娘关?在了心里,然后向我转告贾姑娘的话,让我看?不见她,摸不着她,却听得见她说?话,知道她就在这里。往后咱俩来往,你可要分清楚了,我每个动作,究竟是对贾姑娘做的,还是对你做的。”
贾珂虽知王怜花是在做戏,但见他说?得如此?无情,仍不禁生?了一肚子?的气,索性站起身来,将王怜花放在桌上,然后双手撑在他的身侧,凝视王怜花的眼?睛,微笑道:“我现?在要亲你,你猜是我要这么?做,还是贾姑娘要这么?做?”
王怜花笑道:“肯定是贾姑娘了。”随即伸手搂住贾珂的脖颈,大笑道:“傻孩子?,不是你自己借贾姑娘之名,要我乖乖地趴在桌上,给?你打屁股吗?我顺着你的话往下说?,你倒生?起我的气来了?”
贾珂一听就来气,忿忿地道:“当然生?气了!屁股没有打到,反而被你‘臭小子?’、‘傻孩子?’地说?了一通,连你我之间,比豆腐还要清白这种话都出来了!我若是再不生?气,那我真是豆腐捏成的人了!”
王怜花吃吃笑道:“我说?咱俩比豆腐还要清白,是因为豆腐一点?也不清白。我这句话的意思,其实是咱俩总是你吃吃我的豆腐,我吃吃你的豆腐,谁也离不开谁,哪想到你竟然一点?也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还说?咱俩之前,放不下一块豆腐。我刚刚听到你的话,差点?没被你笑死。”然后亲了亲贾珂,笑道:“你不想听我叫你臭小子?,傻孩子?,那你想听我叫你什么??小宝贝吗?”
贾珂学着王怜花刚刚的腔调,怪叫了起来,说?道:“你可不要胡说?!我怎敢要你叫我小宝贝啊?你的小宝贝,不是只?有贾姑娘一个人吗?我算什么?啊?哼,你向贾姑娘求亲的时候,影响环境美观的豆腐渣罢了!”
王怜花笑得乐不可支,靠在贾珂的怀里,说?道:“豆腐渣可是你自己说?的,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是豆腐渣了?你就算是豆腐,那也是我的心肝豆腐,和豆腐渣没有半点?关?系。”
他见贾珂还是一副气忿忿的模样,伸出两?指,按在贾珂的两?边嘴角,向上一提,笑道:“老子?叫你心肝豆腐,你还是不笑,那老子?让你打一下屁股,你总该对老子?笑一下了吧?”
贾珂哼了一声,说?道:“你刚刚可是让贾姑娘打你三百下屁股,却只?让我打一下屁股。我果然还是豆腐渣,贾姑娘才?是你的心肝宝贝豆腐。”
王怜花笑得快从桌上掉下去了,说?道:“好好好,你愿意打多少下,就打多少下,就算打三千下,老子?也任你打!”说?罢,翻了个身,趴在桌上,笑眯眯地道:“心肝宝贝豆腐,来吧。”
贾珂松开桌子?,走到王怜花身旁,见他趴在桌上,双臂交叠,举在前面,侧脸抵在臂弯上,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几缕发丝垂了下来,搭在他的脸上,将他的右眼?遮住大半,但隐隐还能透过发丝,看?见眼?中亮晶晶的笑意。
贾珂忍不住一笑,将王怜花从桌上抱了起来,坐回椅上,说?道:“你看?我多疼你啊!贾姑娘要打你三百下屁股,我却一下都舍不得打。”
王怜花鄙视道:“心肝宝贝豆腐,你要点?儿脸好吗?这几年下来,你打过我屁股多少次了?加起来肯定远远超过三百了。”
然后一笑,说?道:“我还不明白你吗?你就喜欢看?我被你打屁股的时候,那副不情愿的模样,现?在我乖乖地趴在桌上,随便你来打我,你反而一点?兴趣都没有了。但是谁叫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呢,你若是想看?我那副模样,那我现?在就做出来给?你看?,然后你来打我就是。”
贾珂扮了个鬼脸,说?道:“多谢你啊,但是不用了。我最不擅长的事情,就是自欺欺人了。”
王怜花点?了点?头,说?道:“没错,而你最擅长的事情,就是自己跟自己吃醋。”然后去亲贾珂,笑道:“好在我最喜欢吃酸的东西了,你吃多少醋,我都喜欢。”
贾珂忍不住一笑,将侧脸贴在王怜花的脸颊上。
王怜花连着亲了贾珂几口?,忽然想起玉罗刹的遗书还没有读完,于是从袖中取出遗书,继续念了起来:
“她大吃一惊,然后告诉我,大概是在半个月前,教内就有人说?,玉教主是一个阉人。我听到这话,也大吃一惊。何必问又不是没去过澡堂洗澡,他若是一个阉人,这消息应该早就传开了,但我记得,我从未听说?过这件事。难道外面的玉罗刹,已经不是何必问了?
我的舌头没了,发不出声,就没有打断媚儿说?话。媚儿告诉我,她将我关?在这里之后,就用了很多借口?,将所有不肯向她效忠的人或是处死,或是派到外面,然后让属下在途中截杀,不到三年,教内已经布满她的亲信,十二长老,如今只?剩下一个旧面孔。
做完这些,假前任教主就功成身退,突然暴毙了。其实那厮根本不是农夫,他最初就是她的属下,他不用继续假扮前任教主了,就换了个身份,协助她处理教务。
这些年来,她大刀阔斧,整顿教务,一心想要压过明教,吸引了不少新面孔加入本教。罗刹教一天天壮大,教众越来越多,她对罗刹教的控制力,当然也就不如从前了。所以这个传闻出来以后,就有人向那假玉罗刹发难。
那人到底是谁,现?在还没有查出来,他当然不会傻到自己站出来,责问那假玉罗刹,他为什么?是个阉人。他在外面放出风声,说?阉人在中原只?能做太监,那是奴才?,要在皇宫里倒夜香的,咱们若是奉一个阉人做教主,岂不是比中原人低了一等?往后遇到中原人,如何在他们面前抬得起头来。
因为这件事,教内人心浮动,已经不止一个人去找假玉罗刹,要他出面澄清这件事了。他们都认为这是有小人诬陷那厮。其实那厮确实是一个阉人,她没有办法,只?能让属下扮成那厮,在澡堂里洗了一次澡,暂时将流言压了下去。但她担心那人还有后招,诸如质疑她和那厮成亲多年,怎会一直没有孩子?,是不是那厮不行,为了堵住那人的嘴,就派媚儿过来,跟我生?一个孩子?。
这个孩子?是我的孩子?,他一定长得像我,他们看?到了这个像我的孩子?,一定不会怀疑那个假玉罗刹,其实是一个冒牌货。
媚儿跟我说?,她根本不愿意来做这件事,甚至不是因为要给?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生?孩子?,而是因为媚儿非常清楚,她想要这个孩子?,所以她是不会让这个孩子?的母亲活下来的。媚儿怀上孩子?以后,她的生?命就只?剩下十个月了。
我跟媚儿说?,希望她能帮我一个忙,也是帮她自己一个忙。我知道这座地牢最松软的地方在哪里,只?要有工具,我就能挖出一条地道逃出去。那时她也许已经死了,但我会将我和她的事都写?下来,交给?我的朋友,总有一天,我的遗书会到我们的孩子?的手上。这个孩子?知道自己的身世以后,一定会给?我们报仇的。
媚儿答应下来,她几乎每天都偷偷给?我带一样金属的利器,虽然很小,但是好用。她不在的时候,我就自己偷偷挖地道,她在的时候,我俩就一起挖地道。她告诉我,她姓于,父母在她小时候就病死了,家里的二叔将她卖给?了一个姓姬的男人。
姓姬的男人?她不是也姓姬吗?我问媚儿,这个姓姬的男人,是不是她的哥哥。我到现?在还记得她跟我说?,她的哥哥一直在家里虐待她,她受不了哥哥的虐待,从家里逃了出去,她的哥哥一直在后面穷追不舍,想要把她抓回家去。
媚儿告诉我,这个姓姬的男人,既是她的兄长,也是她的丈夫,而且是她的亲生?兄长,他们甚至还生?下了一个孩子?。”
王怜花念到这里,忍不住眯起眼?睛,向贾珂瞧了一眼?。
贾珂见王怜花脸上神情有些古怪,心下纳闷,笑道:“你干吗这么?看?我?仿佛我也跟自己的亲生?妹妹做了夫妻,还生?下了一个孩子?一般。”
王怜花理直气壮地道:“你没有跟亲生?妹妹做夫妻,也没有跟亲生?妹妹生?孩子?,那是因为你没有亲生?妹妹。你和玉无缺是指腹为婚的夫夫,你们俩是亲生?兄弟,不是吗?
而且你从前还握着江小鱼的手,跟他说?你心里只?有他一个,你从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你还跟我说?,要是江小鱼死了,咱俩肯定回不到从前了。江小鱼不也是你的亲生?兄弟吗?贾珂,我越说?越觉得你劣迹斑斑,总爱气我。”
贾珂忍不住笑道:“王公子?,王大公子?,我的小猪大王,你怎么?连那件事都翻出来说?了?你是不是还挺怀念当时你哭鼻子?的样子?的?来来来,哥哥给?你肩膀靠,你哭吧,我看?着呢。”
王怜花脸上一红,随即笑道:“贾珂珂,你别臭美了!老子?当时是年纪太小,没经历过这种事,突然听到你跟江小鱼那般情致缠绵、深情款款地说?话,气得眼?睛睁得老大,被风吹得眼?睛发酸,所以才?流下了几滴眼?泪来。换成现?在,老子?直接飞起一脚,把江小鱼踹出京城,然后把你关?在房间里,用铁链锁住你的手脚,让你没日没夜地向我赔罪。”
贾珂噗嗤一笑,说?道:“没日没夜?这个词听起来就表达不出我的诚意,还是‘每日每夜’,‘夜以继日’比较好,日的越多,越能表达我的诚意。”
王怜花忍不住一笑,靠在贾珂怀里,继续念道:“我听说?媚儿这么?说?,心里自然是无比的惊讶,甚至怀疑媚儿是在骗我,就问她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媚儿告诉我,她哥哥从来不把这件事当成秘密,他认为这是一件非常骄傲的事情,这件事不止她知道,他们的下属都知道这件事。
这对兄妹是一个很古老的家族的后代,可惜媚儿并不知道,这个家族到底有什么?来头。这个家族认为自己的血脉无比高贵,所以代代都是近亲成婚。他们的人一代少过一代,在好几代之前,家族就只?剩下这一脉了。这一脉的人只?能代代兄妹成亲,他们两?个也是这样,她一到十六岁,她的父母就给?她和她哥哥举办了婚礼。
她哥哥从不掩饰这件事,她却不是这样。她哥哥最初将媚儿买回去,就是要媚儿照顾她的儿子?。她在这件事上总算没有骗我,她的侄子?确实是一个相貌丑陋的侏儒,刚生?下来,脸蛋儿就皱巴巴的,活像一个溺死的老头,借着婴儿的身体复活了。
只?是她没有告诉我,这个丑陋无比的侏儒,不仅是她的侄子?,还是她的亲生?儿子?。她将儿子?生?下来以后,见儿子?如此?丑陋,卧床休养的时候,就几次想要掐死这个儿子?,都被她哥哥拦住了,后来能够下床了,就抛下了丈夫和儿子?,去了别的地方。
她哥哥买下媚儿的时候,她还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那时那个孩子?出生?不久,其实应该找几个大一点?的女人来照顾他的,只?是她哥哥被她抛弃,心中万念俱灰,有心想跟她不顾一切地离开,又舍不得儿子?。
她哥哥也知道妻子?之所以离开,是因为无法接受,她这样一个美若天仙,血统高贵的女人,生?下来的儿子?,竟然是一个丑陋无比的侏儒,因此?给?儿子?找的伺候的人,都是相貌出众的人。他想儿子?天天和美女待在一起,说?不定会受到美女的影响,容貌越来越好看?,最后长成一个正常人,这样她就会回来了。
但他儿子?一天天长大,越来越难看?。几年过去,他见她始终没有音信,就主动去找她,终于联系上了她,之后一直在中原帮她做事,知道她这里人手不足,就把他们送了过来。
我又问媚儿,她做了这么?多事,到底有什么?目的。是想要得到罗刹教吗?还是想要统治整个西域吗?媚儿告诉我,区区一个西域,入不了她的眼?,她想要得到的,是整个天下。我以为她这些年来,一直在专攻罗刹教,其实她早就在我没有察觉的时候,用同样的办法,攻入了数十个门派,只?是有的已经得手了,有的还没有。
我问媚儿,既然她想要得到整个天下,为什么?不直接去皇宫?她直接把皇帝杀了,让自己的手下假扮皇帝,她做皇后,或是皇帝的宠妃,整个天下,不就落入她的掌控之中了吗?
媚儿告诉我,其实她早就想到去皇宫了,也许她离开家以后,第一个想去的地方,就是皇宫。毕竟他们这些姬家人,认为自己是天底下最高贵的人,即使?是一国?之君,也没他们高贵,根本不配坐在龙椅上。
只?是皇宫和江湖不一样,那些皇帝老儿之所以能坐稳皇位,不用整日提心吊胆,担心有江湖豪杰潜入宫中,刺杀他们,是因为他们会用高官厚禄,聘请绝顶高手在宫中坐镇。
她的武功虽然厉害,但也未必是宫中那些老怪物的对手,加上卫国?皇帝已经垂垂老矣,而且体弱多病,随时都可能驾崩,因此?她来到长安以后,没有想法子?入宫,做皇帝老儿的妃子?,而是去了当时呼声最高的那个王爷身边,做了他的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