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叨什么呢?”
看到穿山甲的样子,沈飞都不免有些好奇,靠近了一些距离。
他的警惕心并没有放松。
而且有陈式太极拳的功夫在身,再加上系统强化过的身体,不怕穿山甲玩什么花样。
离得近了,嘟嘟囔囔的声音,渐渐清晰了起来。
“北(きた)国(ぐに)の春(はる).....
季(き)节(せつ)が都会(とかい)ではわからないだろうと.....”
“龟野桑...故乡的樱花...开了....”
哈?
等到听清一个大概之后,沈飞愣了一下。
“倭国语?”
沈飞并不是特别懂倭国的语言,也听不懂穿山甲究竟在嘟囔什么。
但他非常确定,肯定是倭国话无疑。
只不过,一个北面国和龙国的双料间谍,怎么会在半昏迷的状态,唱倭国的歌?
巧合?
或者说....
穿山甲是个十分罕见的三料间谍?
“队长,他这是怎么了?”鸵鸟也好奇的蹲了下来,纳闷的问道,“掰断几个手指而已,直接吓傻了?”
沈飞摇了摇头:“不是太正常,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好在,战场经验丰富,并且拥有着丰富折磨人经验的老夫子,解答了他们的疑问。
“队长,这家伙应该是接受过sere训练。”
“sere?那是什么东西?”沈飞感觉有点熟悉,但是不太清楚究竟是干什么的。
鸵鸟和金路德,在听到这个词汇后,脸上皆是闪过一抹了然的神色。
很显然,
他们对于sere,肯定是有所了解的。
老夫子见队长不太明白,顿时找到了炫耀的快感,讲解道,“sere就是——survival(生存)、evasioance(抵抗)、escape(逃脱)组成的词汇。”
“这项训练具体内容太多,我就不细说了。”
“简单而言,就是一种残酷的训练模式,会让受训者接受各式各样的折磨,以保证他们在被俘虏之后,能够保守秘密。”
“其中要学会的一种非常重要的技能,就是在接受酷刑时,进行自我催眠。”
“专业名词叫做——疼痛抽离。”
“至于唱倭国歌曲,很可能是在自我催眠后,心中的思乡之情被放大,下意识表现了出来。”
还得是老夫子啊!
沈飞听完这一番讲解,都不免向老夫子投去了赞赏的目光。
他的确拥有很多技能,
但要论战场经验这一方面,他还真是有太多不懂的地方。
不过有一点基本可以确定。
穿山甲极有可能,就是罕见三面间谍。
而且倭国也很有可能,参与到了北面国的器官交易当中。
这样也好理解。
毕竟倭国人出了名的变态,最喜欢搞各式各样恐怖的实验。
会需要尸体和器官,也在情理当中。
想起那些不寒而栗的人体试验,沈飞眉头也是不由得一皱。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曾经疯狂折磨龙国人的倭国342给水部队,战后非但没有受到惩罚,而是得到了英雄般的对待。
他们有一部分死后,被供进了厕所里,受万民供奉。
还有一部分,到现在还挂着各种专家和教授的头衔,活的非常滋润。
“君子报仇,一刻不等!”
“如果以后碰到那帮老逼登,也该是让他们尝尝,人体试验的滋味了!”
........
等回过神来后,沈飞疑惑的问道,“那是不是,无论折磨穿山甲,都等于没有作用了?”
老夫子点点头:“理论上来说,确实是这样的!”
“这么厉害?”鸵鸟满脸的不可思议,小跑到厨房里,拿了一把锋利的菜刀。
他把菜刀递给了老夫子,怂恿道,“你...你要不给他放点血,说不定就清醒了!”
老夫子瞪了他一眼,反问道,“你自己怎么不来?”
“咳...咳咳...”鸵鸟咳嗽两声,喃喃道,“我...我没这个癖好....”
老夫子:“..........”
你跟我解释解释,什么特么的,特么的,叫癖好?
我也是在完成队长的任务好吗?
看出老夫子脸色不对劲,金路德笑着接过菜刀道,“还是我来试试吧。”
“虽然我也听说过sere当中的俘虏训练,但是说实话,真正能够做到疼痛抽离的,我也是第一次见。”
说话的同时,金路德手里的刀,已经在穿山甲的大腿上,割下来一块肉。
顿时,
鲜血喷涌而出.....
地板上,顿时出现了一片血水。
然而,
穿山甲一块肉都被割了下来,但却搁那嘟囔着故乡的歌曲,脸色连变都没变一下。
金路德拍了拍穿山甲的肩膀,竖起了大拇指:“兄弟,你牛,我佩服!!!”
他那副崇拜的样子,
好像真的已经把穿山甲当成了偶像。
“队长,有七八辆武装皮卡车,停在了你们楼下。”
忽然,
郁金香的声音,在杀戮小队每一个人耳中响起。
敌人,来了!
气氛瞬间变得凝重。
“老夫子,弄死他。”
“金路德,跟我过来看看情况。”
既然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那留着穿山甲也没有什么用。
放生?
是不可能放生的!
只有杀了才能后顾无忧的样子。
老夫子接过菜刀,蹲在地上,在穿山甲的脖子上寻找了起来。
“哥们,你也是我见过的第一次,能够把疼痛抽离,做到如此地步的人。”
“但是谁让你得罪了我们队长呢?”
“不过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让你受罪的。”
老夫子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找到颈上动脉的位置,像是切豆腐一样,慢慢划了一刀。
这里是人体的大血管,一旦被完全割破,没有任何办法能够救得回来。
噗嗤....
从脖子喷涌而出的鲜血,全都打在了不远处洁白的墙壁上,构成了一幅名为死亡的画作。
“额....呜呜....额....”
就在这时,穿山甲猛地从自我催眠中醒来,双手紧紧捂着脖子。
他想要说话,但是刚一张嘴,流出来的全都是鲜血。
老夫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十分和善的说道,“还有什么遗言,就说吧。”
“反正....我也不可能帮你完成的。”
"老子....刚才.....就是....就是...疼...疼晕了....."穿山甲用尽全力,说出了自己最后一句话,紧跟着身体猛地一抖,在没有了动静。
老夫子:“........”
啊?
芭比q?
搞错了?
不是sere?
单纯是疼晕了???
这时,距离稍远的鸵鸟,困惑的问道,“老夫子,刚才穿山甲临死前,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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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
我还在码字,待会还会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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