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戈将阮绿洲抱起来,刚才他和金霓佑找了个地方扎了个帐篷,帐篷里面还勉强算宽敞。
这个帐篷扎得挺结实,边边角角都搞的很舒适,身下铺着一个充气气垫,上面还扔着两个睡袋。
“我们晚上睡帐篷吗?”阮绿洲忘记了腿伤,兴奋道,“以前就很好奇想体验一下这种感觉呢,只是没什么机会,听着海浪声入睡,哇——好浪漫。”
华戈对她这种小女生的论调并没有什么感触,他将她放到垫子上,将她的短裤往上卷了一下。
来海边穿的短裤本就属于很短的小热裤,但是由于毒素扩散,已经几乎蔓延到了大腿.根.部。
华戈半跪在垫子上,手里握着她的腿,认真地看着她的伤口。
阮绿洲脸上热得快要冒出水蒸气了。
这个姿势……太那啥了吧!
“准备好了吗?”
“哈?”
不过他也只是象征性地询问了一下她的意见,并没有要她回答的意思,直接将头埋了下去。
他的鼻尖抵着她的皮肤,她甚至都能想到那一片皮肤肯定陷下去一个小窝。
这太尴尬了,阮绿洲撑着手臂看着帐篷的顶端,试图忽略腿部的异样感。
男人温凉的唇齿像覆盖在她的皮肤上,大腿处的伤口处开始有滋滋的疼逐渐转化成了酥痒。
即便没有他唾液另类的功效,阮绿洲也有点把持不住。
她的脑子里逐渐混沌,有一种东西集中在一起,又瞬间四散、游走,麻痹了疼痛,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
帐篷的顶端有一盏不甚明亮的小灯,小灯的光芒逐渐在阮绿洲的眼里涣散。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华戈将她的伤口处理好的时候,抬头就看到了阮绿洲红着脸眼眸含情看着他的模样。
不过他只是不动声色地放下了她的腿,说道:“睡吧。”
他什么都没说,阮绿洲也不好意思开口,她不能做欲.望的奴隶,要做支配者!
她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打气,然后一咕噜钻进了睡袋里。
她想要快点睡着,睡着了就没有感觉了,可是越想睡,就越是睡不着。
本来动听的海浪声,此时却感觉有些聒噪,让人心烦意乱。
身后一点动静也没有,也不知道华戈在干什么。阮绿洲眼珠转了转,将头埋进睡袋里,然后偷偷转过身来,再偷偷地探出头,只露出一双眼睛。
可是没想到的是,华戈不但没有睡,反而就侧躺在她的身后,用一只手撑着头,一眼不眨地看着她。
昏黄的灯光打在他英气的脸上,由于灯光昏暗,瞳孔里的金沙也变得暗淡,但是更显神秘。
他的目光幽幽,唇角带着一点意味不明的笑容,就这样看着她。
被抓包的阮绿洲大为窘迫,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你不睡觉看我干什么!”
华戈从鼻腔里发出一点轻笑,他微微挑了一下眉毛,这个表情让他看起来轻佻且诱人,“我在思考,你到底什么时候会扑过来。”
“……”阮绿洲不想让他得逞,她又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打气,“阮绿洲!你要做欲望的支配者!要坚持住!”
她气鼓鼓地转过了身。
有淡淡的暧昧在空气里流动,阮绿洲感觉芒刺再背,总觉得他还在盯着她。
可是她也不敢转身去看了,总害怕又被抓到现行。
就这样,慢慢的,她的困意袭来,逐渐睡了过去。
阮绿洲以为自己睡过去再醒来的时候一定会没事的,可是实际上是她想的太简单了。
她半夜被炙热的火焰烤醒,额头上汗津津的一片,她甚至还做了一个难以启齿的梦,梦里的男主角就在她的身边。
她从睡袋里钻出来,华戈似乎已经睡着了。
头顶那盏小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熄灭了,只有帐篷上那个小小的窗户,透进来银色的月光和璀璨的星光。
泥泞的感觉让她有些不舒服,这唾液的威力居然大到这样的地步。
阮绿洲想起了他上次变身时的情形。
即便是那样,她也不过有几天的异样,而且能够压制,且对他无效。
她面对着他的时候也一样清心寡欲。
但是现在不一样。
她借着月光去打量他,男人长长的睫毛垂在眼睑,鼻梁挺直且形状完美,听说高鼻梁的男人象征着XXX很优秀,华戈自然不需要这些外物证明,他本身就很强大。
他的唇形优美颜色也很好看,阮绿洲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嘴巴,心里有些焦躁。
好想贴上去,仿佛贴上去以后就能缓解内心的那股渴求。
可是她又很犹豫,在她犹豫的这个空档,华戈的睫毛微微动了动,睁开了眼睛。
阮绿洲吓得赶紧就想滚回自己的地方去,被抓包什么的也太尴尬了。
可是华戈握住了她的胳膊,用力一带,将她按在了身下。
“看了这么久,都没有下定决心吗?”
“你居然装睡!”
“只是想给你主动权而已。”他眼眸低垂,看着她的唇,叹息一声,“还是我来吧。”
他用一只手握住她的两条手腕,按在头顶。
阮绿洲失去了双手的控制权,有点惊慌,又有点期待。
他伸出另一只手,仔细描绘了一下她的唇形,然后五指插进她的发丝,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压了上来。
阮绿洲在双唇相交的那一刻,感觉浑身都打了个冷战,宛如在沙漠上炙烤了很久的人终于找到了绿洲。
去他的奴隶还是支配者,她什么也不管了。
阮绿洲开始回应他,华戈的亲吻变得更加凌厉了起来。
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样,不允许任何人反抗,只能让人心甘情愿的想要沉沦。
他用舌尖描绘她口腔里的每一个地方,每一次吮吸都让她感到战栗。
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吻,而且这次还是在清醒的状态下。
那天醉酒的感受与情形,她其实已经记不清楚了,但是今天的每一个细胞都几乎要打上他的烙印和气息。
容不得遗忘,也容不得反抗。
……
阮绿洲意乱情迷,所以华戈带着她的手向下探去的时候,她也没有反抗。
可是在摸到那个坚硬的、远远超乎正常人水准,非人类的东西时,她犹如在炎炎夏日直接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作者有话要说:想看省略号里的内容吗?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