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他们,华戈甚至不屑于亲自动手。
手里的硬壳塑料熊猫杯在破碎的那一刻,宛如一把把锋利地匕首,直直地冲向了他们……还有阮绿洲。
阮绿洲大惊失色,这男人怎么这个样子!
她来不及多想,试图去挡一下自己的脸,可是手还被绑着,只好赶紧低下头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耳边传来两个男人刺耳的惨叫,一声接着一声,他们叫一声,阮绿洲就吓得哆嗦一下。
想象中的痛觉迟迟没有来到。突然,她感到手腕一松,赶紧睁开了眼睛。
原来那些碎片精准地割破了她的绳子,却没有伤到她分毫。
但是那两个男人就很惨了,身上插进去了很多塑料片,并且大多集中在下、身。
两个人像濒死的虾一样在地上扭来扭去,嘴里发出痛苦的“赫赫”声。
华戈向前走了两步,两个人惊恐万分,在地上匍匐着向后退,“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垂着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两个人,那双暗金色的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仿佛手握生杀大权的神明看着地上无足轻重的蝼蚁。
“不是人。”他出乎意料地开口回答了他们两个人的问题,在那两个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抬起脚狠狠地踩在了他们两个人的□□上。
“啊——”两声惨叫响彻海滩。
阮绿洲在旁边看着大气都不敢出,可是看他下手越来越重,赶紧上前拉住他说:“别、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这种杂碎的命留着祸害别人吗?”
“可是出了命案会很麻烦的。”
华戈这才停手,“他们身上也未必没有命案。”
“什么?”
他没再说话了,一只手拎起一个,直接丢到了海里。
“喂……”
阮绿洲刚想开口制止,华戈已经猜到了她想说什么,“别担心,不会让他们就这样死了的。”
两个男人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飘在远离海滩的深海,这里空无一人,两个人身下只有一条破木板,勉强不沉下去。
“这踏马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
“那个男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不知道……但是我们现在还是先想办法游回岸边去吧。”
两个男人用力游啊游,可是每次好不容易离目的地近了一些,可是一股奇怪的浪花就打了过来。
将他们两个又推的更远了。
两个人继续努力游,眼看着要到岸边了。
商臾在水底看着两人,笑眯眯地又甩了一下自己硕大的尾巴,带起一层浪,将两人推得更远。
阮绿洲被华戈带到岸边集合的时候,大家看到她一身狼狈的样子,纷纷询问她出了什么事。
阮绿洲不想讲,华戈也懒得多嘴。但是商臾从海水里跑回来的时候兴奋地说:“好了,那两个坏蛋被我推到了很远的地方,回来的话不累死也得去半条命。”
“到底发生什么了?”
商臾是知道的,因为华戈跟他大致讲了一下,所以他才不遗余力地捉弄那两个恶臭男。
于是,他义愤填膺地把自己知道的都讲了一遍。
“英雄救美?”华称揶揄地看了两人一眼。
“地球上的男人居然这么恶臭吗?”楚屿皱了皱眉头说道。
“坏人哪里都有吧,不要搞星球歧视。”
见阮绿洲还有心情开玩笑,商臾也放下心来,他拍了拍阮绿洲的肩膀说:“我们会给你出气的。”
“我没事的。”阮绿洲笑了笑。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她也确实被吓到了,商臾看到她发白的脸色,说道:“那我们今天晚上早点回去吧。”
阮绿洲说:“没事的,不是还准备了海边烧烤吗?”
“可是你……”
“我真的没事,我去换件衣服,等下一起烤,刚好我也馋了。”阮绿洲也不想因为自己扫了大家的兴致。
阮绿洲走向更衣室去换衣服,华戈就在她的身边。
此时日落时分,太阳几乎要降到了海平面以下,金红色的太阳将最后的一丝余晖撒在他的后背,形成一层毛茸茸的光晕。
身旁的男人本就出世般绝色,这一幕让她无端生出一种他即将消逝在夜幕下的错觉。
“你在看什么?”
华戈突然出声,把她从发呆中叫醒。
阮绿洲赶紧收回了目光,“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你……不用跟着我来的。”
华戈本来目不斜视地走着,听到她的话,向右下方瞥了一眼说:“那从刚刚开始,是谁一直抓着我的胳膊不肯放手?”
阮绿洲嘿嘿一笑,又抓紧了一点,“我就跟你客气客气。”
更衣室现在的人不多,旁边是淋浴的地方,阮绿洲下午泡了海水,还被两个坏蛋摸过,觉得浑身难受,于是对华戈说:“我洗个澡,你在外面等我,不许跑。”
华戈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阮绿洲现在有点害怕一个人落单,快速地冲了冲澡,然后换上了一条白色短裤和雪纺衬衣,等她整理好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彻底的黑了。
海风顺着海面轻轻吹拂,在这炎热的天气里,带来些许凉爽。
远处沙滩上,墨桀他们已经支起了架子。
海边的海鲜比较便宜,他们买了很多,而且商臾潜到海里时还捉了很多难以捕获的海鲜。
什么帝王蟹、大龙虾应有尽有。
阮绿洲这次算是过足了海鲜瘾。
遗憾的是,他们并不能喝酒,没人一起喝,总归觉得少了点乐趣。
阮绿洲一个人喝了半天,舌头也有点大了。
她随手抄起一罐刚开了封的啤酒,晃晃悠悠地跑到商臾面前,商臾正在烤鱼,看到她过来,问道:“怎么了绿洲?”
阮绿洲口齿有些不清,但还是努力地说道:“还记得上次、上次吃火锅的时候最开始的时候我和你们干了一杯吗?
“嗯嗯,然后呢?”
“现在想想看,其实喝点酒也并没有什么事对不对。”
商臾想了想说:“唔,好像是的。”
“所以罪魁祸首应该只是辣椒对不对。”她高兴的得出了这个结论。
商臾说:“这个具体原因还不太清楚呢?”
“那这会儿这边都没什么人了,你先尝尝,要是没问题咱们就一起喝!”
“绿洲你是不是喝多了呀。”
“没有,这才哪到哪。”阮绿洲说着拿起一罐啤酒说,“陪我喝嘛,我一个人喝好无聊。”
“你真的喝多了。”
“我才没有!”
阮绿洲看商臾不听她的,撇了撇嘴说道:“鱼你好坏,你是不是不把我当成好姐妹了。”
“没有,绿洲,别闹了。”商臾无奈的说道。
“你就是坏,你是鱼你还在烤鱼,你说你坏不坏嘿嘿嘿。”
“……”商臾被她闹得不行,叹了口气地对华戈说道,“你管管她啊。”
华戈看着阮绿洲发酒疯,并没有什么要帮忙的意思。
可是阮绿洲听到商臾向华戈求助,开始不满了,“鱼你什么意思?你觉得他能管得着我吗?他是我爹吗?我告诉你,我爹都管不了我,他算老几。”
华戈眉尾轻轻挑动了一下,表情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可是阮绿洲对此毫无所觉,还再滔滔不绝地说着:“你根本不知道,之前我生病的时候,他居然想趁人之危,还好我冷静自持,才没有着了他的道。”
“绿洲……”商臾觉得她不能再说下去了,再说下去要出事了,于是小声提醒她道。
可是阮绿洲喝的都找不到北了,哪里听得懂他的暗示,继续说:“他以为他是谁啊,还不跟他DOI我就活不下去?他的XX是什么绝世好物吗?谁看见都得走不动路?”
华戈还是没有说话,商臾想要去堵住她的嘴,可是阮绿洲将他一推,踉踉跄跄地在原地转了个圈,然后走到了华戈的身边。
华戈坐在比较暗的地方,由于背光,她有点看不清楚他,于是眯着眼睛,凑到他脸前很用力地看了半天。
“嘿,是你啊哥们儿。”阮绿洲好像终于认出来了他。
华戈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他背靠着火光,女人面对着他,那双微醺的眼睛里盛满了火焰的光芒,她笑嘻嘻地抬起手,一把抓住了他的XX。
“……”
“……”
后面的几个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华戈也并没有预料到她会有这样的行动,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要去拿开她的手。
阮绿洲笑盈盈地表情突然变了,她手下用力一握,恶狠狠地说道:“都怪你,害我找了那么多男朋友都不行,你凭什么那么得意呢!废了你个狗东西!”
华戈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转瞬恢复如常。
他按住阮绿洲的手,微微用力,“放手。”
“不放!”她像个小孩子一样耍赖,“你赔我的男朋友!”
“好。”华戈突然笑了。
他猛地站起身,由于身形过于高大,阮绿洲被他突然的动作带的趔趄了一下,手上的力气也随之松开了。
华戈掐住她细细的腰肢,直接甩到了肩膀上。
“我去收拾一下她,你们吃。”
作者有话要说:推个基友的文——《他的掌中娇雀》
作者:荔雾
文案:
温书瑜被父母哥哥宠大,做过最叛逆的事是16岁时喜欢一个大她10岁的男人。
那人莛城无人不知,是一身桀骜痞气的公子哥儿。
“她?”得知她心意,那人轻笑,“还是个小孩儿呢。”
她难过难堪,一气之下去国外念书,六年后面对愈发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故意喊他“梁叔叔”。
假日后她返回英国,却被追来的男人诱哄着抓住,“叔叔?哪个叔叔会对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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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而言,异国他乡背着父母兄长和他每次见面都像偷.情。
“宴辛,”她从手机里听见自家大哥问他,“你又去国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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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他在她耳边哼笑,“还要我做多久地下情.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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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赏的后辈拐走女儿,多年好友诱走了妹妹,温家父母和两个哥哥立刻翻脸。
圈子里则奔走相告:“梁叔叔”老牛吃嫩草了!
梁宴辛反以为荣,送海湾庄园金屋藏娇,争做圈内砸金第一人。
温书瑜攀在他背上咬他耳朵,“30出头的人啦,能不能稳重点?”
男人不怀好意冲她轻笑:“嫌我老?”
她不敢再说话,免得夜里又要向梁叔叔讨饶。感谢在2020-04-2823:52:18~2020-04-2923:23:2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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