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盖范围极广的暴风雪,让道路寸步难行,因此大量的人们被困在家中,很多地方还发生了停电、无信号等让人上火的事情,因此无法上班的人们,只能上网刷刷新闻。
没想到在油管刷出了大量激烈枪声的音频和模糊的录像,以及从这些被子弹穿成筛子的建筑里逃出来的文职人员,他们自称神盾局的雇员,里面的特工都疯了,在相互开枪,还说什么九头蛇……
正在安排道路除雪和救灾工作的艾利斯总统被紧急告知神盾局出事了,三曲翼大楼内部传来激烈的枪声和爆炸声,连接河心岛的桥梁出入口紧闭……总之一副大事不妙的样子。
白宫、世界安理会都有点慌,赶紧呼叫亚历山大·皮尔斯,想了解发生了何事,最近神盾局可是深陷舆论漩涡,网上曝光的资料几乎直指神盾局内部权力斗争,难不成现在爆发了?
好不容易接通,出现的却是英姿飒爽的希尔特工,背景不是亚历山大·皮尔斯豪华办公室,而是简陋至极的水泥墙面,并且把白宫和世界安理会、五角大楼、军方代表等众人的通讯请求整合在一个‘聊天室’里,这样她就不必多次重复同样的话了。
不等线路另一端的这些老头子开口,希尔特工就抢先说道:“我是神盾局希尔特工,现在告诉大家一个不幸的消息,九头蛇在神盾局内部复苏了,他们的首领就是亚历山大·皮尔斯。”
所有人听完希尔特工的话,第一反应不是震惊,而是愣了下,花费了两三秒才从记忆深处挖掘出尘封的‘九头蛇’这个词,这些人出生时,二战早已结束,对九头蛇这个称呼的认知,几乎都是来源于美国队长纪念馆,抡知名度远不如万字党或元首。
“你在开玩笑吧?”艾利斯总统都在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又或者愚人节提前了三个月,一个灭亡了七十年之久的组织,现在说他重生了,还是在世界最大的情报组织内部,简直是开玩笑。
面对糟杂的‘聊天室’,希尔特工继续说道:“我也希望这是愚人节的笑话,但这是真的,九头蛇在神盾局内部重生,并借此朝着很多领域伸出了他的触手。
他们在幕后煽动危机、引发战争,不惜用刺杀来达成他们的目的,冬日战士就是亚历山大·皮尔斯所指挥的杀手之一,策划并执行了多起刺杀行动,包括霍华德先生、弗瑞局长在内的很多人,死在他的枪下。”
希尔特工说着,将一份份相关的资料通过网络传输给了白宫、世界安理会、五角大楼:亚历山大·皮尔斯和其他九头蛇的高级干部开会的视频、冬日战士在内的五名超级士兵执行刺杀任务的时间、地点和目标资料……
最大的杀招是早已曝光的佐拉算法,希尔特工将核心内容发送给了这些位高权重的老人们,即九头蛇用佐拉算法,筛选出对他们统治世界有威胁的人,再用洞察卫星锁定这些人的位置,最后由空天母舰搭载的武器消灭数以千万计的人,从而达成统治世界的目的。
这项计划疯狂的让人瞠目结舌,当年即将走向末路的红骷髅就想用核弹轰炸各国重要城市,七十年过去了,科技进步让世界日新月异,九头蛇却依旧这么的疯狂。
“你……你……你没开玩笑吗?”一个个高官面面相觑,实在是无法相信竟有人在二十一世纪想实施如此恐怖的计划,杀死上千万人啊。
“先生们,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神盾局特工正在和邪恶的九头蛇作战,夺回世界上最大的情报系统。”希尔特工再度传输了一份文件,里面是目前为止神盾局牺牲的不算精确的人员数量,以及目前夺回的基地。
艾利斯总统觉得头都大了,一大早就给他这么大的‘惊喜’,让他有点受不了,靠深呼吸,努力冷静下来,问道:“神盾局现在是你负责的吗?何时发现了九头蛇?亚历山大·皮尔斯现在在哪?”
“弗瑞局长发现了九头蛇的存在,马上离开了三叉戟总部,前往安全屋,路上和我联络,然后九头蛇杀了他,亚历山大·皮尔斯已经被捕,美国队长和罗曼诺夫特工正在清剿三曲翼大楼里的九头蛇……”希尔特工很冷静的汇报着,回答着这些老人们的疑问。
不过也只是和他们汇报一番了,外面的雪虽然停了,但道路上的积雪可还没清除,汽车根本无法通行,他们想插手的话,就只有调集直升机了,不过按照目前的进度,等到他们来到,三曲翼大楼已经被罗杰斯队长给清扫干净了。
‘咯吱!’
生锈的铁门被希尔特工推开来,走入这间不过二十平米的房间,六面都是粗糙的水泥墙,和曾经豪华办公室完全没法比,尼克·弗瑞坐在一张木椅子上,右手撑着下巴,观看放在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
小小的屏幕上打开了很多网页,播放的是不同基地的实时画面,每时每刻都有人倒下,有九头蛇也有神盾局特工,双方都伤亡惨重,并且在外人看来,这是一场内部权力斗争。
因为没人想承认,二战的胜利有瑕疵,为万字党提供先进科技的组织竟没有被消灭,反而渗透进世界上最大的情报组织,暗地里策划了无数场谋杀、制造了一次次的战争,无数人因为九头蛇而死。
这简直是打世界安理会的脸,神盾局有问题,同时也意味着监管者也出了问题,而归咎于权力斗争,更加符合很多人的利益,尤其是同行FBI、CIA,肯定迫不及待的想要推动取缔神盾局的议案了。
“看来我要找份新的工作了。”尼克·弗瑞自言自语的说着,也很恰巧的被推门进来的希尔特工听的清清楚楚。
刚应付完那群问题无数的老头子们的希尔特工,还没来得及歇一会,就听到上司发出如此沮丧的声音,微微皱眉,道:“弗瑞局长,你刚刚说什么?我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