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铳弄着?人坐进了出租车里,曾楼迦被硬按在腿上坐着?,司机从倒视镜里瞥一眼,漂亮男生两条白皙的?长臂卷着对方的脖子,似乎半是害羞,半是强迫于无奈。
不免好心提示:“受伤了?需不需要送去医院?”
“不用,谢谢,”赵铳揉着爱人柔顺的头发,“贵重物品,不宜落地而已。”
返回之前的?豪华酒店,曾楼迦的头倒吊久了,血液逐渐倒灌入脑部,头晕目眩地厉害,自尊心抵不过难受的苦,扯住赵铳的半袖,盈盈可怜着?,“阿铳,我?不跑了,再别把我?扛起来了。”
赵铳原本也怕他不舒服的?,放下来后始终没立刻撒手,扶着晕晕乎乎的?曾楼迦枕在自己怀里缓冲一刻钟。
“你若每次都这么乖,我?哪舍得?你一点点不舒服。”赵铳的嘴呼着关切的?热息,从曾楼迦的头皮上吹出一股暖流,紧绷八.九日的神经如冰期破除,脚趾头都舒服到蜷缩。
话?说开,就再不气了。
曾楼迦充足了精神,想起要避嫌,摊手推开他,反被赵铳的双臂禁锢。
赵傲天眯眼坏笑,“这里是国外,纵使同性.爱人之间搂搂抱抱没人会在乎,更不会带着有色眼镜瞧人,机会难得,让我多抱你一会儿。”
想想也是,曾楼迦捏着他胸口的肌肉画圈,“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你想让我?跟那些人住一间屋里吗?”
赵铳呵呵笑着?,“我?哪儿敢啊。”跟前台订了一间豪华商务房,曾楼迦一听价格就冲他摇摇头。
赵铳搂着?人,“住大房子舒服,你就别心疼钱了,心疼心疼我吧。”
“你有什么可心疼的。”曾楼迦两手抓着?背包带子,借着?视觉错位窥伺前台接待的?反应,几个年轻的外国美女毫不介意欣赏两个帅哥甜腻贴在一起,甚至开房。
真的?见怪不怪,令他冥冥中放松了忧惧的情?绪。
其中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女,惊讶过赵铳帅气逼人的?面孔,又来扫量曾楼迦尖俏的下颌,眼神里的?读写内容再清晰不过。
这个是攻,那个是受。
虽然自己确实是被压在下面的,不过作为一个六尺男儿,曾楼迦的自尊心还是被蛰伤,不由回报以冷冰冰的态度反驳。
金发美女更开心地与旁边的同事互相递了眼色,一致点头呼应彼此。
哦~冰山美人受。
赵铳隔开几个女人赤.果果的?议论视线,叫曾楼迦先自己回房间去,他需要回去取一下手机和行李。
又要回那群淫.男乱女中去?还回得?来吗?
绝对是多余的?担忧,但曾楼迦的手不自觉地揪住赵铳的半袖,大眼睛摇曳起雾。
老婆突然变可爱了,这可如何是好噻~
“去去就来,你先等我?。”赵铳伏头,霸道送上一个聊表安慰的亲吻,双眼犀利地盯着柜台的工作人员,像在告知大家。
老子就是攻,他只对老子软。
曾楼迦由客房服务领去了豪华商务房,给了小费,自己一个人走进四?十平米的?房间内,为了内外部装修风格统一,室内绿色壁龛及神话?雕塑的?独特设计与外面密园水台互相辉映。
他是学习魔怔了,只要一看房屋布局,脑子自动摒除所有的?家饰装潢,剩下的?都是平面图,结构图,套房立面图。
洗澡间简单冲了凉,去掉肢体间残留的?汗腻,赵铳十分钟了居然还没回来。曾楼迦的心慌动不安起来,再加上他不想穿酒店提供的?浴衣,从书包里掏出一件替换的略大号衬衣松散套上。
冰箱里有各种?酒类和精致小点心,他才发现自己早饥肠辘辘的?,取出一玻璃瓶酸奶和一包即食水果,水果是酒店每天替换的新鲜有机食品。不但色泽鲜亮而且味道甜美。
草莓,覆盆子与车厘子组合,都是曾楼迦最爱吃的?,肚子饿哪里经得起等待,拿手指抓着?就吃,反正干净不用清洗。
只不过饱满的?果子实在太甘美多汁,咬一口当即溅到唇角,甚至往脖子里滴淌,沾了几点在胸口。
曾楼迦谨慎地用右手接着果汁,一边插好吸管,滋溜溜地吸着酸奶,顺手再抽张面纸擦拭下巴。
赵铳允诺担负那几个人的?晚上全部的消费,拖着?行李箱走到新的房间,发现曾楼迦的胆子真大,居然掩着?门没锁。
国外的?治安比不得?国内,即使再奢贵的?酒店也不敢掉以轻心。
这让赵铳更有一个惩罚他的?理由,悄无声息地潜入进去。
只看见柔和的?光线抚慰着精致的家具。一尊雪白的人儿蜷缩着?长腿,坐在华丽的?欧式单人沙发上,掌心托着?一杯简易瓶装酸奶,专心致志地舔瓶盖子上浓稠的?奶膏。
曾楼迦因享受而半闭着眼睛,那红软的舌渲染了果子的?艳色,灵巧地挑食着?缝隙里每一滴浓滑。犹胜波斯猫儿的慵懒娇软,又比熊吃蜜更贪婪。
迷人而不知危险的小妖精。
赵铳蓦地走到他面前,把曾楼迦吓了一跳,不过他忙着?舔酸奶,并不知道自己的?模样无形中极度诱惑,抱歉着?说,“我?饿了,就没管你。”
赵铳火辣的?目光,沿着他圆润的脚踝骨一直向上,直到白衬衣遮挡着的?隐隐绰绰的?臀,舔舔自己干涩的?唇。“没事,我?在吃啊。”
曾楼迦笑了,递给他一颗覆盆子,“来吃,好甜。”
确实好甜,赵铳已经闻见他全身上下散发的味道。
双手撑着?沙发的?把手,眼睛直勾勾地与曾楼迦灼亮的?眸子对望,张嘴把他的?手指和果实一起咬进口里,不断吸.吮。
好痛,曾楼迦一皱眉,想缩手。
赵铳巨大的身躯立即与他挤在沙发上贴近一体,被咬的手指在他的?舌尖跳舞,而倒霉的?覆盆子碎成一股股猩红的?汁,沿着雪白的手腕滑向手肘。
赵铳的舌一寸甘美都不愿放过,一路追着?去了曾楼迦的手肘,对方的脉搏,在他的?唇瓣的鼓励下激烈地跳动。
“真好吃。”按耐不住久抑的?情?火。说好的?糟蹋呢?
他单手如游蛇,风轻云淡地解开一排可爱圆巧的纽扣,露出白质棉布下更可爱的风景,好似剥开牛奶酥的层层外衣,让浓滑的?白汁流淌。
曾楼迦心口微凉,赵傲天穿越全境,把他战栗的?全部掌握在自己手中。
“不要用水果了,”曾楼迦回忆起橘子那次,他好怕这次是草莓或是车厘子。
赵铳笑得?像是一个吃心的?魔鬼,尤其他的?嘴角被红色染得?像吸血鬼,要来吃自己的?肉。
“烦人的?嘴巴。”赵铳终于再次吻住了心心念念的?爱人,在里面横冲直闯道,“今晚,要把老公的浪漫,统统喝掉哦。”
曾楼迦想,可能是自己没吃饱的原因,不然赵铳才不是对手,而实际上,从始到今,每一次的兵戈向抗,赵铳才是最强的那个,只肖动动嘴,他就连喘气都断断续续。只肖赵铳动动手,再动动手……
曾楼迦几乎是毫无抵抗力地躺在沙发上,像个高高在上的?女王被无情?扯下王座,凌乱落败残破,松软的?四?肢平摊在狭窄的?空间,委屈地抱着自己的?膝盖。
而他的?对手高举着圣剑,在他的?面前耀武扬威,直指着?他的?脆弱却仅仅是外边的折磨,一点也不给他内在的痛快。
魔王掌控着他的?命脉,邪恶蔓延向性感的?唇,“分手的?时候,你好像说什么粗来着,说,究竟是什么更粗犷?”
曾楼迦咬咬嘴,“是你,混蛋!”
魔王紧切咬着他的?脆弱,粗砺大手拇指滑着?他的?难以启齿的?柔软,“一次够吗?”
曾楼迦快要哭出来,羞愤地摇头,“你这混蛋!”
“这次,你还认为自己的?感觉仅仅是会自闭吗?嗯?”大魔王的?阴影笼罩在颤抖的?身躯之上,像飓风一样肆虐,像海浪一样窜跳。
曾楼迦快被空虚击碎,伸着手抓他的?肩膀。
大魔王最后贴着?奄奄一息的冰川女王,“对我说那三个字,我?就给你自由。快说!”
曾楼迦的脖子被他的?双手轻轻地抬起,逼着与一个面目狰狞的?家伙深情对望。
“说啊,你一直没说过!”
“迦迦,说出来,我?想听!”
不再是恳请,就是命令,不然叫你尝尝被火灼烧,却不能缓解的极痛蔓延在全身的?感觉。
赵铳邪恶的眸子红通通的?骇人,他就停在那里一动不动,却把曾楼迦变成了快要被火海烧焦的可怜虫。
良久。
曾楼迦羞怯地,颤抖地,急迫地说一句。
“我?,我?爱你。赵铳。”
一句我爱你,胜过一万句对不起。
懂吗,迦迦。
赵铳得偿所愿,势若脱兔地不停歇,不停歇说,“紧一点。”
曾楼迦几乎用尽力气,美丽的?天堂击败地狱业火的炙烤,在两个人关于欲的感知里华丽地降生,双双投身云端之巅辗转。
赵铳热汗淋漓地抱着他,突然邪肆地狂笑不止,亲亲曾楼迦舒服赞叹到融化开的?眉眼,低一句,“我?是叫你抱紧我?,你想什么呢?”
赵铳睡梦里感觉曾楼迦亲亲他的?额头,贴着耳朵上,喃呢着,“阿铳,我?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哦。”赵铳旋即改成趴在大床上,咬着枕巾留下了没有技术含量的眼泪,“你走吧,狠心的?人,玩弄了我?的?身子和感情?就走的?家伙。”
自顾自地小声啜泣,“我?多么看重你,连安.全套都是牌子最好的,质量最轻薄的?,你说抛弃我?就抛弃,都忘了自己昨晚吸取了多少?次欢愉。”
俨然走进敦煌,B话?(壁画)超多。
曾楼迦抿嘴浅笑,多是无奈地坐回到床上,抚摸他的?头颅。
“阿铳,我?得?回去上学了。你应该懂的?,咱们两个的?平台不一样,虽说你因为我的?缘故,耽误了小半年时间,但是你的?人生处处是起点,任何你摔倒的?坑洼都会成?为你人生起跳的?踏板。”
“而我?要从零做起,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的?。你好好算一算,我?这个学期请了多少?假,耽误了多少?课程,再这样下去我肯定要留级了。”
“那就呆下来一起去国外留学啊,”结实的?长臂藤蔓般缠着?曾楼迦,把人又拖回怀抱里,“一个晚上怎么能谈得?完人生理想,起码要两三个晚上。”
曾楼迦的手指划过他棱角俊朗的?侧颊,“阿铳,现实些,我?们总得要长大,总得要分离,我?们有各自的轨道去完成?自己的?人生。但是这次离别不一样,我?们心里有爱,就不会再孤单。”
“你骗我?,”赵铳把他箍得?更紧,“谁知道我?们要分开多远,离别多久,那个时候我?在你心里的?重量可能还不如现在。”
“我?保证每个假期都会看望你,不管你在南极还是月球。”曾楼迦也舍不得?离开,“我?们还可以天天通电话......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好吗?”
赵铳似乎妥协,“你飞机票给我?看看几点的,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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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名:银月流霜
文案:焱流光自从穿书进了一个炮灰角色的身上之后
便踏上了自救的征途
其实,原主也曾是一个怼天怼地怼空气的大魔王
只是,从那以后,这个人格分裂的大魔王为了活命
竟开始讨好书里的大反派,自己的死对头
跪地救饶是一定不好使的,这个脑袋瓜有些进水的大魔王果然不走寻常路
竟在山底下放屁震倒人家的房子,还撒尿淹了人家的院子
当他和自己另一人格兄友弟恭的时候
死对头磕着瓜子,看着这个大魔王道:
“你的头味道不错,拿来给我磕一下!”
大魔王一脸懵逼地看着一身酸味的死对头:“Excuseme?”
死对头当然知道大魔王没懂,便又道:“自作孽,不可活。回头老腰破成锣!”
大魔王:“哈?”
死对头:“你能不能别浪!”
大魔王:“老子划船不用桨,一生全靠浪!”
死对头:“来来来!继续作,别停!”
大魔王:“年纪大了!腰疼……”
高冷腹黑死对头BOSS攻X作死魔尊受感谢在2020-03-1720:40:38~2020-03-1920:54:5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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