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江野原想说他把那东西当做让人可以相信她死亡的证明,戴到了一俱面目全非和她差不多身形的女孩身上,话到嘴边,却咽了回去,转而说道,“没看到。”
事情解释起来有些复杂,以这丫头老爱问他为什么的个性,指不定又得刨根问底。
朝歌难掩的失落,这么多天了应该被街道保洁的阿姨给扔垃圾桶了吧?
咫尺距离之间,她身上沐浴乳的幽香传了过来,奇异地生出一股诱或的味道。
“想休息了的话,卧室在里边第二间。”话落,穆江野从沙发上站起身,也进了浴室。
朝歌点点头,俩人一个进了浴室,一个进了卧室。
在医院期间,朝歌看着隔壁床的病人好像得了什么特别严重的病,一会儿被推出去手术,一会儿呼吸不畅被推出去抢救,她怕急了隔壁床的病人猛然一命呜呼,她所呆的病房死了人。
以至于那七天里,她整个人神经都是紧绷的。突然睡到一个柔软的大床,朝歌裹着被子在床上滚了几圈,就困意来袭。
穆江野从浴室出来,朝歌已经模模糊糊的睡了过去。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床上的女孩,目光定格在她雪白细腻的小脸,眉眼看似纯真,眼角一颗醒目的泪痣,却在无形中带着股妩媚。
今晚,是他和她的新婚之夜……她没有俗气的胭脂水粉味,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少女天然的芬芳。
这感觉,让他臆想、躁动。
“丫头?”
穆江野接连叫了两声,朝歌都没有醒来的迹象。男人立刻显出不悦的情绪。
伸手恰了一把朝歌水??的脸蛋。力道用的很巧,不是很重,却足以让朝歌吃痛醒来。
朝歌迷蒙着眼睛看了一眼床头矗立的男人,困意十足的脑袋更是一团浆糊,完全没法思考。声音软糯的嘟囔道,“你谁啊?”
穆江野眉头轻蹙,冷冷提醒,“你的老公,穆江野!”
她的名字已经写到他的配偶栏里了,还没有自己已经从少女嫁为人妻这个觉悟?
男人冰冷到极点的声音,朝歌背脊升起莫名的寒意,从困意中瞬间清醒了过来,紧张到语无伦次。
“你……你洗完了?”
“现在认得我是谁吗?”男人狭长的眸子看着她,冷着脸不答反问,让人摸不透他此刻的心情。
朝歌忙点头,颤抖的睫毛泄露了她此刻的紧张和恐惧。“认……认得。”
“那就好。”不然她相对于他来说年纪有些小,她睡的香甜他却对她做,显得他多不近人情似的。虽然他的确不近人情……
下一秒,穆江野便突然俯身口勿向了女孩儿的唇颁。
朝歌大睁着眼睛,震惊之余,摇着头要躲开这个可怕的,“不……唔……”才发出一个音节被男人有效的制止住。
感受到她的呼吸都在瀍抖,穆江野拂过女孩的发丝,嗓音低沉,“你在害怕?”
他娶她,就是为了应付老爷子,她再给他生一个孩子,整个穆氏没有了大伯和二叔的股份和阻挠,他能让穆氏走的更长,更远。
所以,他不会因为她害怕就停止,而要想让她尽快怀孕,今夜,她注定要成为他的女人,供他享用。
朝歌不停的大口喘着气,眼泪不受控制的啪嗒顺着白皙的脸滑向下巴,滴到男人撑在她耳后青噤浮现的手背。因为害怕,抽噎声一声比一声大。
手背上冰凉的触感,穆江野狭长的眸子盯着身下瀍栗的女孩,修长的手指刮过朝歌眼角的泪痕,有些不解,“我还没你就哭?”
朝歌抹掉泪水,摇晃着脑袋,颤颤巍巍的开口,“求求你,别碰我好不好?”
她拒不配合,不禁让穆江野眉头深皱着。
他不容置喙的冷声回绝道,话里的语气犹如寒冰一样包裹在她四周。“不好!”
证都领了,一切已成定局,她已经是他的人,往后还会冠上他的姓氏,为什么不能碰?他又不是柳下惠。
“你要知道,你和我已经领了证,是我的老婆,和我做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事?你在抗拒什么?”
他眸中一刹那释放出来的冷冽,震慑人心。但事情触及到她的底线,朝歌仍然倔强,“可是我们领证不过是各取所需,还有……我,我其实已经心里有喜欢的人了,我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
“你说什么?”男人眉目冷冽,脸上乌云密布,周身的空间因她的散发出来的凌冽而扭曲变形。
“我说,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除了跟你上床这件事。”
好吧,她其实没有什么喜欢的人,之所以这么说也不过是希望他能误会她身心不洁也就没心情对她做了。
她还怕有一天老大得知了她这么怂,一天之内被结婚,被失身,一定会骂死她。情急之下才脱口而出。
老大说了,要把自己第一次给自己喜欢的人,就算最后没有在一起,以后老了追忆往昔,至少自己曾经付出过。
老大还说了,不能随意把自己干净的身体交给男人。一定要等在结婚后。可这句话后面,还有一句话:不然,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往往不被珍惜。
“呵。”黑暗中传来男人的一声冷笑,黑白分明的瞳孔豁然加深,冰冷的语气丝毫不留余地,“在我的床上跟我提别的男人,看来,我有必要用实际行动告诉你,你现在的身份!穆太太!”
骄傲如他,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妻子心里想着别的男人?他很快就将她剥开关了灯。
朝歌慌了神,出于本能的手脚乱踢乱打,何奈她那点反抗在穆江野来看,根本如同挠痒痒。
很快,他就将她治的服服帖帖。
“不……不要!”
穆江野低头瞥见床单上的一抹状似梅花的印迹,眼神中闪烁着自己都不熟悉的怜爱,声音低沉沙哑,“乖,你会喜欢的。”